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內(nèi),金梨笑得那叫一個得瑟,“咋樣?秦將軍?”
秦淵看著金梨翹著二郎腿,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有些無奈地笑著搖頭。
“是在下眼拙?!?p> “敢問,大小姐,你這一身武藝是師承何人?”秦淵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這個呀~保密~”金梨笑像一只狐貍。
“........”秦淵默。想來眼前這為祖宗是扮豬吃老虎,其實病早好了。剛剛在點將臺上的比武他看了,這身手沒有個十年學不來。
那為何金將軍他們還要去尋藥呢?莫非這其中還有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是了,所以這祖宗才說是保密。裝瘋賣傻十幾年,看來他們的金大小姐還真的不是一般人。
金梨看著秦淵一會皺著眉疑惑,一會又舒展眉頭一副了然,現(xiàn)在有用一種敬佩的眼神望著她,是腫么回事?她就說了一句保密啊,這確實不能說啊。
別忘了,金梨的原身可是一個百八多年的錦鯉精,八百多年的時間足以讓金梨學會很多雜七雜八的武功,然后再融會貫通一下,便成了她獨有的。
雖說這具身體沒有絲毫內(nèi)力,但也不妨礙金梨用她的獨學裝逼。
“嘖~秦將軍你咋想?”金梨理了理思緒,歪著腦袋問秦淵。
“屬下愿意歸順大小姐。”秦淵聞之立馬作勢要單膝下跪,被金梨一把扶住。
“你這是干啥玩意?快起來?!?p> “秦大哥,我以后就叫你秦大哥行嗎?”金梨咧著一口白牙。
“好。”秦淵覺得有些受寵若驚,他知道她一定不是池中之物。
“剛剛澤林說,你將府中的下人都賣了?”
“是有這么一回事~”金梨點點頭。
“那我盡快給你重新安排一下,堂堂將軍府怎么能沒有下人?!?p> “好的,好的?!闭媸窍胧裁磥硎裁?,小爺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對了,可不可以將周安安給我,我缺個護衛(wèi)?!苯鹄嫱犷^。
“好?!?p> “來人,去將周安安叫過來?!?p> “是?!?p> 周安安站在廳內(nèi)看著笑得像一個狐貍的金梨,心里直發(fā)毛。
“周安安?!?p> “屬下在。”安安抱拳。
“從今日起,你就隨大小姐去將軍府,保護大小姐的安全?!?p> “秦將軍?”安安懵。
“嗯?”
“屬,屬下領(lǐng)命?!睕]辦法,軍人的第一天職便是服從命令。周安安想他也真倒霉,他和這位祖宗剛剛還在門口吵架,唉~指不定待會她又怎么整他。
金梨看著周安安低眉順眼的樣子感到十分愉悅。
“走吧,安安~小爺帶你回家~”
周安安哭喪著一張臉,跟在這位祖宗后面。
“對了,秦大哥,今日我來過這里的事還望保密?!?p> “嗯,好?!彼@位大小姐還是要藏拙,不愧是他家大小姐,秦淵輕笑。
其實,他還真誤會金梨了,金梨就只是想清凈些,她這人啊,懶急了,不喜歡麻煩。至于這次,她為什么來軍營了,收復金家軍?當然是因為形式所逼。
眼下她不傻了,殿上交了虎符,又整了她二叔一家,而他二嬸的妹妹在宮里面做貴妃,娘家也算皇親國戚。她啊~以后的日子怕是不能清閑了,她得給自己留一手。
軍營外,金梨牽過自己的馬,翻身而上,然后對周安安說:“跟緊了哈,安安~別迷路了~”言罷,便打馬離去。
只留周安安一人獨自站在原地,吃了一臉馬蹄灰。
鵝錯了,鵝從一開始就不該搭理這位祖宗,如果鵝不搭理這位祖宗,鵝就不會被抓來這,與鵝的兄弟們分隔兩地。周安安此時十分欲哭無淚。
“兄弟,給俺一匹馬。”周安安望向他昔日的兄弟。
“安安吶~,你是知道的咱們營里馬匹緊缺,要不你還是走回去吧~”昔日的兄弟很果斷的拒絕了他。
周安安想他上輩子一定是欠了金梨錢,要不然就是搶了他老婆,這輩子才會遇到這位祖宗,唉~這是來還債來了啊~
婷子不停更
今天有點不舒服,起太晚了,更遲了,十分抱歉。還有謝謝蒔樹啊的小花花,我會加油的,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