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仙臺之上,沐瑤被鐵鏈拴在正中,天后親執(zhí)打神鞭站在她的背后,她雖下手會有些分寸但這一鞭下來也會讓她痛不欲生,四十鞭下來雖不會要了她的性命,但也會讓她在床上調(diào)養(yǎng)至少一月到三月然后再慢慢恢復(fù)元氣。
“沐瑤,你可準(zhǔn)備好了?”花櫻看向沐瑤開口問道,手中的打神鞭也隨之發(fā)出滋滋的聲響并且伴有令人生畏的紫光。
深深的吐了口濁氣,沐瑤便調(diào)動周身修為護(hù)體,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準(zhǔn)備好了?!?p> 一鞭下來,沐瑤緊緊的咬住牙根,她本以為自己可以堅持得住,但是那種錐心刺骨般的疼痛讓她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啊……”。
一鞭,兩鞭,三鞭……十鞭下來沐瑤的身上早已皮開肉綻,那潔白如玉的皮膚早已被一道道鮮紅的血痕所暈染,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岺夜見到此等景象忍不住的躲到茜嵐的懷中不敢再看,白霧也被福毅輕輕地捂住了雙眼,就連花櫻也有些不忍下手:“沐瑤,你可要休息一下?”
這十鞭下來,沐瑤似乎已經(jīng)用盡了所有的氣力,聲音也開始有些嘶啞,還有三十鞭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堅持住:“天后,不必了,沐瑤堅持得住?!?p> 一連五鞭沐瑤已經(jīng)再無任何力氣喊叫,但這五鞭打神鞭雖然抽在她的身上,但她卻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是誰對她使用了替身咒?沐瑤努力抬頭去尋找那施法之人,便見玄霜面色逐漸蒼白,豆大的汗珠也因疼痛不住的流了下來,幸虧身旁的常茂及時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并將他穩(wěn)穩(wěn)的扶住,不斷的給他輸送靈力,否則他定不能堅持下來。
那打神鞭打在她身上之時,她都沒有哭,然而現(xiàn)在看到玄霜這般模樣沐瑤的淚水卻如泉涌,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哪傷口之上,“師父,不要,您不要使用這咒術(shù)?!?p> “瑤兒,不要哭,你別亂動,運功護(hù)體或許就沒那么疼了?!毙撊醯恼f著,此時他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血色,君蒼也伸手將他穩(wěn)穩(wěn)的扶住,他雖平時覺得玄霜那冷若冰霜的模樣討厭了點,但此刻他卻由衷的佩服起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師父,您快住手,您會堅持不住的?!便瀣幋丝桃呀?jīng)哭得撕心裂肺,耳邊也隨之傳來玄霜虛弱的聲音:“瑤兒,運功護(hù)體。”
“好”她的師父如同她一般固執(zhí),認(rèn)定的事便不會更改,既然如此那便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沐瑤閉緊雙眼,調(diào)動周身靈力修為,將自己的心脈牢牢的護(hù)住,師父這樣您會不會好受一些。
在場眾人將這一幕全部看在眼里,但卻沒有任何一人戳穿,這般真情令在場所有人動容,花櫻一連打了三十五鞭之后,卻再也下不去手:“四十鞭打神鞭已經(jīng)執(zhí)行完畢,此事就此翻過,今后也不得再提。”
一計數(shù)的小仙官見花櫻收手,以為天后一時分神記錯了數(shù)字,不禁開口提醒道:“天后,這才打了三十五鞭,應(yīng)當(dāng)還有五鞭。”
花櫻居高臨下,俯視著面前那匍匐在地的小仙官說道:“本后說四十鞭已經(jīng)打完,你沒聽到嗎?”那言語盡是霸氣威嚴(yán),不容置喙。
天后一直是溫柔端莊的存在,那小仙官被這突如其來的霸道嚇得一哆嗦,她頭一次見天后這般神態(tài),于是慌忙改口:“四十鞭打神鞭執(zhí)行完畢,天后金鑾起駕回宮?!?p>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隨著天后的金鑾離開,岺夜等人便快速的沖到沐瑤的身邊將她從鐵鏈之中救下,但他們卻不敢輕易的觸碰沐瑤,只因她的周身,她的手臂,背部,腿上皆是鞭痕,那鮮血一股股的往外流,那衣衫也已破碎不堪,渾身上下早已看不出原來的樣貌。
玄霜在常茂的攙扶之下,強(qiáng)撐著身體來到沐瑤的身邊,將身上的衣衫退下小心翼翼的披到了沐瑤的身上,生怕一個不小心再次弄疼了她:“瑤兒,走,咱們回家?!?p> “好”沐瑤在岺夜和白霧的攙扶之下,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只是剛走幾步,便兩眼一黑,再也沒有任何意識。
睡夢之中,沐瑤依稀的記得有人輕手輕腳的為她擦拭傷藥,聽那聲音應(yīng)是喬羽上神,她想要開口感謝,但事實卻是她的嘴皮很重,怎樣也無法將那片薄唇開啟,發(fā)出任何聲音。
“姑姑,她的傷何時能恢復(fù)?”岺夜在喬羽替沐瑤包扎完之后開口問道,她生怕姑姑給她包扎的太過簡略,特意又為她包扎了一道。
“若是好生調(diào)養(yǎng),身上的傷十天半個月應(yīng)是可以恢復(fù),不過靈力修為還需后期慢慢恢復(fù)才行,急不得?!眴逃鹨妽H夜這丫頭將沐瑤的全身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卻沒有阻止,這丫頭懂得照顧人了,這是好事:“不過每日要記得給她換兩次藥膏,然后提醒她這半個月都不能碰水,否則傷口若是發(fā)炎了,就有她受的了。”
“好的姑姑。”
“還有這瓶是止疼的藥,若是她疼便給她服下一粒,然后這瓶擦到身上,你可記下了?!眴逃鹫f完便將兩瓶藥遞到了岺夜的手中,然后不放心的對著身邊的白霧也一同囑咐道:“夜兒有時會犯迷糊,你要時時刻刻提醒著她點?!?p> “明白,姑姑?!卑嘴F同岺夜關(guān)系極好,便日漸隨著岺夜一同叫起了姑姑,聽到喬羽悉心的囑咐之后便乖巧的應(yīng)了下來,心里卻在暗自偷笑。
岺夜聽完卻有些不大樂意了,嘟了嘟嘴朝著自家姑姑說道:“姑姑,我哪里有迷糊?!?p> 喬羽見她這般可愛的模樣,寵溺的點了一下她的鼻尖,“你一直都是姑姑心中,那長不大的小迷糊。”
自沐瑤醒來之后,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九重天,未有帶走任何的東西,只給玄霜留下一封書信。書信中沒有長篇大論,只有五個大字:師父,永別了。
玄霜看完信后,帶著病軀不顧眾人的阻攔,上天入地的在六界之內(nèi)搜尋,終于在彼岸黃泉見到了她的身影,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走上前去想要將她抱住,卻發(fā)現(xiàn)他的手輕易的便穿過了沐瑤的身體,那靈體也因受到了驚嚇而隨風(fēng)而散,玄霜見狀發(fā)出絕望般的吶喊:“瑤兒,不要,瑤兒”
突然的驚醒讓玄霜意識到這只是一場噩夢,還好只是一場夢,抬起沉重的手臂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竟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已經(jīng)濕了一片。
眼角余光瞟到似乎有人趴在他的床側(cè),微微側(cè)頭便見到沐瑤趴在他的床邊熟睡,小手被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枕在頭下,那睡姿像極了休憩之中的小兔子,可愛至極。
微微側(cè)身,伸手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鼻尖,便被她一掌呼開,口中還輕聲低喃:“湯圓,別鬧?!?p> 玄霜知曉眼前這個小可愛定然是睡迷糊了,寵溺的一笑,醒來便能見到她在自己的身邊,這感覺真的很好。正在他玩心大起準(zhǔn)備再次“偷襲”的之時,沐瑤突然睜開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玄霜,這突如其來的睜眼倒是讓他嚇了一跳,佯裝淡定的將手收了回來便聽到沐瑤欣喜的聲音:“師父,您終于醒了?!?p> “恩”玄霜溫柔的笑了笑,應(yīng)了一聲。
“師父,您還疼嗎?”沐瑤用手指了指玄霜的身體,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玄霜下意識的想說不疼,但開口之時他卻頓了頓,轉(zhuǎn)而用虛弱的聲音說道:“疼”
“我就知道師父您會疼”沐瑤用雙手夾起一個小瓷瓶,放到了玄霜的面前:“師父,這是我特制的止疼藥丸,您吃了或許會好一些?!便瀣幨仲N心的想要給玄霜從瓶中取出一粒藥丸,遞到他的口中,奈何她的雙手被岺夜包裹的十分嚴(yán)實,伸手不見五指,只好尷尬的朝他笑了笑:“師父,要不您還是自己取一粒吧。”
親眼見到玄霜服下藥丸之后,沐瑤終于心滿意足的笑了:“對了,常茂說等您醒了之后讓我去叫他,師父您等一下,不許亂動,我去叫常茂?!?p> “好”
在聽到師父的應(yīng)答之后,沐瑤利落的起身朝著門口走去,但是這雙手卻格外的不聽使喚,怎樣也無法打開這臥房的門,玄霜也被她這蠢萌的模樣逗樂了,好心的隨手一揮替她將門打開,卻聽到沐瑤那不太友善的聲音:“師父,常茂說您這段時間,不得隨意使用仙術(shù),您要聽話才行?!?p> “為師若是不用仙術(shù),你怕是要一直困在這房中?!?p> 沐瑤轉(zhuǎn)念一想,也對:“師父,僅此一次,下不為例?!闭f完之后倒像是自己是師父一般,抬頭挺胸,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常茂來時,似是有些生氣,但他也不知道是生誰的氣,只是覺得心中堵得慌:“你知不知道你這次差點就醒不來了,當(dāng)初你為瑤兒修補(bǔ)元神,耗損巨大,一直都未恢復(fù),這次你又幫她擋下二十五道打神鞭,你真是拿自己的命不當(dāng)命?!?p> “我實在不忍看著她受苦,十鞭對她來說,夠多了?!毙_口回到,甚至還有些自責(zé):“萬般緣由,皆因我而起,若不是我,她也不會受這么多苦楚。”
“你本就虛弱,你可以將替身咒到使我的身上啊,這二十多鞭對我來說還是受得住的?!?p> “瑤兒是我的徒兒,我為她受鞭也是應(yīng)當(dāng),若換做是你,她欠你的情該如何還?”
“自然是你這個師父來還,一直以來都是我伺候你,也該換換你好吃好喝的伺候伺候我。”
“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毙c了點頭,看起來好像有些后悔一般。
“你這幾天,不許使用仙術(shù),在床上好好修養(yǎng),偶爾可以下地去泡一下藥池,有利于你的恢復(fù)。”常茂千叮嚀萬囑咐的說道,這一對師徒都是讓他不省心的主:“這瑤兒自喝了忘川水,感覺沒有之前那般玲瓏,你打算何時和她說破,你們現(xiàn)在這樣讓人看著都著急,你偶爾也要學(xué)會裝裝柔弱,讓她心疼一下你?!?p> “我也不知,或許等她記憶全部恢復(fù),又或許會更久?!?p> “近日我觀察了一下瑤兒的表現(xiàn),她同鳳陽說的那些話說明她的記憶恢復(fù)了一些,但是忘川之水不僅是忘記過往,但更多的是忘情,記憶猶存情卻不在也是無用。這段時間瑤兒貼身照顧你,你記得好好把握機(jī)會,讓她重新喜歡上你……”
“常茂,我有些累了,扶我躺下吧?!币姷匠C@般“苦口婆心”的模樣,玄霜終是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自說自話,雖然他知道常茂是為了自己好,但是很多事卻強(qiáng)求不得。
“哎,你們這對師徒,真讓人操碎了心……”
“師父”玄霜不宜久坐,于是常茂伸手小心翼翼的將他扶住,伺候他躺下,這一幕剛巧被前來的沐瑤看在眼中,從她的角度放眼望去,就像是常茂趴在玄霜身上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一般。沐瑤趕緊捂住雙眼準(zhǔn)備退出房中:“你們繼續(xù),我什么也沒看到?!?p> “站住”常茂扶玄霜躺好之后,便來到沐瑤的面前彈了她一個腦瓜崩,“你這小腦袋里都在香榭什么?”
沐瑤吃痛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委屈的看向常茂,小聲嘀咕:“還不是都怪你,給我看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本子?!?p> 聽到沐瑤的嘀咕,常茂又想伸手敲她一下,但見到沐瑤那滿是繃帶的手終是心疼的忍了下來:“你看了那么多話本子,也沒見你開竅,真是急死我了?!彼戳艘谎壑貍诖驳男挚匆谎劢谘矍暗你瀣?,靈機(jī)一動再次開口說道:“瑤兒,你師父這次傷的十分嚴(yán)重,所以這段時間你要時時刻刻的在他身邊照顧好他,然后所有事情都要順著他去做,不能惹他生氣,師父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可明白了?”
“好,瑤兒明白了?!币娿瀣幩斓膽?yīng)下之后,常茂微笑著離開了此處,之前你們雖然都在一個屋檐之下,但是這種全天式的貼身服侍肯定少之又少,若是天天黏在一起,不相信擦不出一些火花。
見常茂離開之后,沐瑤有些疑惑,常茂今天是怎么了,就算他不說自己也會照顧師父啊,畢竟他是因為自己才受傷的。就在她受鞭笞之刑時,沐瑤腦海之中斷斷續(xù)續(xù)的曾出現(xiàn)一些片段,并且見到師父為自己擋下打神鞭之時,心口也會有很明顯的疼痛,她能確定自己曾經(jīng),應(yīng)該是非常的喜歡師父,但是為何重生之后,卻一點都感受不到。
沐瑤乖巧的趴在玄霜的床邊,看著自家?guī)煾改菐洑獾拿纨嬚J(rèn)真的問道:“師父,在第十世,您找到我之前,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會讓我的記憶有些混亂?”
“為師在找到你的時候,你剛喝下一口忘川水,所以有些事情,你便忘了。”
“難怪……”難怪有時候會覺得心里空空的,難怪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頭痛,心口疼,“那師父,我曾經(jīng)是不是非常喜歡師父?”
玄霜從未想過有一天沐瑤會這般直白的問自己,于是一時愣了神不知該如何開口,卻又聽沐瑤繼續(xù)問道:“那師父呢,師父喜歡瑤兒嗎?”沐瑤記得曾經(jīng)陌寒煙對她說過把握眼前人,她也記得眾人對她那有意無意的暗示,更記得吱吱說過鳳陽陷害她的原因,這一切的一切,她都記得。不知是誰曾經(jīng)說過,感情的世界里總要有一個人先開口,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轉(zhuǎn)世了這么多輪回,既然已經(jīng)確定自己喜歡師父,那先開口又如何,這可比她當(dāng)年做土匪,做女君,做將軍容易太多了。
見到沐瑤那清澈而又認(rèn)真的眼神,玄霜終是放下了內(nèi)心所有的負(fù)擔(dān),他曾擔(dān)心會嚇著沐瑤故而遲遲不敢開口,如今想想自己的氣魄卻不如一個小丫頭:“師父喜歡瑤兒”
“師父不介意瑤兒是妖嗎?”
“妖也好,神也罷,只要是你,甘之如飴。”
沐瑤起身,在玄霜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吻:“瑤兒也喜歡師父,這樣我們就算是有了肌膚之親,從今以后師父您就是我的人了,師父便不可以在看別的仙子,也不可以讓別的仙子拉您的衣袖,更不可以跟別的仙子摟摟抱抱?!?p> 玄霜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沖昏了頭腦:“肌膚之親?瑤兒你這又是跟常茂的話本學(xué)的?”雖然沐瑤在人界歷經(jīng)十世輪回,但都被他保護(hù)的很好,并未經(jīng)歷什么男女之事,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不該讓沐瑤繼續(xù)去看那些話本,但至少要和常茂少些來往,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
“恩”回答完之后,沐瑤突然感到玄霜的面色有些不對,于是準(zhǔn)備找了個借口逃開,按理來說被表白之后師父不是應(yīng)該很開心才對,為何師父的反應(yīng)卻如此與眾不同:“師父,我還有事,先行離開了?!?p> 沐瑤逃跑似的沖到門邊,卻發(fā)現(xiàn)房間大門被常茂那個“壞家伙”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常茂擔(dān)心她會不聽話胡亂使用靈力,便下手封了她的周身靈脈讓她能夠安安靜靜的養(yǎng)傷,所以現(xiàn)在她既不能用靈力開門,也無法用手將門打開:常茂,你可害死我了。
尷尬的轉(zhuǎn)身回望,便見到玄霜那張似笑非笑的面龐,正幽幽的盯著她,這眼神看的沐瑤心里直發(fā)憷:“瑤兒,過來,同為師說說什么是肌膚之親。”
“師父,有話咱好好說,這些都是常茂教我的,他說若是遇見了喜歡的人,就要讓他成為自己的人,這樣他就再也跑不了了。”
“他還教了你什么?”
“他還說,若是喜歡的那個人不就范,那就將他撲倒……”
“是這樣嗎?”沐瑤也不知此時為何會出現(xiàn)在玄霜的懷中,確切地說是被撲倒壓在他的身下。她雖然是有理論基礎(chǔ)卻從未有過實戰(zhàn)經(jīng)驗,雖然以前她貌似也撲倒過師父,但那只是為了看傷啊,情況是不一樣的!
此時的情形曖昧至極,面對著玄霜那汪深情的雙眸,沐瑤感覺自己的臉頰也越來越燙,而師父那張帥氣的面龐離自己也越來越近,仿佛周圍都是粉色的泡泡。
只是剛才她是怎么過來的?“師父,您是不是又亂用靈力了!”
沐瑤的怒吼徹底讓玄霜驚醒,順勢也她被推倒在床,兩個人的位置與地位也發(fā)生了逆轉(zhuǎn):“師父,說好了下不為例的。”
“瑤兒,你這般模樣,倒像是你是師父,為師是徒兒了。”
“師父,您這樣不讓人省心,哪還有師父的樣子?!?p> “那為師不做師父了,做夫君可好。”
“師父,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您這般油嘴滑舌,沒個正行,從現(xiàn)在開始,您要是再亂用靈力,我就把您收藏的書籍字畫全燒了?!?p> “為師知錯了,還請瑤兒高抬貴手?!?p> “哼,您在這好好地躺著,我去給您端藥?!便瀣庪m然靈力被封,但是武力值還在,加上剛才的怒氣值,她一腳便將玄霜的房門踹開,霸氣的走了出去:“蘇樂,找人來把師父的房門重新修繕一下?!?p> 此舉把玄霜以及蘇樂,連同在院中灑掃的眾仙侍們嚇了一跳,那可是神君寢殿的房門啊,這位仙子說踹就踹,神君似乎也沒生氣,看來神君已經(jīng)被這位仙子治的服服帖帖,今后這晟陽宮,怕是這位仙子說了算了。
與此同時,玄霜親自發(fā)布檄文,昭告六界,他與沐瑤兩情相悅,也會是他唯一的妻,今后若是誰敢與她為難,那便是與他為敵,上天入地,必當(dāng)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