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將l市籠罩,l市燈光閃爍,像是一位美麗的佳人籠上了一個淡黑的薄紗,在l市一個高嵩的建筑的頂端,一個大大的“秦”字很是耀眼,它像一個巨人一般驕傲地俯瞰著l市,這正是秦家碩大產(chǎn)業(yè)中的一個,名叫“秦氏重工”,而“秦”而在六年前,上面的“秦”字還是“何”字。
而在“秦氏重工”中36層樓中,一個滿頭白絲的老者坐在窗邊,而在一個桌前站著一個兒童,他的個頭剛剛高過桌子,看樣子剛剛六七歲左右,但他的眼神中有著六七歲兒童不該有的冷酷和兇狠。
“你的意思是何家那兩個余孽想?yún)⒓邮∵x?”
“好像是的父親?!?p> “哼!”老者將煙斗從嘴邊拿下,吐出一口煙,眼中閃過一瞬間的殺意。
“當年答應了那兩個家伙,在他們成年之前不能動他們?!?p> “可是父親,難道就要看著他們兩個參加省選,他們可是那兩人的孩子,萬一……”
“怕什么,不過是還沒到青玄的兩個毛頭小子,倒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步青玄了吧?!?p> 兒童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的擔憂,所以特意給你安排了后手?!?p> 二人正說著,遠方的電梯叮的一聲響了,從里面走出兩個人。
走在前面的一位是一個中年人,穿著一個淡藍的西服,頭發(fā)全部背梳,戴著白色的手套,眼睛微微瞇成一條縫,打量著眼前的二人。而他的身后站著一位少年,一臉嚴肅,跟著前方中年人,步伐略顯堅硬,看的出來十分緊張。
“說曹操曹操到,快坐?!?p> 老者見二人走出電梯,笑著站起身跟中年人握手,隨后招呼二人坐下,一旁的兒童連忙拿起桌上的茶壺,為二人倒水。
“就不麻煩秦少了?!?p> 中年人從兒童手中接過茶壺,將茶壺遞給了身后的少年,被中年人稱做秦少的兒童也沒有多言語,繞過茶桌站在了老者身邊。
“今日魏族的族長大駕光臨,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啊。”
“秦老,您這樣就言重了,是我們父子能被邀請至秦氏重工是我們的榮幸?!?p> “哈哈哈哈,魏族長過于謙虛了,那我們也就不客套了,介紹一下,我身邊這個你見過,但是你的太子應該沒有見過,我的兒子-秦川芎?!?p> “秦少好?!?p> 少年很識趣地將茶水雙手遞向名叫秦川芎的兒童。
“這位我的犬子-魏鵬?!?p> 中年人拍了拍少年的后背笑著向眼前的二人介紹著。
“嗯……”
老者喝了口魏鵬遞來的茶水,抬起眼瞼看了眼面前的父子二人,
“這么晚我邀請魏族長來,想必魏族長心里面自己清楚是什么事吧?!?p> “是為了兩個月后的省選的事嗎?”
“看來魏族長也是個聰明人,我們兩家一向交好,這次我想和魏族長做個生意,不知魏族長意見如何?”
“生意?!能幫到秦族長是我們的榮幸,談不上生意,只是我們有什么為您做的嗎?”
中年人摸了摸手上的茶杯,一臉的諂媚。
“那我就直說了吧,何家那兩個余孽打算參加幾個月后的省考…”
“您是說,那兩個人的后代?”
“嗯,”也許是說話被打斷了,老者的語氣中有幾分不滿,斜著眼看向面前的中年人。
“這……”
“怎么?不愿意?還是你覺得我秦家沒資格和魏家合作?”
“不不不,只是那兩人于我弟弟有恩,我弟弟是個認死理的榆木腦袋,這個事情可能有點難辦?!?p> 中年人抓了抓后腦勺,露出一副難為情的模樣。
“你可是族長,賢弟不過是一位副族長?怎么?在魏家,你這位族長還沒有副族長說話管用?”
老者拿著茶壺,慢悠悠地走到中年人面前,一只手搭在中年人的肩膀上,一只手給中年人的茶杯倒上茶水。
“魏族長可要想好哦,這件事情對你我都利大于弊,這件事情完了之后,如果還有機會,我一定記得魏族長?!?p> “是是是?!?p> 中年人端著被倒?jié)M的茶水,也不管茶水還冒著熱氣直接仰頭喝掉。
“我回去一定跟弟弟好好商量?!?p> “行,那我就不送了,希望能從魏族長那里聽到好消息。”
“那我們就告辭了?!?p> 中年人放下茶杯,帶著身旁魏鵬年緩緩走進電梯。
“父親……”
“閉嘴,有什么事回家再說!”
中年人用手扇著嘴巴,可以看見他的嘴里有幾個水泡。
“父親,你說這魏工會同意嗎?”
見電梯緩緩合上,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秦川芎輕聲問道。
“他的弟弟不確定,但是他一定會同意的,我們秦家,哼!他一個小小的魏家……”
老者緩緩喝著茶杯里面的茶水,嘴角有幾分笑意,
“就你們還想死灰復燃,何方,蕭凜,你們好好看著,不止你們,連你們的孩子我們也要吞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