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時候掌握的這能力,我怎么不知道?”房間之中的不語質(zhì)問道不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然而身上卻是不著一物,幸好那匹馬兒不在這里,不然的話,不言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砍死他!
“在尸魂界……算是吧……”不言支支吾吾的答道,實際上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掌握的這樣的能力,只知道在戰(zhàn)斗的時候,自己能夠確切的使出死神的力量來!不是鬼道,而是真正的死神的力量!
“誒,沒想到你的斬魄刀這么強啊!”不語呆呆的看著不言身旁的刀刃,此刻靜靜的躺在那里,但早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副灰蒙蒙的模樣了,此刻的斬魄刀宛如新生一般,周身都沐浴著一層淡淡的光暈。這是因為他和不言的靈壓產(chǎn)生了微微的聯(lián)系。
“我也沒想到,能夠一刀將他直接斬殺!原以為還需要好幾次的攻擊呢……”斬魄刀的效果的確是出乎了不言的意料,就算是土撥鼠沒有什么防范,但能夠這么簡單的將他斬殺,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捂著自己的左臂起身,不言有些意外的看著自己,傷勢竟然會愈合的這兒快?這不正常??!按他的推算,從他們回來到現(xiàn)在,最多也就過去了一天的時間,再加上中間的路程,也就三天左右,可他的傷勢已經(jīng)好了大半了!
看見不言詫異的目光,不語更是不屑的站起身來,那神情仿佛是在鄙視他一樣!
“你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你的身體素質(zhì)太差了!”不語忽然之間說道,“我都將自己的能量注入到你的體內(nèi)那么長時間了,卻只有這么點效果,再生能力就跟沒有的一樣,你還這么驚訝做什么?”
“超速再生?!你的意思是,你能夠?qū)⒊僭偕哪芰Ψ纸o我?”不語點點頭,不言越是驚訝,她就越是鄙夷?!斑@……這怎么可能呢?死神和虛的能量怎么可能共同,又沒有藍染又沒有崩玉的,你靠什么將能量傳給我?”
不言上下的審視著不語,這家伙就算是擁有超速再生的能力,也不看傳遞給他這么一個死神啊,但他的身體情況,唯有超速再生這么一個理由能夠解釋!看著自己已經(jīng)愈合的左手,不言將目光轉(zhuǎn)向了不語。
“嘴對嘴啊,不然怎么般?只有這樣,才能最快的把力量傳遞到你的體內(nèi)??!”不語一副看著無知少年的目光看著不言,這家伙竟然連這么簡單的事情都不知道,他真的是一個死神么?!甚至看著不言的臉色越來越紅,不語就更加的疑惑了,不就是給你解答了一個問題么,至于這么激動么?!誒,這些剛剛獲得新知識的少年,就是這樣的興奮,拍了拍不言的肩膀,不語語重心長的道:“年輕人,你要走的路還有很長??!”
不言連連點頭,這一次他絲毫沒有懷疑不語的話。
這時候不言回想起之前和他一起來到虛圈的死神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死完了沒有,不言心想著,或許他們也有人能夠活下來,和自己一樣的在這虛圈之中適應(yīng)了下來呢?如今他們的領(lǐng)地已經(jīng)足夠大了,在這領(lǐng)地之中的所有虛,都將認不語為主!所以一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不語一定是第一時間知道的。
但似乎,他們并沒有進入到不言他們的領(lǐng)地之中。這群人,該不會是已經(jīng)全部死在虛的手里了吧?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不過大家都是被遺棄的家伙,到了這種地方,難不成不言還要管他們生死不成?
搖了搖頭,生死有命,自己都不努力活下去,還能夠依靠誰呢?在這樣的地方,唯一能夠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罷了!
又過去了兩天的時間,不言已經(jīng)基本完好如初了,只是這兩天的日子里,不言終于是親身體會到了不語那嘴對嘴的傳遞能量的方式,哪怕是定力已經(jīng)如同不言這般完美了,在面對著這家伙對自己做出這動作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伸出了舌頭……
然后……四目相對,不言至今都還記得不語那詫異的目光,然而不言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一套法式濕吻直接在不語的小口中攪動風(fēng)云……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不語沒有責怪他,也沒有像之前那般叫他再來一次,莫名的沉默讓不言感覺更加的奇怪。
“恢復(fù)了?”不語看著已經(jīng)走出了門的不言,終于是露出了一點點的笑容,“人類還真是脆弱,竟然用了這么長的時間才恢復(fù)過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
“嗯,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咱們走吧!”
“慢……慢著!”不言忽然之間說道,“你算算看,連上之前的那些領(lǐng)地,咱們已經(jīng)接近占領(lǐng)了五塊虛的領(lǐng)地了……這么多的地方,你還不滿足么?!”
“我要這些領(lǐng)地沒用,誰想要誰要去吧,我只想要尋找強者!”不語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才剛剛吸收完那家伙的虛晶,真的就已經(jīng)吞噬好了他的力量了?沒有那么快吧,還是好好鞏固了自身的實力之后,再去尋找下一個對手吧……欲速則不達。”
“什么打不打的,那玩意兒我一天的時間就吸收完了,這時候早已經(jīng)沒有任何問題了!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就留在這里好了!等著我回來!”無奈之下,不言只好是拖著剛剛?cè)纳眢w跟隨不語踏上了尋找其他的強大的虛的道路,而那匹馬……則是直接成為了二人的坐騎。
時間的流逝在虛圈之中顯得格外沒有意義,尤其是像死神和虛這種壽命極長的家伙而言,更顯得格外短暫。靠著綠洲之中的食水和一些虛肉,不言的生活倒也還算是過的滋潤。而這已經(jīng)是十年之后的故事了!
這十年的時間,兩人一直都在不斷的尋找著這周圍的強者,這中間他們受過傷,瀕臨死亡,大勝而歸,什么樣的場面都經(jīng)歷過,而他們的實力自然也是水漲船高,變得更加的強大了,但最讓不言遺憾的就是,他的斬魄刀依舊沒有告訴自己他的名字!從擁有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五年左右的時間了,可不言卻依舊問不出對方的名字來!
十年相對于不言來說還算是挺長的,但對于他的身材來看,卻是沒有半點的變化,他依舊還是那個模樣,似乎半點都沒有長高一樣!但只有不言自己清楚,他大概還是長高了有一兩公分左右。
砰的一聲,一只虛應(yīng)聲倒地,不語站在對方的面前,長舒了一口氣,收起了自己的利爪。甩了甩有些麻痹的手掌,不語的神情越發(fā)的乏味了起來,冷冷的說道:“這已經(jīng)是第五只了!最近碰見的家伙,都是這樣的實力,難不成這附近已經(jīng)沒有更加強大的家伙了么?”
“你已經(jīng)是最強的了,還想要找比你強的,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言懶散的說道,身影半躺在馬上,百無聊賴的看著剛剛的戰(zhàn)斗,而馬兒也是一副同意的神情,主人的實力已經(jīng)成為了這里的最強,想要找到更強的對手的話,只能往更遠的地方去了!
“這周圍的虛已經(jīng)被你給消滅干凈了!想要找更強大的家伙的話,就只能去往更加前方的位置了!”不言的目光看向了一個方向,那邊是他們一直都沒有前行的地方,而提到這里的時候,不語和馬兒幾乎同時停頓了一下,神情有些詭異,也有些猶豫。
“怎么了?”
“那里……是虛圈的中心地帶了!”不語低聲說道,“雖然沒有明確的界線劃分,但再往那邊走的話,碰見的虛的實力,和這邊就不會是一個等級的了!”
“那樣不是正好么?你不是需要強力的對手么?畢竟這里的虛的等級,也和你不是一個層級的?!辈谎詳[擺手,有些無奈的說道,雖說是虛圈的中心地帶,但他很清楚,虛圈大的沒邊,真正站在虛圈頂點的那些強大的家伙,根本就碰不見。
不語雖然渴望強者,但還沒有到要主動去送死的地步,她也知道她現(xiàn)在的實力,還未必是那些家伙的對手,要是真的打起來的話,恐怕要將自己的性命都交代在那里!就算是想要變強,那也是要一步步的來的。想到這里,不語便是朝著自己的領(lǐng)地走去了。
見到不語不回答,不言多少也能夠猜出他心中所想。如今他的實力差不多能夠比得上一名席官的實力了!雖然沒有領(lǐng)悟始解,但他的靈壓一直都在持續(xù)的增長當中。在虛圈這樣的環(huán)境中,最不缺少的便是生死之間的戰(zhàn)斗和緊張感!這些都是磨礪自身的最有效的手段!
只是十年過去了,在周圍這些虛的眼中,不言的進步比起不語來實在是差了太多了!兩人的實力相差也越來越大,但不言的地位卻是處于他們所有虛之上的!隨著不語的實力和勢力越來越大,她手底下的虛也是越來越多了,見到了不語的情況之后,大多數(shù)都會選擇臣服。
這樣一來,不語的勢力已經(jīng)名副其實的成為了這里最強的一股!而他們這時候也漸漸發(fā)現(xiàn)不言的實力和他們相差不多,但不語對于不言的態(tài)度卻讓他們極為不爽,這家伙原本就是個死神,虛的天敵,還站在了他們的頭頂上!
“喂,小子,休想騙主人去中心地帶,咱們這時候的實力根本就還沒有去那邊的資格,貿(mào)然前往的話根本就是送死!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不言詫異的看向了其中的一名虛,這家伙好像是不語在五年之前收服的一匹狼,似乎是叫做夏普汪斯的家伙,最近不止一次的在不語的面前開始告自己的狀了,不過說起來還真算不上是告狀,很多時候都是喃喃自語般的在不語的身邊說著這些事情。
這一次卻是明目張膽的開口了,目標更是直指不言。“你明知道那邊有著強大的家伙統(tǒng)治著,還讓主人前往,很難讓人不懷疑你??!你該不會是那邊派來的臥底吧?”
“不錯,說起來,一個死神成天和咱們混在一起,說出去都沒有人信!連自己的同類都能夠輕易背叛的家伙,誰能夠保證你會不會背叛我們?”
“看看他腰間的斬魄刀吧,小心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懸在咱們的頭頂上了!到時候可別成佛了都不知道是被誰殺了!”
不言的目光微微有些閃爍,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這里足足數(shù)十只虛,幾乎都是用著同樣的目光看著自己。那是一種排外的神情,這種目光不言見到過,就在自己剛剛來到這世界,來到流魂街的時候,那時候的自己和新酒,見到的就是這樣的目光,只不過那時候是人,這時候是虛!
“夠了!佐不言,我們走?!辈徽Z根本就沒有要理會這些家伙的意思,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這樣的局面,她的理解就是,既然這些虛都臣服于她,自然是完全以她的命令為主,既然她已經(jīng)開口說了,那么就不會有人反對。
事實也的確如此,在不語的威勢之下,眾多的虛都是選擇了在這一刻沉默,任由這死神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去。不言甚至都沒有要理會他們的意思,一個虛圈邊陲的小勢力,都值得這些虛這么爭權(quán)奪勢,將來還不知道會出現(xiàn)多大的矛盾呢?這樣的家伙,不想去中心地帶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