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梨以為盼夏所謂的打扮定當(dāng)時華服著身,盛裝打扮一番,但誰能告訴她,這穿的是啥玩意,一身綠不拉幾的不說,一看就是一副小弟打扮(喂喂喂,你這是書童的打扮好嘛),一點都不美,金梨癟著嘴。
還有她烏黑濃密的秀發(fā)也團(tuán)了起來,包裹在一塊綠布之下。emmmm~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搞點綠?金梨哭喪著一張臉,“我不是要隨你家王爺進(jìn)宮賀宴嗎?穿成這樣合適嗎?”
“王爺吩咐了,姑娘你要以隨行書童的身份隨王爺進(jìn)宮?!迸蜗臏厝岬幕卮?。
“.......”
書童就書童吧,小爺也沒太所謂。話說皇帝壽宴應(yīng)該會有很多好吃的吧!好期待!小爺活了八百多年還沒吃過皇帝的壽宴,這一次托冰美人的福,小爺一定要吃個夠。
盼夏可不知道金梨這些花花腸子,只是規(guī)矩的領(lǐng)著金梨去行宮門前與他家王爺會合。
金梨瞧著眼前的男子,烏黑的長發(fā)用鑲玉鎏金冠束起,玉面如畫,修長的身體挺拔筆直,身穿一件墨色長袍,領(lǐng)口與袖口皆繡著金絲邊流云紋的滾邊,腰間系著一條同色系金絲流云紋寬腰錦帶,其上系著一塊玉質(zhì)極佳都盤龍墨玉,整個人顯得貴氣逼人,高不可攀。
金梨知道君默生的極好,但只見過他穿的白衣如畫,仙氣飄飄,何時見過這番景象,一時竟看呆了。
“還不過來”君默見金梨張著小嘴,呆呆地望著自己,覺得有些好笑,只好向她招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邊來。
“來...來了~”金梨歡快的托著她的殘腿向君默飛奔過去
君默見她這等情形,十分擔(dān)心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在鬧出啥笑話,只得轉(zhuǎn)身掀開簾子上馬車。金梨奔至君默原先所站之處,見君默已上馬車,便作勢也跟上去。誰知她的手還未觸及簾子,簾子里面就傳來一聲波瀾不驚的聲音。
“今日你是書童”
金梨一臉黑人問號,啥意思?書童就不讓坐車,那小爺坐哪?金梨一臉疑惑的望著坐在馭位上的車夫。車夫接收到金梨的目光,秒懂,立馬往旁邊移了移。
金梨內(nèi)心一群草泥馬呼嘯而過,大哥,我是問你君默這家伙啥意思,不是和你一起當(dāng)車夫??!盡管金梨內(nèi)心如此波濤洶涌,面上卻還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然后十分自然的爬上來前室,與車夫共分馭位。
你說啥?如此嫌棄,為何還要坐。大哥,好漢不吃眼前虧,懂伐?再說君默那小子今天肯定是不讓爺進(jìn)馬車的,小爺要是不坐馭位,那還不得地奔,爺才沒那么傻~
“王爺,到了。”車夫提醒。
一只修長如玉的手輕輕的撩起簾子,喚了一聲“梨兒”,金梨立馬十分歡喜的,狗腿子似的過去捧住那只手,還來不及感慨這首真滑啊。就被手的主人不領(lǐng)情的抽回手,還十分冷冷的呵斥道“放肆!”
金梨呆住,會錯意了?然后便見旁邊的車夫努著嘴,向車簾示意,金梨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讓他掀簾子啊,然后又屁顛屁顛的過去雙手掀開簾子。只見里面那人,正經(jīng)危坐在里面,如玉的臉上不知是熱的還是為何已爬滿淡淡紅暈,甚是好看。
于是沒出息的金梨又花癡了~
隨后金梨便見君默迅速冷下了臉,心道不好,她家美人要惱羞成怒了,于是,立馬一臉諂媚道:“王爺,請下車~”
君默邁著他尊貴的腳,從馬車上下來,金梨狗腿子般的緊隨其后。
金梨像一只小鳥一樣,探頭探腦,四處打量著這富麗堂皇的皇宮,心中一片感慨,這就是小爺一會大開吃戒的地方,嘖嘖嘖,夠排場,小爺喜歡。
君默瞧著她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有些好笑,也有些無奈。
“月時兄這是從哪撿來的小豆子,穿的像個綠豆似的~”
一個十分欠扁的聲音從金梨背后響起,金梨腦子里第一反應(yīng)是,未見其人,先煩其人,啥也不是!第二反應(yīng)是月時是誰?君默?這是他的字?哎呀~他家美人連字都那么好聽~
金梨還未來得及繼續(xù)犯花癡,就感覺頭頂一片陰影。金梨不耐煩的抬頭,只見此人頭戴金冠,身穿一件淡黃色四爪蟒袍,腰間系著一根鑲玉寬腰帶,帶上掛著一塊成色絕佳的團(tuán)形月白玉,腳蹬一雙黑色鹿皮靴,手里握著一把玉扇,笑得象一只狐貍。
金梨,心道雖然你穿的看起來很有錢,但我最討厭狐貍了。金梨未修煉成人之前,有一次差點被一只野狐貍吃了,幸好當(dāng)時被烏龜大叔救了,自此金梨就賊討厭狐貍。后來她修煉成人后,便見一次狐貍打一次狐貍。昂就是如此不分黑白的討厭。
黃衣男子瞧著眼前的小豆子,盯著他看,一陣好笑,便打趣道:“你為何盯著我看?”
君默此前并未理會黃衣男子,但聽見黃衣衣男子的話也一臉冷色的向金梨望去。
金梨并未注意到君默的臉色,只是仰著臉,咧著一口白牙,笑道;“因為你長得像狐貍呀~”
“像狐貍?你是夸我長得好看?”
“丑!”金梨一臉天真“狐貍最丑了”,末了還補了一句,“小爺最討厭狐貍了!”
婷子不停更
某魚:“愛我,你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