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上了禮物,帶上這幾天在府上忙前忙后,
……打掃衛(wèi)生的趙禮。
還有想見見晴兒的秀兒,三個人一路慢悠悠的走出了府門。
黑通天自從在趙禮口中得到了徐鵬舉乃是天象這一勁爆消息以后,這幾日有了空閑時間就舔著臉找徐鵬舉請教,雖然他以前從事的乃是不法行業(yè),但是對武道也有著執(zhí)著的追求,修行之人有哪個不想踏入更高的境界,何況這不法行業(yè)誰又不是呢………
咳咳,徐鵬舉待人和善,也沒什么架子,倒是對黑通天的向武之心頗為贊賞,有意無意之間的指點就讓他受益匪淺。
開玩笑,天象指導個小小納氣還不是吃吃飯喝喝水那么簡單。
原本徐北的意思是三人帶著禮物一路走著過去,從徐家到王李兩家也不是多遠,權(quán)當練練腳力。
可是看著已經(jīng)被禮盒擋住了臉的趙禮,終究是吩咐二狗從府里牽出了一輛馬車。
不能將手下人當牲口用,這樣以后誰還敢跟著自己出門。
不過……
和秀兒坐在馬車上,聽著駕車的趙禮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徐北眼前一黑,早知道還是拿他當牲口使喚得了,在日出的時候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家伙居然這么煩人。
徐北發(fā)現(xiàn)趙禮這個家伙,不能給他一點好臉色,最最最重要的是,不要接他的話茬,不然他能跟你說到天黑說到天明,說到天陰說到天晴。
各種騷話全方位無死角三百六十度的向你襲來,直教人耳里生繭。
“啊,遙遠的東方有一條龍,他的名字就叫大明………”
馬車行進,清晨路上的行人不多,甚是好走,沒等他一首歌唱完,就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李家大門前。
也沒趙禮是怎么知道路的,反正只要不是跑錯了門就行。
……
趙禮在后邊抱著一堆禮物,徐北上前率先敲響了李府大門,看著周邊的景象,一切倒是沒有多少變化,仍舊維持著他離開時的模樣。
“大清早的什么人?”
大門“支呀”打開,里邊的門子探出了半個身子迷迷糊糊的問道。
待到仔細端詳了徐北半天,這才疑惑的問道“您是徐家少爺?”
被他這么一問,徐北無語的摸了摸臉,笑著看向他道“怎么了,短短一年不見,不認識我了嗎?”
這門子他倒是認識,在李家呆了不少年,自打小時候來李家就經(jīng)??吹?,卻不想現(xiàn)在居然都一眼認不出自己,真是世事多變。
聽得徐北熟悉的聲音,那門子急忙拉開大門,恭敬道“徐少爺請進?!?p> 說完對著里邊一人喊道“王二,快去通知老爺夫人,徐家姑爺來了?!?p> “姑爺?什么姑爺?!蓖醵行┟恢^腦,他是臨時工……
想了想才反應了過來,自家老爺只有一個小姐,那就是,哎對了……
急忙轉(zhuǎn)身跑向了府內(nèi)通稟。
看著王二離開,門子拱手道“不好意思了徐少爺,這門子是新來的,不怎么懂規(guī)矩?!?p> 就憑兩人方才的一聲姑爺,徐北覺得不懂規(guī)矩完全就是托詞,這幫家伙一個比一個精明。
一路跟著這家伙走進府內(nèi),同樣,一應擺設(shè)盡與從前一致,那假山,那小亭……徐北仿佛來到了另一個徐府。
將三人送到正堂門外,門子進去通稟了一下,便返回了大門口,值得一提的是這家伙叫李二狗。
邁步走進,李父李母已然端坐在了正堂,看見徐北走進,兩人起身笑道“怎么一大清早就過來了,賢侄快請坐?!?p> 轉(zhuǎn)頭向著身后吩咐下人上茶。
………
賓主落座,寒暄了幾句,李夫人帶著秀兒去了知了房間,方才兩人前來的時候并未通知知了,見過了客人,李夫人自要去告訴她一聲,要不然知了知道了,指不定又要出些什么幺蛾子。
也不知道自家閨女中了什么邪,這次回來張口北哥哥,閉口北哥哥,將徐北夸的天上有地下無。
雖說是女大不由娘,可是李夫人心中還是有些吃味,盡管她對徐北也極其滿意,可是一想到自家女兒將來就成了別家的人,她這心里,莫名其妙的就難受。
李父端著熱茶抿了一口,看著徐北朗聲道“此次出去歷練,可曾一切順利?”
徐北倒是沒想到他會說這個。
急忙起身一禮,“謝伯父掛念,一切順利?!?p> “坐吧坐吧,不必多禮,過來了就跟自家一樣,哪有那么多的禮數(shù)?!闭f著對徐北揮了揮手。
兩人閑談了一番,趙禮默默的站在身后。
“聽知了說,賢侄在東部森林那邊立了一個商會?”李父喝著茶似是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徐北聞言一愣,隨即便露出了笑容,順手放下了茶杯,看著他緩緩道“商會暫時還談不上,只是一些生意找了些合作之人,不過不敢欺瞞伯父,小子心中確實是想做個商會出來?!?p> “好,卻是好志向?!崩罡竿蝗灰慌陨砼缘募t木桌,嚇了徐北兩人一跳。
“你再仔細和我說說,那些生意是怎么回事?”
這正合徐北的心意,他這次登門也有著這方面的考量,畢竟都是自己人,有錢大家賺,九州這么大的市場,這錢他和鐘家那些人可賺不完,盟友和合作伙伴自然是越多越好,更何況眼前的還是未來岳父,更是自己人中的自己人。
不過對著李父就不能用當初忽悠鐘無名的那番說辭,徐北只能仔細的將他的計劃和盤托出,言出了當中的利弊。
不用徐北解釋,李父走南闖北白手起家,生生打拼出了這樣一份家業(yè),自然也不是平庸之輩。
這其中蘊涵的巨大利潤,他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那不知賢侄,若是想要加入,有什么條件?”李父似笑非笑的看著徐北說道。
徐北暗自道一聲不出所料,老丈人哪里是那么好對付的。
“鐘家出了六百萬兩,占了兩成?!毙毂鼻穆曊f道。
“六百萬兩,兩成?
瞎胡鬧,兩成就值六百萬兩?我不相信你小子看不到這中間的利潤?”李父恨鐵不成鋼的怒聲道。
徐北不敢反駁,倒是讓身后的趙禮一陣驚奇,他了從未見少爺這般溫順,真是奇了怪了,可是一想到眼前之人似乎是少爺?shù)奈磥碓栏?,也就不那么驚奇了……
女兒是父親的貼身小棉襖,溫順一些就當是補償了。
奪走了人家的心頭肉,再跟人家拍桌子,這不是為婿之道,堅決不提倡。
“伯父不要激動,您聽我給您慢慢說…”徐北拱了拱手,低聲說道。
李父聞言看著他一言不發(fā),等著他的說法。
“這兩成卻不是只給了鐘家,他們還要分些出來給張,趙,方……等等家族?!贝眯毂睂⑷粘龅囊槐娭\劃說了出來。
這才看到對面李父的臉上露出了熟悉的笑容。
李父非常滿意,徐北在日出的所作所為,他早已找知了問過,除了一些核心的不清楚,其他的他都知道。
再聽了方才徐北的講述,他大致也將其想法摸了個七七八八。
“這小子,人不大,野心倒是不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