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只聽見轟隆隆的幾聲巨響,然后正在熟睡的他被什么東西擊飛了出去,痛,全身都痛,這是周銘現(xiàn)在的感覺。
“靠,爬一天山也不應該變成這樣啊”,周銘心里有些哀嘆道,昨天和宿舍一幫損友約了同班的妹子爬山,想制造點機會,周銘為了向心儀的女孩表示,一個人背了兩個大包爬了三千米陡峭的山路。
“早知道不這么拼命了?!?p> 就在這時,一股陌生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周銘的腦海,周銘立刻明白了前因后果。
“靠,竟然穿越了,作孽啊,我的班花美眉還沒泡到呢?!?p> 這個身體的主人也叫周銘,是長社附近一個窮苦人家的孩子,除了他,全家都在逃荒的路上餓死了,周銘則為了一口飯吃被裹挾加入了黃巾軍。
“靠,黃巾軍,漢末,亂世啊?!?p> 周銘此時心中在哀嚎,自己好好一個職院三好學生,平時也沒造啥孽啊,就平時喜歡偷偷欣賞美女而已,為啥會穿越到這么一個人吃人的亂世,老天,你饒了我吧。
不知道爸媽和妹妹知道我沒了會不會很傷心,哎,兒子不孝啊。
漢末的這個周銘也夠悲催的,加入黃巾還沒多久,飯沒吃上幾頓,就被派去當人肉盾牌攻城,被人從五米高的程縣城上推下來,當場摔的血肉模糊,骨頭不知道碎了幾根,當場暈了過去,后面的事情就沒記憶了。
正當周銘整理著腦海中的記憶的時候,感覺身上被人狠狠踢了一腳。
“麻蛋,誰踢老子!”
周銘本就全身都痛,現(xiàn)在又被人踢了這么重一腳,差點背過氣去。
“你說誰老子?反天了是吧?”
周銘睜開眼,看到一個滿臉橫肉,頭戴黃巾,身穿灰黃色上衣的大漢,頓時把要出口的國罵吞了回去。
“小子,長能耐了啊,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好好養(yǎng)傷吧?”
什長沒理會周銘的大呼小叫,反而安慰了周銘一句,就走出了帳篷。
“這小子真夠幸運的,那么高的墻頭摔下來都沒死,也沒給石頭砸死,還捱到打掃戰(zhàn)場被救回來,奇跡啊奇跡?!笔查L嘴里念叨。
人高馬大的什長只是小聲念叨,但聲音和雷鳴差不多了,聽得周銘一陣翻白眼,怎的你好像很想我死啊,遇到這樣的上司,真是無語了。
周銘看到身上綁扎的厚厚的爛布條,心里好像有一萬頭羊駝奔過。
怎么也不穿越到有錢人家或者當官的人家身上,這樣自己做一個混吃等死的紈绔子弟多好。
周銘不是什么胸有大志的人,只想生活滋潤就行,不過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沒辦法了,既來之,則安之,還是先想辦法活下去吧。
周銘雖然對三國沒詳細的了解,但也知道長社之戰(zhàn)黃巾軍被燒死幾十萬人,統(tǒng)帥波才也被官軍殺死。
沒想到自己會成為長社的一個黃巾小兵,那自己豈不是也會被燒死。
不行,剛來到三國,就這么憋屈死去也太悲催了,得想辦法活下去。
向波才進言,不要依草結(jié)營?
自己一個小兵,連波才面都見不到,怎么進言,再說也不知道波才的帥帳在哪,胡亂打聽可能會被當做奸細處死。
那就當逃兵?
也不行,照這個身體主人的記憶,就算逃出去也找不到吃的,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也沒學過野外生存的技巧,逃出去也難逃一死,要么餓死,要么被官軍砍了腦袋當軍功。
還是先把傷養(yǎng)好了再說吧。
就在周銘原來的那個世界,幾個人登山露宿的地方,損友們一臉驚魂未定的表情,其中一個顫抖著說到:“銘子是不是沒了?被泥石流沖走了?”
其他幾人臉色蒼白點了點頭,幾個女孩子更是被嚇的坐在地上。
“估計是沒了,趕緊報警吧,看警察能不能找到銘子的尸體,也好給他家里報喪,哎,可憐的兄弟,我們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個了,希望你在天有靈不要有怨氣,怪罪我們,來宿舍找咱們晦氣?!?p> “老白你說啥呢,銘子不是這樣的人,還啥子找晦氣,別瞎說?!?p> “哎,沒想到像銘子這么優(yōu)秀,霸氣的男人,運氣就這么不好,看來老天都在嫉妒他?!?p> “銘子,你安息吧!你的班花女朋友我會替你追到的?!?p> 不知道周銘聽到這幫損友這樣說會不會氣活過來。
我能一寫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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