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懿軒看了葉瓊一眼,然后開口道:“呵,歪理!”
葉瓊看向秦懿軒:“歪理怎么了?歪理也是理!哎,對了,你身邊那個跟屁蟲呢?怎么沒跟你一起過來?”
秦懿軒道:“你說張子幀?這不是幫你查那個什么趙明空去了么,怎么,你看上他了?要不改天寡人給你們撮合撮合?”
葉瓊看著秦懿軒露出了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那感情好啊,這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嘛,商王殿下親自安排自個的美人給自個帶綠帽子,這應(yīng)該會名留青史吧!”
秦懿軒看了葉瓊一眼:“你少在這氣寡人,你那烤地瓜好了沒有?”
葉瓊一臉無奈的端著烤地瓜坐到秦懿軒的面前:“吶,給你,吃完了就趕緊走,沒事別來給我添堵。”
秦懿軒道:“那可不行,你可是答應(yīng)寡人幫寡人扳倒信文侯,重創(chuàng)祖太后的,這才剛一個栽贓陷害,你就打算功成身退,這世上哪有這般好的事情?”
葉瓊看向秦懿軒道:“那我能怎么辦?我現(xiàn)在不過就是你后宮中的一個美人,我能干什么?”
“早就跟你說了,讓我給你當(dāng)將軍,你不聽啊,我要是個將軍,這會在朝堂上我還能幫幫你,可我現(xiàn)在是個美人,我能幫你干嘛?幫你帶綠帽子?。俊?p> 秦懿軒聽完葉瓊的話,干脆直接耍起了無賴:“那寡人可管不著,你既然答應(yīng)寡人了,你就得做到,還有,你就這么想給寡人帶綠帽子?”
葉瓊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突然有一種想要一巴掌拍死秦懿軒的沖動:“秦懿軒,你應(yīng)該慶幸你是商王,不然,就沖你這個無賴勁,被人打死一萬回都算是是少的!”
秦懿軒笑了笑道:“那還真是不巧,寡人非但是商王,還是上神境五重的高手,果然啊,這人一旦優(yōu)秀到寡人這種地步,被爾等這些小人嫉妒,那也是正常的。”
葉瓊看著秦懿軒翻了個白眼,然后開口道:“秦懿軒,你身為一國之君主,你這么不要臉,你的百姓子民知道嗎?!”
“上神境五重怎么了?很厲害嗎?我從出生開始就是上神境五重,我說什么了我?”
秦懿軒看著葉瓊輕笑出聲:“是啊,某些人從出生開始就是上神境五重,如今這十五六年過去了,還是上神境五重,這修煉的速度還當(dāng)真是讓人咂舌呢?!?p> 葉瓊當(dāng)即一拳砸在了秦懿軒面前的桌子上:“秦懿軒!”
伴隨著葉瓊的聲音,那原本還完好無損的桌子瞬間就塌架了,秦懿軒眼疾手快的拯救了那桌子上的烤地瓜:“嗯,寡人在呢。”
葉瓊看著秦懿軒那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還有碎了一地的桌子,終究還是將自己這滿腔的怒火都壓了下去,露出了一個好不難看的假笑:“好,我的錯,我不跟你計(jì)較,你不就是想搞垮信文候,還不想出力嗎?”
“行,沒問題!咱倆這會演一出戲,我把你給揍成殘廢,然后再將你遇刺的消息傳出去,之后,你就什么都不用干,就坐等著祖太后玩死信文候就好了,你看行不行?”
秦懿軒看著葉瓊的笑直覺的有些毛骨悚然:“果然,你這是想要公報(bào)私仇吧?”
葉瓊瞪向秦懿軒:“知道,你看不快點(diǎn)給我滾!”
秦懿軒看著葉瓊眨了眨眼睛,態(tài)度恭敬:“得嘞,寡人這就滾!”
這秦懿軒說完,還真就走了,只是這剛走沒一會,便又回來了,準(zhǔn)確的說,是回來拿上烤地瓜,然后又走了……
葉瓊面對秦懿軒這種行為,也是一臉的無奈,這秦懿軒該不是吃錯什么藥了吧?
還有就是,秦懿軒那個步伐,有些像是她們藥鬼谷的輕身法,也有些像是瞬行術(shù),可卻又偏偏兩個都不是,難不成是他自己的發(fā)明的?
葉瓊倒也懶得去分析秦懿軒的行為,回房又打坐修行了一會之后,便直接休息了。
其實(shí),有一點(diǎn)秦懿軒倒是點(diǎn)醒了她,她從出生開始便是上神境五重的修為,雖是被封印了靈力,卻也不該這么多年沒有半分進(jìn)步,這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朝陽宮中,秦懿軒坐在床邊,看著手中的烤地瓜,看了一夜,笑了一夜。
何止是葉瓊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想逗她笑,想聽她罵人,想看她生氣發(fā)火的樣子,他大概是瘋了吧……
清晨的太陽剛剛升起,在一個死胡同里,一個被扒了衣服的士兵被自己的噴嚏給驚醒:“臥槽!怎么又是我!”
“蒼天?。〈蟮匕。≡勰茱@顯嗎?告訴那個闖天牢的,別可著我一個人禍禍成嗎?”
沒錯,很不巧,這個昨天晚上被葉瓊扒了衣服的士兵,正好就是前天晚上那個被葉瓊扒了衣服的士兵!
當(dāng)然,此刻擁這樣的想法的,可不只這天牢士兵一個。
朝堂之上,信文候姜文信亦是在心中將那個闖天牢的禍害給罵了一萬遍!
這不,昨天有人舉報(bào)他派人去天牢里刺殺祖太后的貼身太監(jiān)劉公公的事還沒過去,今天又有人舉報(bào)他派人劫走了西梁候翟烯良!
此刻的姜文信正在朝堂之上為自己據(jù)理力爭:“大王明鑒,此事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這一來臣根本就沒有理由派人劫走翟烯良。”
“這二來,就算是翟烯良真的知道了臣的什么秘密,臣直接派人滅口便是,又為何要將人救回去,無故落人把柄。”
“這第三,就算是臣真的要將那翟烯良劫走,這翟烯良在天牢之中,亦不是一日兩日的時間了,臣為何早不動手,偏要現(xiàn)在才動手?這不合常理啊!”
王位之上,秦懿軒聽著姜文信的話連連點(diǎn)頭:“嗯,信文候說的有理?!?p> 秦懿軒的話音才剛落,廷尉昌啟平便上前道:“大王!請聽臣一言,這中間或許有不合理的地方,但誰又知道相邦大人不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此事亦無須多言,且等衛(wèi)尉大人從相邦府上搜查回來,是與不是,便一目了然。”
?。?biāo)注:信文候,姜文信,官拜相邦,百官中最高者。)
?。?biāo)注: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張子幀,官拜衛(wèi)尉,為統(tǒng)率衛(wèi)士守衛(wèi)宮禁之官。)
?。?biāo)注:昌啟平,父:西涼國前君主,母:秦懿軒的姑祖母,其父在商國為質(zhì)(質(zhì)子)之時,與其母所生,生于商國,長于商國,官拜廷尉,為最高司法審判機(jī)構(gòu)之官,匯總?cè)珖鴶嗒z數(shù),主管詔獄和修訂律令的有關(guān)事宜。)
撲街的漠小淋
咳咳咳,那個在這個地方說一下,文中的所有官職,基本上是借用的秦朝的一些官職名稱,但是后面也會有一些是我自己改良的,但是我都會備注好這些個位置都是做什么的,請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