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因倚在橋欄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從身邊一一略過…,不遠(yuǎn)處傳來叫賣聲…
“兔子嘞,賣兔子嘞~”
拓跋因一把抓住賣兔子小販的衣領(lǐng)“你賣兔子做什么!”
小販正了正帽檐“客官,這兔子啊,你買回家,烤著吃燉著吃炒著吃都可以,當(dāng)然,若是客官不忍心,把它當(dāng)做愛寵也是不錯的!”
拓跋因盯著那一籠子的兔子,要知道,這兔子可是祈冥國的國寶?。。?!可又想到這兒是辰冥,無奈的嘆氣~“這兔子,怎么賣!”
小販打量一番,看他氣度不凡,又有點(diǎn)兒神經(jīng)兮兮的便獅子大開口“大白兔子十個銅板,大黑兔子八個銅板,剩下的小兔子都五個…”
拓跋因扒楞扒楞手指頭,不耐煩地吼道“行了行了,我都要了,直接把籠子給我吧!”說完,拓跋因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元寶來,扔給小販。小販一臉高興地接過元寶,拓跋因就這樣拎著一籠子的兔子下了橋,以他的觀點(diǎn)自己僅僅用了一錠金元寶便救了這么些個兔子,很值,可事實(shí)上,一錠金元寶都足以在皇都買下一個不錯的房子了……
拓跋因走在街上,突然沖出一位粉衣女子攔住他“賣兔子的,你怎么不吆喝啊!你這兔子多少錢一只啊~”
……“我不是賣兔子的…”
粉衣女子圍著拓跋因走了一圈“你拿著一籠子的兔子說自己不是賣兔子的,你糊弄誰那!”
“瞧你這穿著打扮,定是哪個富家公子吧!嗯…一定是違背父命離家出走淪落街頭賣兔子的少爺!”
拓跋因看著眼前的戲精,嘆了聲氣“姑娘,這一籠子的兔子是我方才買來的,不是不賣給你,是我要拿去放生的?!?p> ……“哦~那看來,是我誤會你了,那,既然你要放生,便帶上我一同去吧~”
拓跋因和粉衣女子一起往西郊方向走去,其實(shí)拓跋因也發(fā)覺了身后有人跟著,聽腳步聲定是訓(xùn)練有素的…
河的附近是一排楊柳樹,流水潺潺,夕陽漸落。
“姑娘,便在這里吧…”粉衣女子蹲下身子,將兔籠子打開,順手拿起一只小白兔子…
“公子,這兔子,我便帶回了…”
粉衣女子轉(zhuǎn)過身,抱著小白兔子才走沒幾步,拓跋因便向前一步,行禮問道“在下阿因,敢問姑娘名諱”
粉衣女子摸了摸懷中的白兔,“慕夭夭~”
拓跋因不禁一笑“夭夭,敢問姑娘,是哪個夭?”
慕夭夭抬起頭,正好與他對視,這時(shí)慕夭夭才發(fā)現(xiàn),這個“阿因”長相是如此的……“俊美”?
慕夭夭有些害羞的紅著臉“就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那個夭夭…”
拓跋因看著眼前的姑娘紅著臉說出這樣的詩句來,害怕笑出聲,趕忙轉(zhuǎn)過身去,“太陽……已經(jīng)落下山了,姑娘你快些回去吧,再晚些可就不安全了…”
“啊~?那…阿因公子難道就不想…送我回去嗎?”
拓跋因轉(zhuǎn)過身,“那自然是想的。只是你我第一次見面,我便送你回去,若是叫我家里人瞧了去……不瞞姑娘,我這次逃出來為的就是逃婚!所以,這樣吧夭夭姑娘,你先走,我在后面跟著,你看如何~”
拓跋因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那慕夭夭呢,竟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