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梨歪著頭看著跪在大殿上的金雅云,一臉天真的再次問君默:
“那不知錯,仍欺君呢?”
“當五馬分尸,喂狗?!?p> “額......”好殘忍,金梨咂舌。
南皇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整張臉黑的仿佛能滴出默來,沉著聲喝道:
“沒聽到尊逸王說的?”
“帶下去!”
“皇上饒命啊~臣女冤枉啊~”
“臣女方才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假啊,求皇上明察!”
“皇上,罪臣之女向來溫柔善良,平時連一只螞蟻都不敢踩死,又怎會在此誣陷自己的妹妹?還望皇上明察!”金嘯康匍匐在地,磕頭求饒。
“皇上,您是知曉得罪臣的侄女金梨天生癡傻,又怎會是這口齒伶俐之人?定是這小賊冒充梨兒,陷害我兒,皇上你莫要受著賊人蠱惑了啊~”言罷還怒瞪著金梨,仿佛要吃了她一般。
“對啊,聽聞金將軍之女金梨天生是個傻的,金將軍夫婦不就是去給她找藥治病嗎?”
“是啊,之間京中還傳聞說他是掃把星轉(zhuǎn)世~”
“那是這小童故意栽贓陷害了?”
“可這小童是尊逸王.......”
殿上賓客聞言立即竊竊私語起來,聲音不算大,但坐在尊席上的南皇還是聽了個大概,于是臉更加黑了。
“皇上,臣女父親說的沒錯,這人一定是假冒的,金梨明明跟小廝私奔了!臣女沒有說謊,臣女沒有欺君,還望皇上明察!還臣女一個清白!”金雅云頓時眼前一亮,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大膽刁民,竟然愚弄本皇!”南皇怒。
“回皇上的話,小...小女不敢!小女就是金梨,如假包換!”我的馬鴨,差點嘴瓢自稱小爺了,好險好險~
“還敢狡辯!金梨天生癡傻,你口齒伶俐,你二者如何是一個人?!”
“尊逸王,你這樣未免有點太欺人太盛!本皇倒要問問你,你指使你的小廝冒充我南昭子民,離間我君臣關系,是何居心?!”
金梨木凳狗呆,還有這種操作?他家冰山美人真的是躺著也中槍啊,真是可憐。
“南皇多慮了,我對你和你的子民不感興趣?!本奶а郏唤?jīng)心地說道。
上光洪覺得自己肺要被氣炸了,這個君月時仗著東凌國國力強盛就不把本皇放在眼里,簡直豈有此理!“你可有法子證明自己就是金梨?”
“.......”證明小爺是小爺?這是什么沙雕操作?!
“回皇上的話,小女有家父留下的虎符為證?!苯鹄嬲f著便從懷中掏出虎符,滿朝文武頓時大驚,自金將軍失蹤以后這虎符也跟著下落不明,誰能想到在這個小娃娃手中!這可是能夠調(diào)動南昭一半軍力的虎符啊!
上官洪此時也很激動,他找了三年的虎符!
“快快呈上來!”
上官洪激動的撫摸著呈上來的虎符,反復翻轉(zhuǎn)打量,眼里是失而復得的精光?!笆?,這是本皇給金將軍的虎符?!?p> “金梨,這印為何在你這里?你又是怎么恢復靈智的?”
“皇上啊~小孩沒娘,說來話長,這虎符是小女父親臨行前交給小女的,然后囑咐小女要是他未歸,便去找二皇子,讓他轉(zhuǎn)交給您。但是.....嚶嚶嚶~小女之前雖有些癡傻,但還是記得父親的話的,可是小女每次找機會要把這虎符給二皇子,小女的姐姐便出來阻止,并且把小女關起來,拳打腳踢嚶嚶嚶...還拿大拳拳砸人家胸口,人家好怕怕~。”
君默閉上眼假裝自己是瞎的,戚容一臉玩味的搖著扇子看著金梨胡編亂造,上官洪抽搐著嘴角,表情仿佛被雷劈了,確定了,是金梨,這丫頭八成腦子還未好。而百官則是一副石化狀態(tài),好像遭受了劇烈的打擊。
金梨才不理會這些人,繼續(xù)嚶嚶著,“皇上啊~小女好苦啊~小白菜啊地里黃啊~沒了爹爹也沒了娘啊~嚶嚶嚶~小女此次逃出來,是因為小女的瞎子大姐又家暴小女,不僅打人家,不給人家吃,不給小女喝~”
“皇上?。 苯鹄鎺е耷淮蠛?,嚇得上官洪一個激靈,心道這丫頭果不正常!
“皇上,你瞧瞧,人家腿都被她打瘸了~這是多么狠的心腸?。 苯鹄尜M力的拖著腿一瘸一拐,好似拖著的腿不是傷了,而是斷了。
“瞎子大姐,你就算嫉妒人家的美貌,羨慕人家的智慧,也不該家暴人家啊~人家好痛痛,你醬增的很過分誒!”
金雅云已經(jīng)石化的不能在石化了,而上官洪此時只有一個想法,他能弄死這死丫頭嗎?
婷子不停更
上官洪;“我能弄死你嗎?” 滿朝賓客:“附議!” 金梨:“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