在云邀月三人離開押寶會,一個女子便擋在了云邀月的面前
“出現搶劫了嗎!”
躲在云邀月背后的鈴之煉兩眼閃閃發(fā)光,攔路的女孩臉蛋微抽,鈴之煉一臉十分期待的表情實在讓她無語
(敲)
“嗚嗚嗚...”
轉身的云邀月看向女孩,一頭藍發(fā)里露出兩只稚嫩的小角,與鈴之煉有得相比的美麗,但卻是截然不同的冷漠感
“請問有什么事嗎?”
對于這個來攔路的女孩,云邀月明顯沒有好感,而且身邊還拎著一桿恐怖的鐵柱,說是搶劫的也十分符合
“我來找你,是想買下那個銀盒”
女孩直截了當的說明的來意,還捂著頭的鈴之煉也愣了一下,看向了拿著盒子的白閻一,而他也是一臉迷茫
“這樣嗎?”
“是的,本小姐愿意花更高的價格買下來”
云邀月回答了自己的話,她的俏臉就忍不住掛起一絲自信的笑容
(沒有人會拒絕更高的價格的,而且我看他也不是火屬性的)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云邀月牽著鈴之煉,便向著她的一側走來了,等她反應過來,云邀月三人已經走開好遠了
“我說你,為什么會拒絕我的條件,我可是會給兩百個金幣哦!”
急匆匆趕到云邀月的面前,再次張開自己的手,鼓著腮幫子問到,一臉受氣包的模樣
“你應該也看出我不是火屬性的體質了吧”
聽到這話的女孩卻是愣了一下,看向了云邀月那銀白色的雙瞳
“煉,我們還有多少錢?”
聽到這話的鈴之煉立刻翻找起手環(huán),最后舉起了一枚閃著金光的金幣
“一枚!”
看到這里的白閻一也不禁動搖,畢竟云邀月是為了給自己買盒子,才讓大家現在沒有錢了
“哼哼哼~”
“接受我的條件吧,嘻嘻嘻”
掩飾不住自己笑意的女孩哈哈大笑,下一刻卻是捂著自己的額頭,一幅要哭的表情
“為什么彈我額頭!”
自己在大笑的時候,云邀月卻是彈了她額頭一下,一臉無奈的表情
“既然我已經沒有回答你,自然不愿意交換,我對錢沒什么意思,買下它只是想送給我的同伴,你好笨啊”
“可是,你都沒錢了......”
被云邀月罵了一頓,還被彈了額頭,她頓時感覺無比委屈
“錢可以再賺,但是閻一他可是救過我的人”
說我的云邀月便再次離開,而女孩也沒再阻攔,而是惱火的看著云邀月
“居然不答應我”
咬牙切齒的女孩剁了剁腳,便跑開了
“月,為什么不答應她呢?”
跟著云邀月走出一段路后,白閻一忍不住問到
“怎么,還介意我花錢嗎?”
“你已經送給我的東西,我怎么可能去交給別人,只是,這個魔核最高只值150金幣,而她開出200金幣的價格,說實話,還是希望你答應,因為這樣是穩(wěn)賺的”
“是她身旁的鐵柱”
“怎么了?”
其實不止云邀月一人,街上的行人其實也都很在意那根鐵柱,一個女孩拖著這么一個鐵柱,怎么都引人注目
“她身上有很危險的氣息,那個鐵柱帶給我的威脅感很強,我不希望跟她過多接觸”
“不過我們窮了也是很現實的問題,去冒險者協會看看有沒有任務可以接的吧”
來到了冒險者協會前,云邀月卻是停住了腳步
“怎么停下來了?”
“我好像見過他們?”
遲疑了一下,云邀月便進去了冒險者協會
“歡迎光臨~”
“現在這種時候也有冒險者來找任務?”
稚嫩的女聲越來越近,而一個蒼老的聲音也疑惑的問著,當他們來到門口看到云邀月時卻是愣住
“哇,大哥哥~”
“好久不見”
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在日輪城時便已經見過,而現在也還記得自己
“話說老爺子,你們不是在日輪城嗎,怎么跑來了蘭蒂斯?”
娜兒被鈴之煉帶去一邊玩耍,云邀月便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冒險者協會的負責人一般都是定點的,可上一次日輪城受創(chuàng),便導致冒險者協會的收入降低,為了能調節(jié),總部就將我暫時調到了蘭蒂斯,但在這里居然也遇到你了”
說完老人便越搖了搖頭,繼續(xù)收拾協會
“現在沒有任務嗎?”
“蘭蒂斯的城墻外的魔獸很瘋狂,獵殺它們的風險太高,暫時取消了所有的任務”
原本插滿任務飛鏢的任務欄,此時卻是一干二凈
“真麻煩了,現在沒錢了”
想了想如果自己跑回去找那個女孩,可能會被嘲諷一頓,云邀月苦笑著撓了撓頭
“如果你真想賺錢,可以去教會,哪里的大人物現在需要冒險者去幫忙解決一些大問題,應該是難度相當高的任務,不過想來你蠻強的,就告訴你了”
“多謝了,老爺子”
“我叫莊間,喊我莊老頭就行了”
擺了擺手,便像是趕鴨子一般趕人了
“脾氣好怪的老爺子”
“大哥哥不要介意,我爺爺他就這樣,下次再見了”
大幅度的揮著自己的手歡送云邀月三人離開,她才走回協會
“啊喲,都說了不要喝酒啦!”
“哎呦我的小祖宗,讓我再喝一口好不好?”
“不行~”
一條路問著亞人們,很快便找到了教會的門口
“還是亞人好聊天,好熱情”
“就是,尤其那個鹿人小姐姐,好可愛!”
已經發(fā)病的白閻一,云邀月與鈴之煉已經無言了
“期待教會里有治療他這樣的花癡的藥”
“一定要有,不然他老是流連忘返的看別人”
金色和白色為主色調的教會,來來往往的人身上都掛著一個十字架,穿著與教會相差不多的衣服
“三位是來參觀的嗎?”
身穿白衣的男人笑著走到他們的面前,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清晰的信仰感,只所以這么說,便是因為他給人的感覺,便是一位傳教士
“您好,請問祛除詛咒的方法是什么?”
“詛咒?”
“去教會東區(qū)的水池里,便可以取得了”
“十分感謝”
目送著云邀月三人離開,他的眼神卻是慢慢的呆滯,最后又望向前方,如等待別人的樣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