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成績發(fā)榜之后,沐瑤、安晚以及岺夜相約一同前去看成績,偏巧剛走到學(xué)院門口就聽到了青荼在學(xué)院里高呼:“元玉你這成績依舊那么好,再看看你前妻這次的成績,嘖嘖跟沐瑤在一起都混成什么樣了,看來你前妻也不行嘛?!闭f完居然嘲諷般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元玉倒是沒有心情同他一般玩笑,只是很嚴肅的說了一句:“你少說幾句吧。”
聽到這些話岺夜到?jīng)]說什么,似乎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但是沐瑤聽了之后,心里卻特別的不舒服,說我可以,但是不能說她所重視的人。于是也顧不得什么學(xué)院的規(guī)章直接沖了進去,沖著青荼就吵了起來:“你說什么前妻,他倆還未成婚怎么就成了前妻?你為何要敗壞小夜的名聲?況且小夜她怎么就不行了,打起你來還不是綽綽有余,你又有什么能耐在這里叫囂?!?p> 青荼看見沐瑤這般氣勢洶洶,不知為何居然笑了起來:“可不就是前妻嘛,元玉不要的女人。堂堂鳳族公主不思進取反而自甘墮落,幸虧他們分了,不然元玉都要跟著成為千古笑話,我們可丟不起那人?!?p> 看到青荼如此咄咄逼人口出惡言,沐瑤也顧不得自己是否有傷,喚出瑤光便朝著青荼射了一箭,青荼躲避不及還是讓瑤光劃破了他的衣袖。青荼見此倒也不再客氣,出手凌厲,一點也沒有所謂的憐香惜玉。元玉本想制止,但是岺夜和安晚也加入了進來,讓此事態(tài)更加不可控制。
在福毅和桐止趕過來之時,五人已打的難舍難分,每人身上似乎都掛了彩但也絲毫不在乎,在聽到桐止的厲聲制止之后這才收住了手:“還不快住手?!?p> 福毅快速的來到三人身邊,細細觀察看她們幾人的傷勢,還好都只是輕微的皮肉傷:“怎么就打了起來?”
沐瑤幾人只是死死的瞪著青荼并未說話,桐止也從旁人口中將事情了解了個大概,他只不過是離開了片刻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不等他們解釋便對他們幾人嚴厲的說道:“明日,讓你們的長輩前來見我?!闭f完便甩袖離開。
待桐止離開之后,沐瑤他們也從學(xué)院中走了出來,雖然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但是沐瑤的心里卻一直在打鼓:師父,我又闖禍了。
晟陽宮內(nèi),沐瑤安安靜靜站在玄霜的書桌之前,一點也沒了當(dāng)初的氣勢。
玄霜左手拿著書卷仔細閱讀,右手輕巧的放下剛喝完的茶杯,同樣也默不作聲。
沐瑤看見玄霜那空空蕩蕩的茶杯瞬間領(lǐng)悟,拿起茶壺乖巧的為師父倒茶:“師父,您喝茶。”
玄霜淡淡的看了一眼遞過來的茶杯伸手接過,淡淡的品了一口之后才幽幽開口:“為師聽聞,今日你在學(xué)院大出風(fēng)頭?!?p> “師父,是他們欺人太甚,所以徒兒才……”聽了師父的話,沐瑤瞬間緊張了起來,聲音也越來越小,甚至不敢看師父的臉,頭也越來越低。正當(dāng)她以為師父要罵她之時,卻聽到師父開口來了一句:“打得好?!?p> 此話一出,倒是讓沐瑤瞬間打了個激靈,不對,師父怎么不罵我啊,這不按常理出牌啊。
“此事我已聽說,青荼那小子確實過了?!毙匆娿瀣幠亲兓喽说谋砬椋唤行┖眯?,自己有那么可怕刻板嗎?
看見玄霜并未責(zé)怪于她,沐瑤到也大起膽子拉住了玄霜的衣袖,楚楚可憐的對著玄霜說道,這般模樣倒是真的很像一只正在撒嬌的小貓:“師父,老師說,明日要我們叫長輩去學(xué)院見他?!?p> 此事他先前已經(jīng)聽蘇樂匯報過了,只是從她的口中說了出來,心里倒是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但具體是什么感覺,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只淡淡的說了一句:“知道了?!彼鞠朐阢瀣幋罂纪戤呏笥H自去一趟東海,不過看今日這情形倒也不用跑這一趟了。
“姐姐怎么還沒過來?!睄H夜拉著安晚不安的問道。
“你不要著急,畢竟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安晚見岺夜那般擔(dān)憂的模樣不禁開口安慰道,但是越安慰心里卻越慌亂,沐瑤是一只桃花又哪里來的長輩,希望今日老師能夠公正別讓她平白受了委屈才好。
“她怕是知道自己惹了禍事,不敢來了吧。”青荼此時也來到了學(xué)院,聽到二人的對話之后依舊忍不住嘲諷:“她是一支桃木,哪來的什么長輩。”
岺夜惡狠狠瞪了一眼青荼,也不知道他此事怎么還能這般泰然自若,希望一會兒見到了義父之后你也能像現(xiàn)在這般這樣狂妄:“你不也只是東海水君的義子嗎,若不是如此你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學(xué)習(xí)。況且姐姐的師父厲害著呢,等你見到了之后希望你還有膽子說這種話?!?p> “義子怎么了,那我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仙。不像她一只小妖,誰知道她師父會是什么山野貨色,上不了臺面。”
“哦,似乎有人再說本君是山野貨色?”玄霜和沐瑤從院外走來,不偏不巧正好聽見青荼的這番言論,他的神色倒是十分自然,只是語氣卻是透徹的寒涼。
或許是青荼的好運氣都被之前用光了,所以在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這不這句話不僅僅只被玄霜他們聽見,與他們一同前來的喬羽,徽風(fēng),桐止,東海水君等皆聽了個正著。
喬羽倒也十分配合的噗嗤一樂,對著玄霜調(diào)笑道:“若神君是山野貨色,那我們這些神仙豈不是更加粗鄙不堪,上不了臺面?!?p> “參見神君”來看熱鬧的神仙倒是不少,只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神君會出現(xiàn)在此處,見到來人齊齊行禮之后,便開始打量起了神君的風(fēng)姿。有些小仙們從未見過玄霜,今日見到便猶如見到偶像一般,激動地不可言喻,紛紛向前排涌去,明明是一場家長會,由于他的出現(xiàn)到像是偶像見面會。
玄霜似乎早已習(xí)慣了這種場面,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之后,便帶著沐瑤直徑朝正前方走去,在堂中主位之上坐了下來,其余各位尊神也相繼落座。
“你就是青荼?”玄霜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淡淡的看向眼前之人,語氣玩味的問道。
“是”青荼見到來人,心下瞬間慌亂了起來,他當(dāng)時只是為了出口惡氣隨口一說,誰知道沐瑤的師父居然是神君,那死丫頭為什么不告訴他:“神君,剛才小仙不是說您,小仙只是在同沐瑤她玩笑罷了……”。
“哦,玩笑,本君倒是不知瑤兒何時同你那般相熟,可以開如此的玩笑,瑤兒你知道嗎?”
“師父,徒兒與他不熟?!便瀣幰矊W(xué)著師父的模樣淡然的開口,語氣之間也不帶任何的溫度。只是她不知她剛才的話在眾仙心中無疑是平地驚雷,若剛才進門之時所發(fā)生的事只是大家的猜想,那么現(xiàn)在便是實錘,沐瑤是司戰(zhàn)神君的徒弟,但是這么久為何她卻從不提起,竟然如此的低調(diào)。
“沐瑤,你……”青荼還想再說些什么便被東海水君嚴厲呵止:“青荼,住口?!睎|海水君此時也已經(jīng)明白,今日神君親自前來擺明了就是要撐腰護短,并且要告知六界沐瑤是他正經(jīng)的徒弟,若是今后誰在敢對沐瑤不敬那他也絕不會手軟。此時水君心里只能不停的道苦,怎么收了這么個義子,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神君。
玄霜倒是饒有興致的看向水君,只見他的表情變幻莫測十分精彩,于是有些面露不忍開口勸解道:“水君不必如此慌張,這么多年來叫本君什么的都有,唯獨沒聽說過山野貨色這么個詞,倒也有趣?!?p> 若是玄霜不說這番話倒也還好,這么一說他發(fā)現(xiàn)東海水君臉上的表情似乎更加的精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向青荼,一腳踢在了他的腿上呵斥道:“青荼,還不快跪下,給神君賠個不是。”
青荼吃疼但也只能乖乖的聽話照做,正在開口準備向神君賠罪之時,卻聽到神君輕飄飄飄的一句:“免了,本君一介山野貨色,自是擔(dān)待不起?!便瀣幝犚姶嗽挷铧c沒笑出聲來,師父果然是師父,堵起人來也不在話下。
水君聽聞瞬間慌了神,差點也要一同跪了下來,正值兩難之際,他似乎聽到喬羽上神也在喚他:“水君,本尊聽聞,有人傳言說我家夜兒是元玉皇子的前妻。但事實他倆并未成婚,何來前妻一說,水君,你說是與不是呀?”
東海水君忐忑不安的抹了抹頭上的汗,這看似是叫長輩過來討論昨日打架之事,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倒像是在做東海的批判會:“上神您說的是,不知是誰膽子如此之大,敢這么傳謠言?!?p> “哦,看來水君并不知道此事啊?!眴逃鸬挂膊患?,只是定定的看向水君慢條斯理的說道:“此人不偏不巧,正是現(xiàn)在跪在大家面前之人——青荼。水君,你是不是也該給我們鳳族一個說法?!?p> “這……”東海水君咬牙切齒的看一眼青荼卻不知該如何開口,此時他只想打死這個愛惹事的混小子,以前怎么也沒覺得他這般不知天高地厚。
喬羽見狀倒也不急,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了起來:“本尊那大哥大嫂自神魔大戰(zhàn)之后便身歸混沌,只給本尊留下夜兒這么一棵獨苗,本尊雖是她姑姑但是待她也如親女兒一般疼愛,寶貝得緊,說到底她也是鳳族的長公主身份尊貴無比?!眴逃鹬八f倒也平平淡淡,但此時確話鋒急轉(zhuǎn),瞬間威嚴了起來:“可是今日之事,不知是水君覺得我鳳族無人,還是覺得我們鳳族勢小可以隨意被人品頭論足?!?p> 一直在看熱鬧的玄霜聽了喬羽的這段話似是有些不大認同,不禁開口打斷:“喬兒,有句話你說錯了?!北娙私砸詾檫@位神君要站出來打個圓場為水君說幾句公道話,但是沒想到神君接下來的話嚇得水君再也站不住一同跪倒在地:“夜兒也是天族的公主?!?p> 鳳凰一族,本就是上古神族,實力不容小覷。其大皇子星辰在神魔大戰(zhàn)中殞沒,更使得鳳族名聲大振。二公主花櫻嫁入天族成為天后,也更加奠定了鳳族在六界的地位。三公主也就是現(xiàn)任族長喬羽,傳聞與那桃林之中九尾狐族上神常茂也頗有淵源。而這個最小輩的公主岺夜也是在大家寵愛中長大,又認了天族司戰(zhàn)神君做義父,這等背景怕是鳳族隨便咳嗽一聲天界都要震三震。
相比之下,東海水君倒是顯得十分微不足道,此刻他死的心似乎都有了,同時得罪了天族和鳳族,今后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東海水君緊閉雙眼,默默地掙扎了一會,待睜開眼時,似乎下了什么重大的決心:“此事全由青荼一人所起,全憑神君和上神處置,絕無怨言?!?p> 看樣子?xùn)|海水君已經(jīng)下定決心棄了這個義子,玄霜對此倒是并未同情,既然敢做就要敢當(dāng),只見他眼神凌厲的看向青荼,語氣清冷的說道:“私自在考試中改變行走路線,將本君的徒兒沐瑤拋棄在諸懷洞口,使之無意觸動封印結(jié)界造成大量師生與諸懷戰(zhàn)斗身負重傷,罪其一;造謠天族與鳳族的公主,毀其名聲罪其二;口無遮攔,污蔑天族神君山野貨色罪其三;學(xué)院當(dāng)中不以課業(yè)為重,不念及同窗之情,處處惹是生非罪其四?!?p> 玄霜這一頓子罪狀噼里啪啦的說了下來,使眾人再無人敢為其求情,就連他的好兄弟元玉想要上前,也被東海水君攔了下來。將說完罪狀之后,他并未著急處置,而是轉(zhuǎn)頭問向了沐瑤:“瑤兒,青荼的真身乃一只白蛟,為師記得你好像還缺一只坐騎。”
此話一出,到讓眾仙家再次陷入了猜測風(fēng)云,有的人說戰(zhàn)神真的很寵愛自己的徒弟,也有人說青荼平日囂張,這次真的是惹上了不該惹的人,活該如此。還有人說戰(zhàn)神這是在給自己的徒弟立威,看今后誰還敢惹她,總之這些沐瑤都不知道。
“師父,徒兒不要。”青荼平時就愛惹事,并且人緣也十分不好,沐瑤擔(dān)心若是真的收了他,今后她的日子怕是會好辛苦,她可不想成為第二個東海水君,于是當(dāng)機立斷的拒絕此事:“他長得太丑了?!?p> 聽到這話玄霜倒是笑了起來,本以為她會說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個讓人忍俊不禁的借口:“那便罰他去人間過個一世輪回,受盡人世七苦,好好磨練磨練性子,從此之后不得再踏入九重天。”
至此審理青荼之事便告一段落,自始至終從未開口的徽風(fēng)此時站了起來開口說道:“各位家事已經(jīng)處理完畢,接下來我來宣布學(xué)院對此次事件的處理結(jié)果:將青荼開除學(xué)籍,今后永不錄用,元玉,沐瑤,岺夜,安晚取消此次大考成績,并罰抄院訓(xùn)一百遍,開學(xué)之時上交?!?p> “是”還好只是罰抄,默默地吐了口濁氣,沐瑤便隨師父一同回到了晟陽宮。
沐瑤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之后,青荼便消失了。自凡間歷劫回來,東海龍宮也將他除名趕了出來,從此再無人知道他的所在。而他的好兄弟元玉,也如同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回學(xué)院來學(xué)習(xí),據(jù)說后來他自己找了個夫人娶了回家,那位女子是當(dāng)?shù)赜忻陌咨徎ǎ恢獮楹卧衿瓷狭怂?。不過這都是人家的家事,我們也不好再說。
天璣大殿,玄霜站在正中對上座之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開口說道:“兄長”
“聽聞你收了個徒弟,還是一只桃花妖?”祁笙面色有些不悅開口問道,天帝之范,盡顯威嚴。
“是”玄霜依舊不卑不亢。
“你堂堂天界神君,本座的胞弟,怎可收妖為徒?”祁笙微微有些動怒,若不是發(fā)生了今日之事,他估計還被蒙在鼓里。
“祁笙,你先消消氣,此事也不能全怪二弟,此中淵源待我同你細說?!被岩姞畹故浅鰜韴A場,將前因后果告知一番之后,祁笙的面色到緩和了許多。
“今日叫你前來是有一事與你交代。五日之后是妖界公主梓蘿的成年之禮,妖皇差人送來請柬,此次讓茜嵐與你一道前去,也好讓他同你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嵐兒自小與你親厚,但大抵還是個孩子,此番前去讓他見見世面,你也要多提點他才是。”花櫻見祁笙說完,也忍不住囑咐幾句,雖然孩子們現(xiàn)在都已長大,但是在她心中他們?nèi)允窃谒デ叭鰦傻纳倌辍?p> “是,兄長和皇嫂若無他事,臣弟就先退下了?!毙獙⒋耸聭?yīng)下,心下也決定將沐瑤一同帶去妖界,讓她回趟本族說不定會遇到什么機緣,或許對她今后飛升會有所幫助。
玄霜回到晟陽宮中,發(fā)現(xiàn)沐瑤正在練字便走上前去問道:“這是在寫些什么?”
沐瑤并未抬頭,依舊繼續(xù)書寫:“師父,徒兒在寫假期這段時間的計劃?!睂懞弥蟊爿p輕地將筆放下,拿起紙張將墨跡吹干,獻寶似的拿到師父的面前:“師父您看,徒兒寫的可好?”
玄霜接過紙張,細細的看了起來:“恩,有進步,字倒是比以前好看了不少?!?p> 聽到師父的夸獎,沐瑤也開心的笑了起來:“謝謝師父?!?p> “你打算去桃林?”
“是的師父”沐瑤點點頭:“徒兒打算先去桃林跟著常茂學(xué)幾天醫(yī)術(shù),等小夜從東?;貋?,就去桃林找徒兒,然后我們一起去鳳族玩上幾天,安晚也請我們?nèi)ゾl(wèi)鳥族游玩。”
“你這人緣,倒是很好。”
聽著師父這么一說,沐瑤倒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師父您放心,徒兒回來之后絕對給您帶好多好吃的,不會忘記師父的。”說著還不忘記拉著師父的衣袖搖了搖,眼神真誠而又懇切,生怕師父會不答應(yīng),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自己還給師父帶吃的,一直記著師父,所以師父肯定不會這么小氣。
玄霜見著沐瑤這副模樣,他倒是也不忍心拒絕,至于妖族之事以后也有機會:“好,那你記得注意安全?!?p> 聽見師父同意了自己的出游計劃,沐瑤喜出望外:“遵命師父,還有師父您要多笑笑,您笑起來真好看。”
玄霜聽到好看這個詞不禁眉頭一皺,拿扇子敲了一下沐瑤的小腦袋柔聲說道:“師父怎么能用好看來形容,好看那時形容你們女孩兒的,為師這叫做英俊?!?p> “是是是,師父最英俊了?!?p> 由于師父同意了自己的游玩計劃沐瑤太過興奮,以至于一個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第二天起床之時,一雙黑眼圈出奇的嚇人。待整頓梳洗完畢之后便出了南天門。
“啊,外面的空氣真的很清新?!便瀣庛紤械氖嬲沽艘幌陆罟?,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奈何好景不長,興奮過后呢總會出一些小意外來打破這美好的局面。就比如說現(xiàn)在,沐瑤似乎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此刻的她實打?qū)嵉拿月妨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