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姐的氣質(zhì)你學(xué)不來
方才還笑容可掬的的白洛洛忽然一記左勾拳打在那瓜人臉上,乘那人暈眩之際,她快速的脫了瓜人的鞋子,扯其襪子塞入瓜人口中,防止他咬破毒囊。
“把人打暈?!卑茁迓逭f。
王誠一記手刀解決。
白洛洛對王誠豎大拇哥。
王誠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他才想對白洛洛豎大拇哥,拿人家臭襪子塞人家嘴。
“現(xiàn)在怎么辦?”王誠問。
白洛洛說:“你能不驚動任何人把他弄回去么?”
“可以?!蓖跽\把人扛起來,回頭問白洛洛:“你知道回府的路么?”
“知道,正中心?!卑茁迓宓?。
王誠點點頭,帶著那人往侯府奔去。
白洛洛回到侯府,從側(cè)門進入。
王誠已經(jīng)等著她:“現(xiàn)在怎么辦?”
“先把他口中的毒囊取出來?!卑茁迓宓溃骸澳銕臀乙幌?,我給他做個小手術(shù)?!?p> “何為小手術(shù)?”王誠不解。
白洛洛道:“就是取毒囊,我們那里稱為手術(shù)?!?p> 好吧,王誠有沒時間糾結(jié)手術(shù)為何物,與白洛洛一起去到關(guān)押那瓜人的地方。
白洛洛摸著下巴,不知從何下手。
“白姑娘,你倒是下手啊?!蓖跽\道。
白洛洛沉吟道:“我需要兩根金條,沒有金條銀條也可以?!?p> 王誠:“……”
“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要金條塞他嘴里,我好看毒囊藏于何處。”白洛洛義正辭嚴(yán)的鄙視王誠。
王誠是個君子,見自己誤會白洛洛,他連忙道歉:“抱歉,我這就去給姑娘找金條。”
沒多一會兒,王誠找來兩錠明晃晃的金條,愧疚的說:“白姑娘,找不到銀條,只得兩錠金條,可以么?”
“太可以了?!卑茁迓瀣F(xiàn)在兩個眼睛珠子都已經(jīng)染上了金條那溫暖大氣的金色。
白洛洛把兩個金條塞到瓜人口中后,徒手往瓜人口腔里面摸索。
在左頰的上顎上,白洛洛摸到一處凸起。
“我摸到了,有匕首么?”白洛洛問。
王誠摸出一把匕首遞給白洛洛。
王誠的這把匕首造型跟現(xiàn)代的手術(shù)刀很像,還有一處彎鉤,只是略大。
“白姑娘小心,這匕首吹毛可斷?!?p> “好勒?!卑茁迓逭覝?zhǔn)位置,對王誠說,“我要下刀了,他要是敢亂動,做了他?!?p> “好?!蓖跽\手刀準(zhǔn)備。
白洛洛輕手輕腳,劃破那人的口腔皮膚。
那人彈了幾下,狀似要醒。
王誠一記手刀,又將其送回夢鄉(xiāng)。
白洛洛擠出毒囊,遞給王誠,然后手腳利索的把金條連同王誠的匕首全部收入胸口暗袋。
夜寒逍回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王誠無助的小手手在白洛洛胸前來回比劃,就是不敢摸進去。
“侯爺?!蓖跽\弱小無助又可憐的看著夜寒逍。
夜寒逍無語望天,他絕對不會告訴王誠,他的錢袋子跟錢,也被這女人以同樣的方式私吞了。
“這人怎么回事?”杜信問。
王誠將兩人誘捕這瓜人的來龍去脈講得清清楚楚,最后還委屈的把自己如何慷慨解囊,拿了侯爺打賞的金條給白洛洛用,還把自己的蟬翼匕首給她用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得清清楚楚。
“金條呢?”杜信沒好氣的對白洛洛伸手。
白洛洛拍了拍胸脯說:“那是我?guī)湍銈冏ト诉€有取出毒囊的診金。”
“你搶劫的吧?”杜信惱羞成怒。
白洛洛梨花帶雨:“哥哥你不要這樣兇我,人家怕怕?!?p> 眾人一陣惡寒。
就在這時,夜寒逍冷冷的越過白洛洛。
白洛洛只覺得一股霸道的無形之氣將她頂開,她不得已往后退了幾步。
穩(wěn)定身形看過去,就看見夜寒逍已經(jīng)將瓜人弄醒過來。
瓜人醒來后看見夜寒逍,嚇得欲咬破毒囊。
“你別咬了,毒囊沒了?!卑茁迓逭f。
瓜人臉色十分難看,他嘰里呱啦講了一大堆,聲嘶力竭帶著嘶吼聲。
白洛洛福至心靈,特榴芒的說了一句:“別喊了,就算你喊破喉嚨有沒人理你?!?p> 眾人:“……”
瓜人大抵對這種榴芒行徑也很是熟悉,便錯愕的看著拿錯劇本的白洛洛。
“讓張忠來?!币购型碎_,淡聲吩咐。
白洛洛不明就里,“叫什么張忠啊,現(xiàn)在審???”
“你厲害你來?!倍判抛詮谋话茁迓咫娺^之后,就對她特別的不來電。
我來就我來。
白洛洛把礙事的裙擺別在腰間,兩個衣袖一甩,手下意識的往懷里伸,伸到一半,她又停下,及其順手的抽出杜信的佩劍,往那瓜人襠下一插,女流氓范十足的說:“你的毒囊是我取出來的,你知道么?我最擅長的就是取圓圓的東西?!?p> 聽了白洛洛的話,夜寒逍的臉扭曲著,先紅后白,十分精彩。
杜信跟王誠嘴角直抽抽,表情雖然不太難看,但是也沒有很好看就對了。
那瓜人也聽懂了,他把雙腿一夾,聲嘶力竭的吼:“魔鬼,你簡直就是個魔鬼?!?p> “我魔鬼?你都有本事綁架老太太了,還不許我取你那玩意???”白洛洛笑出一口森森白牙,似笑非笑的看著瓜人。
瓜人心道,這就是個女人,我何必怕她?
就在他掂量白洛洛會不會行動的時候,白洛洛已經(jīng)十分迅捷的挑破他的褲襠,瓜人只覺得嗖嗖的冷。
他啊啊啊啊半天,吵得人腦瓜子疼。
白洛洛把杜信的劍往里面靠。
杜信劍白洛洛真的把自己的劍去貼男人那里,氣的想要阻止,卻被夜寒逍一個眼神阻止。
那瓜人的心態(tài)有些崩了,就在這時,白洛洛大聲問:“你說不說,我再數(shù)一二三,你不說我也不需要你說了,我能抓到你,也能抓到你的同伴?!?p> 一、
二……
白洛洛的三字還沒出口,瓜人就垮了,他聲淚俱下的說:“我確是圣國人?!?p> “來大業(yè)城做什么?”白洛洛又問。
瓜人閉嘴不答,白洛洛一腳踢下去,劍貼著他身體虛虛的擦過,他能感覺到那股涼意。
然后,尿了。
白洛洛嫌棄的退后:“回答。”
“我只是個跑腿的,我不知道上峰什么意圖。”那人崩潰的放聲大哭。
白洛洛踢了踢他的腿,:不好意思打擾你一下,回答我最后一個問題再哭?!?p> 禽獸!
禽獸不如!
白洛洛不知自己在眾人心里此刻的形象,忽然嚴(yán)厲的問:“你們把老夫人關(guān)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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