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江湖,行俠仗義,孟兄我敬你!”
“實話說,孟兄,現(xiàn)在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也想向你一樣行走江湖那多自在,現(xiàn)在被困在這天元宗什么都身不由己!”
“你是不知道我自從入門以來,這么多年,早就看夠了那些人的嘴臉!”
“可是我每次想到爹娘那副高興的的樣子。我又不忍心告訴他們現(xiàn)在生活的怎么樣,只能在這里繼續(xù)干下去,好在這里的俸祿高,每年都可以攢下很多錢寄給他們!”
姜文龍喝了幾口酒,向著孟龍哭訴著內(nèi)心的苦水。
他從來到這個世界,便無所牽掛的闖蕩江湖,除了夢茹他也沒有什么目標(biāo),根本沒有體會這些被親人朋友牽扯著受迫與外界的苦,聽對方說了那么多孟龍只感覺自己其實很幸運,最起碼沒有那么多牽掛!
聽對方訴苦,孟龍也沒有忘記正事,說道:
“文龍,我在宗門也已經(jīng)半年了,實在是有些不習(xí)慣著長時間在一個地方的生活習(xí)慣!”
姜文龍?zhí)痤^看著孟龍。
“你想下山!”
“嗯!”
姜文龍突然點破,孟龍點頭承認(rèn)說:
“我這半年什么都沒修出來,只想下山散散心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幫我!”
“辦法沒有,不過每年記名弟子都有一次回家的機會!”
“那我現(xiàn)在嗎?”
“嗯,按理說應(yīng)該可以,但是你昨天把黃成得罪了,就怕他不同意,你根本就無法下山!”
“什么意思,難道這一年一次的機會不是門內(nèi)規(guī)定的嗎?!”
“是門內(nèi)規(guī)定,但是必須要經(jīng)過黃成同意你才可以離開,要是他說你離開工作沒人做讓你離開,你擅自離開,會被認(rèn)為是叛徒的。”
“豈有此理,竟然如此過分,我想離開是我的自由,他若是想攔也得攔的住,我孟龍長這么大還沒被威脅過呢,豈能被這種人左右了?!?p> 孟龍自拍桌子說道。
姜文龍吊著一塊兔肉看著孟龍,說道:
“孟龍!你剛剛說你叫什么?”
“孟塵啊,我是順孟塵,你八成是喝多了,聽錯了吧!”
姜文龍咀嚼了一下嘴里的肉一口咽了下去,說道:
“嗯,可能是聽錯了,你要是孟龍豈能會在這里,早就被各大宗門請走了!”
姜文龍迷迷糊糊的,孟龍微笑應(yīng)和,心中卻是暗暗捏了一把汗,差點露餡!
姜文龍喝的有點高,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孟龍將對方扶到床上。
孟龍感覺不是很困的,就推門出去走走,不知不覺走到了瀑布,孟龍坐在一塊石頭上。
思索著要怎么下山!
皎潔的月光從天空揮灑而下,如同給大地蓋上了一層薄薄的白霜,水潭則是波光粼粼。
褪去衣服孟龍?zhí)胨?,潛到水底,靜靜的躺著,世界仿佛在這里便與他無關(guān),他只屬于這片水潭。
借著血光依舊可以看到小魚在水里游來游去。
孟龍正在水潭底部思考人生,而山路上卻又多出了幾個人,一群鶯鶯燕燕,走在花草間,踏在雪白的地毯上,如同月光仙子降臨。
幾人嬉笑交談,走到水潭邊,紛紛脫掉衣服踏入水中,在水中打鬧嬉戲!
孟龍眼睜睜的看著一群人在上面游來游去,而他被堵在水下,況且這水潭面積還不大,他根本就無法從一旁上岸。
只能一口氣憋住,在水底慢慢的向著黑暗處游去!
孟龍剛游到一處黑暗的地方,那幾個女的便一頭潛入水中,孟龍捏了把號,這要是被抓住偷看洗澡,那一世清白可就不保了。
幾個女的在水底互相打鬧,場面混亂至極,孟龍看的渾身燥熱。
孟龍的身體使勁的向著瀑布下方靠去,因為只有那里她們不會去。
孟龍如此想著卻總是天不如人愿。
孟龍躲在瀑布下,感覺很安全,卻偏偏有一個女的離開群體,向他游了過來,孟龍眼睛一瞪,心里暗罵!
“這人有病吧,那么大地方都讓給你們了,還往這跑,欺人太甚!”
但是沒辦法,誰讓他是在偷看,有理說不清,也就只能在心里罵罵,自己還得慢慢往后。
孟龍已經(jīng)靠到邊了,沒有再退的余地時,已經(jīng)做好了出手的準(zhǔn)備!
而對方都已經(jīng)與孟龍臉貼臉了卻因為太黑無法看到孟龍,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貼著孟龍的臉向后彎腰到游,身體從臉到腳,貼著孟龍的鼻尖滑過,由于水流的原因,孟龍的頭發(fā)隨著水流卷起,纏在對方腳腕,孟龍伸手去拽,卻是被一股力量捋開,腳尖點在孟龍的鼻尖之上,一下游開。
一股熱流仿佛從鼻尖流出。
心中郁悶無比,自己何時有這么憋屈過,被人調(diào)戲,卻只能忍著。
狠狠咬住牙,孟龍回憶剛剛那人的身材,他死死的記在心里。
女子一回去,便與其她人一同上岸,月光下,一個個女子出水,孟龍看的一清二楚。
最后那女子出水一顆紅痣出現(xiàn)在他的眼中,后肩處一顆紅痣額外的顯眼。
一頭長發(fā)搭肩,水滴灑落,女子隨手從地上拿起一套衣服,取了件外套套在身上就紛紛離開。
游到水面小心查看幾個女子都離開了,孟龍才小心出水,內(nèi)力烘干身體,拿起地上的衣服。
都開衣服,一物掉在地上,孟龍彎腰去撿,目光一變,自己衣服就放在岸邊、那幾個女的都沒發(fā)現(xiàn)?
拿起手上的衣服,放在鼻尖一聞,心中拔涼!
完了,有一個女的拿錯衣服了。
孟龍想也不想,套上帶著香氣的外套,一溜煙跑回住處。
借著燭光,孟龍找了個箱子,將衣服藏了起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眼看著天已經(jīng)要亮,孟龍怕被人找來。
穿上了另一套記名弟子的衣服,拿出了那套女士衣服,借著昏暗的光線,看清了衣服的顏色,白色的襯衣,紅色的長衫,薄紗般透明的褲子,還有一個紅色肚兜!
天元宗記名弟子服侍多為灰色女的是粉色,高一等黃成這般管理全是黃色,而入門的正規(guī)弟子全是白衣白綢無花紋,內(nèi)門弟子衣衫上帶有淺淺花紋,核心弟子衣服是紫色。
長老掌門等,衣服款式與其他弟子衣服相同,但顏色各異,區(qū)別于其他弟子服裝在于0衣服紋有天元二字。
而只有內(nèi)門弟子以上的才可以穿便服。
這套紅衣可以確定的是昨夜一群人是內(nèi)門弟子。
孟龍趁著天不亮,偷偷摸摸的出了門,將衣服裝在包袱里跑到藏酒的地方。
藏好衣服孟龍便去倉庫劈柴,以孟龍的功力這點木頭當(dāng)然難不倒他,但是孟龍卻只劈了一倉庫。
心不在焉的孟龍總感覺衣服放那里不安全,一門心思的惦記著,今天早上當(dāng)那個拿錯衣服的女弟子發(fā)現(xiàn)了會發(fā)生什么事。
操心了一上午,孟龍也沒心思去吃飯,想上山去泡個澡,可是一想到那女的衣服丟了必然會回來找,到時候被抓現(xiàn)行了就不好了。
偷看那么多人洗澡這要是被知道了。還不得被那些女的撕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孟龍決定要趕緊下山去躲躲。
一下午所有木柴劈好。
入夜孟龍找到黃成說要下山。
黃成,看著孟龍說道:
“怎么,才兩天就受不了了!”
“五個倉庫都滿了,也都把木材劈好了,習(xí)慣了外面打打殺殺的生活,在門派內(nèi)安逸久了不適應(yīng),剛好想起曾經(jīng)在一處城鎮(zhèn)見過一種稀罕物特別適合你,便想借著這次下山去取來送你!”
孟龍忍著內(nèi)心的壓抑,對著面前一臉橫肉的黃成說道:
沒辦法,原本孟龍想要高調(diào)下山,可是現(xiàn)在時機不對,倘若他在高調(diào)扎眼很容易被暴露。
好說歹說,孟龍在黃成的私人住處說通了對方
。
孟龍剛走,黃成冷笑說道:
“讓你橫,不還是得求我?!?p> 黃成一副虛榮心爆棚的說著,仿佛天下第一,對孟龍的上道不屑一顧。
孟龍剛走沒多久,黃成住處來了兩個人,黃成一見來人,臉上的高傲一掃,換成恭敬之色,抬著頭走到二人跟前,抱拳說道:
“在下黃成,見過師兄師姐!”
“黃成我需要借你手下個記名弟子用用你這可有坎用之人!”
“各位師兄師姐,你們說需要什么樣的人我這就去找!”
“也沒什么要求,就是帶個記名弟子下山去做一個任務(wù)你這有沒有要下山的弟子,如果完成了,好處絕對少不了你!”
一個身穿白色淺紋衣服的高挑男子略帶微笑的說道
“就是黃成,他要人我也要你去找上兩個人記名弟子,我們要是完成任務(wù)了,也絕對少不了你好處!”
男子說完,一旁的一個一身紅色長衫的嫣然女子跟著說道:
黃成見一男一女面色為難說道:
“師兄,師姐你們要兩個人,我這剛好有兩個想要下山的,只是這兩個人,一個為人謙遜低調(diào),懂事,而另一個卻是狂傲不羈,自以為是實在是不好分給你們兩個,實在是有點為難!”
“黃成,我們六個姐妹,全是女的這次一起下山做任務(wù),本就招搖,你總不忍心讓一個狂傲小子來欺負(fù)我們吧!”
嫣然女子淡淡的說道:
黃成心里被女子一說感覺有理,剛要張口一旁高挑男子說道:
“黃成你可想好了,上次你托我的培元丹可是馬上就要出爐了。”
黃成一聽,又猶豫不決起來看著二人糾結(jié)著說道:
“安師兄,方師姐,要不這樣吧,我不說二人是誰,叫過來你們自己選,不然讓師弟分配實在是左右為難!”
“也行那就這樣吧,安陽我倒是覺得可以。”
“方雨蘭既然你都同意了那我也就不為難黃成了,就這樣吧!”
安陽看著黃成略帶不滿的說道:
黃成愧疚的看著安陽,最后叫人去將孟龍,和另一個人一同叫來。
孟龍剛回房舍準(zhǔn)備修煉一會,就被人叫了回來,看到兩個人孟龍有點忐忑心中暗罵道:
“該來的還是來了,這都沒逃掉?!?p> 與孟龍前來的還有另一個男的,與孟龍一同來后,安陽,方雨蘭紛紛看來,看到二人,兩人都是一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