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期倉惶的低下頭,把自己蜷縮在紀初懷里,雙手抱得更緊。
紀初眼神有點涼,伸手想推開他。
既然醒了那就不用再抱了。
她的手在即將碰到人時,突然頓住了。
對方身體一顫一顫的,還有小小的抽噎聲。
紀初將手轉(zhuǎn)了個方向,伸向他的后背,停在了那個距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看不見的靈氣凝成一把鋒利的短刃,短刃的尖端恰好對準顧期的心臟,另一端握在紀初手里。
只需稍稍用力,對方就能永遠安靜下來。
而且,她能保證整個過程悄無聲息,讓他以最少痛感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絕對發(fā)不出一聲尖叫。
門外傳來了扣門聲,緊接著清粥的聲音響起。
“將軍,主子。需要奴來伺候嗎?”
清粥的聲音有些輕,還有濃濃的擔(dān)憂。
輕木站在他旁邊,面上也充滿了擔(dān)憂。
他倆昨天就睡在外廂守夜。
盡管是輪流值夜,但是擔(dān)心半夜里面有什么突發(fā)情況,他倆都睡得很淺。
大清早聽到里面?zhèn)鱽碇髯拥捏@呼,他倆本來想直接進去照顧主子的,但是想到將軍還在里面,決定還是先問一下。
將軍不喜歡有人亂闖進她的地方。
靈氣順著紀初的手回到了她的體內(nèi)。
她輕輕拍著顧期的后背安撫。
“你們?nèi)ゴ螯c熱水來,然后讓人把藥熬上?!?p> “是?!?p> 清粥和輕木同時應(yīng)到,隨后立馬行動起來。
“白團子,你確定還不收???”
懷里的在哭,腦子里的也在哭。
這種雙重重擊,誰能受得了!
破白團子,你可千萬別落在我手上。
破·白團子:嚶嚶嚶……
夾在中間做系統(tǒng)好難。
白團子摸摸自己略顯飽滿的庫存,唯有大量大量的積分才能安慰我破碎的心。
等到徹底聽不到外面的腳步聲,顧期悶悶的聲音傳到紀初耳朵里,還有一絲哭腔。
“糖人碎了。”
百年四分五裂了。
他親眼看著它碎掉,卻無能為力。
紀初:???
就這???
為了個糖人哭成這樣子?
那我要不要告訴你那個糖人最后化為齏粉了。
還是我干的呢。
【宿主請做個人!】
你怕是想要他和你拼命。
白團子也有點無語。
只能說小炮灰的關(guān)注點清奇。
虧我浪費這么多眼淚。
都是能量啊!
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