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樓,二樓一房內(nèi),某魚一副沒了骨頭似的躺在一紅衫女子懷中,紅衫女子笑著給她喂酒,他來者不拒的喝下,順便還摸了兩把小手。
嘖嘖嘖,這小日子可真爽啊~怪不得那些男人都喜歡逛青樓,這溫香軟玉的,這美酒美食,嘖,快活~
周安安十分局促的坐在旁邊低著頭,一副沒臉看的樣子。
“這位公子可真有趣~你來青樓卻不讓人碰,這是何道理?”周安安旁邊一穿的十分清涼青衣女子笑著打趣。
周安安把頭又低了低,不說話。
金梨哈哈的笑出了聲,安安果然是個憨憨。
金梨這邊正快活著著呢,剛想嘲笑周安安兩句,就被突然進(jìn)來的衙役搞了一臉懵。
“官府辦案,都給我起來,站好!”
“死人了知道嗎?”
“你,說你呢!起來!”
“哦”金梨懶懶的應(yīng)了一聲,吊兒郎當(dāng)?shù)恼玖似饋?,這什么情況?小爺我第一次來逛窯子就遇到命案?
“都給我下去,到大廳站好?!焙谀樠靡壑噶酥阜恐谢ㄌ炀频氐膸兹恕?p> 金.花天酒地.梨又哦了一聲,領(lǐng)著他的姑娘和他的小弟乖乖下樓了。
“誒!聽說死人了!”
“可不是嘛,老子我剛脫了褲子,哎~”
“去去去~”
“對了,知道死的是誰嗎?”
“聽說是永安候家的那個小世子,死的可慘了,”
“那位小紈绔?哎呦,也不知道得罪了誰,下手這么狠?!?p> “噓,別亂說話?!迸赃叺娜擞酶觳才隽伺鰟倓傉f話的人。
金梨在旁邊摸著下巴,大概聽了個全部。這位大兄弟著實是有些慘啊,死了還不能做個真男人,嘖嘖~
“小姐,我們怎么辦?”周安安覺得現(xiàn)在的情形真的很糟糕。
“安啦,安安,反正人又不是我們殺的?!苯鹄鏀偭讼率帧?p> “你,還有你過來!”金梨這邊剛安撫完周安安,黑臉衙役就指了指金梨他們。
金梨一臉懵,又手指了指自己,確認(rèn)自己有沒有聽錯。
“對,就你,那邊那個小白臉,還有那個大塊頭,過來一下?!焙谀樠靡垡荒槻荒蜔?p> “怎么了?”金.小白臉.梨問。
“你們的房間離蔣世子的房間最近,你們有沒有聽到或者看到什么?”
“沒有?!苯鹄鎿u頭,周安安也搖著頭。
“當(dāng)真?”
“比珍珠還真!”金梨點頭。
黑臉衙役聽后,皺著眉若有所思,金梨想著問完話就趕緊放爺走啊,墨跡啥,小爺我還要回去吃翠花嬸做的豬蹄呢。
“帶走!”黑臉衙役,手一揮,便上來幾個小衙役作勢要抓住金梨和周安安。
“喂!黑皮哥,小爺我說沒有你沒聽見嗎?”金梨此時趕緊自己內(nèi)心有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可疑,帶走!”
“臥草!黑皮仔!你不僅聾而且還瞎?。∫赡忝冒?!”
“辱罵官役,罪加一等,帶走!”
“我去你媽的!周安安給爺揍他!”金梨怒,她最討厭被人誤會,尤其還是這種莫須有的東西。
周安安抱拳稱是,便立馬拉開架子,運起功,一拳打飛了一個上前抓他們的小衙役,隨后又一腳踹倒準(zhǔn)備偷襲的。
金梨也罵罵咧咧的上前一掌拍飛一個小衙役,那場面簡直亂成了一鍋粥,而之前看熱鬧的人該躲得躲,該逃得逃,生怕沾上一點關(guān)系。
“大膽刁民!毆打官役,妨礙公務(wù),簡直罪不可??!”黑臉衙役氣得臉更黑了。
“我去你媽的吧!小爺我今天揍得就是你!黑皮仔!”金梨一拳打在黑臉衙役嘴上,頓時小手上染了紅。
“內(nèi)(你)、內(nèi)(你)、內(nèi)該屎!(你該死?。焙谀樠靡塾檬治嬷欤瑑深w門牙和著血落在手心上,他顯然是怒極了!
“少廢話!再放屁,小爺我就將你的牙全砸了!”金梨咬著牙,一腳踹在黑臉衙役肚子上,惡狠狠的威脅。
黑臉衙役捂著嘴,身體有些發(fā)抖,這哪是什么小白臉,簡直是位活閻王!他立馬爬起來招呼著他的小衙役們快走,再不走就被這個活閻王揍死了。
周安安冒著星星眼望著他的大哥金.活閻王.梨,這位祖宗雖然平時干的不是什么人干的事,但是這身手真的是好極了,得,他認(rèn)了,小弟就小弟吧。
“愣著干啥,趕緊撤??!”金梨在周安安眼前揮了揮手?!安蛔吡暨@吃完飯啊?”
“好嘞!”周安安很狗腿的應(yīng)著,然后跟著金梨撒開丫子往外跑~
婷子不停更
某婷抱拳:“惹不起,惹不起!” 金閻王舉起拳頭:“知道還不快將我家冰美人放出來!” “馬上!馬上!您息怒!”卑微某婷在線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