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落地的一瞬間,戰(zhàn)士沖到了最前面,拿出了自己的兩把短劍,精靈則是站在他的身后,不過沒有在防備杜無月,還是一心一意地盯著戰(zhàn)士的背影看,牧師則側(cè)身閃到了煉金師前面,小心翼翼地護著他,魔法站在原地,依然有些犯困。
杜無月拿起了掉在地上的小刀,嘆了口氣,反手握住,直接扔向了對方,然后跑進了一旁的樹林里。戰(zhàn)士放下手里的匕首,舉起弓弩,一箭射下了小刀,然后追著杜無月的身影進了樹林之中。
在進入樹林后,杜無月的身影已經(jīng)被各種植物所遮擋,無法再繼續(xù)追蹤,戰(zhàn)士小心翼翼地在前面探索并且戒備著周圍的異常,盜賊走在中間,手上散發(fā)著的光芒證明她正在準備魔法,不過視線依然在最前面的戰(zhàn)士身上,煉金師的手上拿著兩個不知名的藥劑,旁邊是緊緊貼著他的牧師,最后跟著的是魔法師。
站在樹上的杜無月把他們五人的行動看在眼里,當(dāng)對方走近后,他先把一把小刀扔了過去,然后從空中跳了下來,雖然小刀只發(fā)出一點點的聲音,但戰(zhàn)士還是立刻抬起了頭,將弓弩對準小刀,一箭射了出去,雖然小刀飛了出去,但是相對應(yīng)的,杜無月獲得了接近他的機會,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能第一時間纏住杜無月,那這精準而快速的弩箭恐怕會帶來不小的威脅,但唯一個有格斗技巧的人正貼在煉金師旁邊,無法立刻趕過來,所以杜無月接著機會落地后,一個跨步徒手按住了對方的雙碗,用力一捏,戰(zhàn)士發(fā)出一聲慘叫松開了雙手,弓弩脫手,杜無月松開了對方的雙腕,一拳打在對方的胸口上,借力退到了密林中,而馬上就要落地的弓弩也被他一腳踢開,不知道去了哪。
繼續(xù)隱藏在叢林中的杜無月繼續(xù)觀察起對方,戰(zhàn)士已經(jīng)因為劇烈的疼痛半蹲在地上,魔法師上前用那種綠色的光芒正在治療他,煉金術(shù)也過來讓他他喝下了一種藥劑,精靈更是解除了準備的魔法,緊張地握著他的雙手,只有一個牧師在戒備著周圍。
“他是這個團隊的中心么?!倍艧o月看著這一切,但他也沒有必要關(guān)心這些東西。
在戰(zhàn)士的傷勢被治好后,精靈憤怒地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緊盯著四周,手上重新聚集的元素遠比之前濃郁。
原本有些倦意的魔法是也徹底睜開了雙眼,似乎是在聚集著元素。
“不是說只會治療么”杜無月看了眼對方。
“不過,不管她藏著什么秘密,這種程度的魔力凝聚我還沒有必要害怕?!彼麖牟厣淼牡胤秸玖似饋?。
身為森林的子女,精靈一族的探知能力會在森林中被無限放大,剛剛是因為對方根本沒在找杜無月,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因此這個自稱盜賊的精靈立刻轉(zhuǎn)過身子,把手里的元素扔了過去。
杜無月不慌不忙地躲了過去,快速地接近五個人。
戰(zhàn)士立刻拿出了匕首,牧師也收起了那種慈祥的微笑,雙手握緊。
不知道是誰發(fā)出的指令,戰(zhàn)士沖了過來,不過和他一起沖過來的還有牧師,杜無月先直接躲過了戰(zhàn)士的匕首,接著從左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但這次戰(zhàn)士并沒有松開手,而是轉(zhuǎn)身揮出了匕首,杜無月用力一跳,飛躍到了戰(zhàn)士的頭頂上,戰(zhàn)士只追著杜無月的身影,全然沒有注意到他的身后,一起沖上來的牧師,隨著一聲煉金師的一聲驚呼,戰(zhàn)士才發(fā)現(xiàn)不對,立即收力,才勉強沒有碰到牧師,不過碰到了就牧師的身體素質(zhì)估計也沒什么事情。
在此期間,只會魔法的精靈手中不是沒有聚集元素,但是因為杜無月正在和兩個人纏斗,她的魔法就算再精準,還是有可能會攻擊到兩個人,所以一直不敢亂動,煉金師則放下了一開始準備的兩瓶藥劑,像是慌忙地在尋找著什么東西。
杜無月趁著戰(zhàn)士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落地后迅速轉(zhuǎn)身,用刀柄朝著他的后頸一敲,戰(zhàn)士就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牧師沒看見杜無月的動作,看到戰(zhàn)士向她到了過來,嚇得往后一躲,戰(zhàn)士的身軀就這樣重重地摔在地上。
“真慘。”小聲嘀咕了一句,側(cè)身躲過了牧師的追擊,杜無月感嘆“估計等下起來他就要鼻青臉腫的了。”
接著他又沖向精靈,看到喜愛之人倒下,精靈的怒火瞬間被釣了起來,暴怒的她不但沒有躲避,防止杜無月近身,反而不顧周圍的隊友,不停地使用元素凝聚而成的各種武器,刺向移動中的杜無月,連準備協(xié)助她的牧師都被逼得無法行動。
杜無月在躲過那些銳器后,趁著對方再一次聚集元素的時候,朝著她丟出了一枚匕首,精靈不慌不忙地取消了正在凝聚的元素銳器,將其轉(zhuǎn)化成一個護盾,刀刃才飛到一半,她早已完成了護盾,擋下了匕首。
不過扔匕首的人已經(jīng)隱藏了自己的氣息,繞到了她的后面,直接用刀柄敲暈了她。
在精靈昏迷后,之前被魔法壓制的牧師才得以趕過來,右手握拳朝著杜無月的臉上打了過去,杜無月低頭躲過后,后撤一步,牧師沒有手下留情,繼續(xù)追擊,兩只手朝著杜無月的肩膀抓了過去。
杜無月繼續(xù)向后,想著在對方抓空后趁著對方還沒收力,繞過去敲暈她,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了煉金師喊著什么過來了,瞄了一眼差點沒嚇?biāo)浪?p> 他手里拿著一瓶紅色的藥劑,這種藥劑的原材料他忘了,怎么做也忘了,沒忘的是這玩意遇到空氣會凝聚火元素,火元素過多就會導(dǎo)致燃燒。
上次對門被燒就是因為它。
他們正在森林里,燒起來了杜無月能跑,敲暈的兩個就不一定了,而且除了暈過去的,這個煉金師也可能受重傷。
他停下了向后的步伐,突然加快了速度,從牧師面前跑向了煉金師,好巧不巧的是煉金師跑來的路上搞好有一塊藤蔓,他被絆倒了,手中的瓶子飛了出去,關(guān)鍵是只飛出去了一個瓶子,木塞掉在了他的身邊。
杜無月人都快傻了,用手接是不可能了,一邊跑向藥劑的杜無月一邊尋找著周圍是否有水源,這種藥劑只要有水混進去就會失效了。
但沒有。
不對,杜無月突然想起了之前的木頭牌子,如果元素失去活性,那它們可能就不會聚集在一起了,急忙之下,一邊一腳踢飛了瓶子,一邊捏碎了牌子。
終于,藥劑在空中撒了出來,但沒有引發(fā)火災(zāi)。
當(dāng)然,魔法師,牧師與煉金師一起躺了下去,畢竟這牌子還有使人昏迷的效果。
看著倒在地上的一群人,杜無月開始心疼起剛剛捏碎的小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