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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是你妹妹,我們那么多年的感情你真的說不要就不要嗎?!”
“那又怎樣,你只是一個私生女而已?!?p> “商闋你好好想清楚!開了這一槍就沒回頭路了!”
“你算個什么東西?”
“砰——”
“唐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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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蘇木從床上彈坐起來,蒼白的小臉上發(fā)著薄汗,呼吸急促著,驚恐未定地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
是熟悉的環(huán)境,她松了口氣,還好只是夢。
她微抬手想掀開被子,卻發(fā)現(xiàn)手背處插著輸液針,看針孔的痕跡,她已經(jīng)輸了很多次了。
眼前眩暈了片刻,她瞇著眼,微微咽了咽口水,伸手想把那針頭拔了。
這時,門被打開了,家傭張媽端著水和清粥走了進來,見她醒了先是驚呼了一聲,忙走了過來,
“蘇小姐你醒了??!少爺和少夫人可擔心你了呢?!睆垕寣⑺颓逯喾旁诖差^柜上,目光關(guān)切地看著她,“身上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蘇木輕輕搖了搖頭,聲音沙啞,“我這是怎么了?”
她記得她睡前吃了片安眠藥,睡了很長很踏實的一覺才醒來,醒來就成了這副樣子了。
“您都昏迷三天了,是少夫人發(fā)現(xiàn)你昏睡的,叫都叫不醒,這幾天少爺找了很多醫(yī)生,你可以去問問少爺,對了您的哥哥在樓下呢?!?p> 蘇木頓了一瞬,輕手扯掉針頭,起身下床,一路凝色,連張媽喊她她都沒聽見。
寬敞華麗的客廳里,氣勢穩(wěn)重的尚庭玦與靳霆聿面對面坐在沙發(fā)上,不知在說些什么,氣氛似乎很凝重。
“哥?!碧K木開口說道,聲音輕柔帶啞,蒼白的臉色格外惹人心疼。
尚庭玦抬頭看她,沉穩(wěn)的臉上露出關(guān)切的表情,“木木,你醒了?!”
蘇木輕扯嘴角笑了笑,抬步下著樓梯,沙發(fā)上的尚庭玦站起來,迎了上去。
“哥,你怎么來了?”蘇木微笑著。
尚庭玦摸了摸她的頭頂,輕聲說:“前幾天去看你,醫(yī)院說你請病假了,我查到你來了這里,就來找你了,怎么樣,好點了嗎?”
“我感覺好多了,只是,”她將目光轉(zhuǎn)到沙發(fā)上坐著的靳霆聿身上,問道:“小靳,我為什么會昏迷呢?醫(yī)生怎么說?”
唐棠臨走前和她說,喊靳霆聿小靳就好,這些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這么喊她,有一些不好意思。
靳霆聿倒是一臉平靜,他緩緩站起身,邁著大長腿走了過來,與尚庭玦對視一眼,冷聲說:“我和你哥說了,你問他吧?!?p> 說罷,他便離開了。
蘇木一臉凝重地看著尚庭玦,“是很嚴重的病嗎?哥,我是醫(yī)生,你說吧我有承受能力的?!?p> 他淡笑,雙手放在她瘦弱的肩上,安慰說道:“沒什么病的,醫(yī)生說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可能還和心情有關(guān)系,你最近是遇到什么事了嗎?”
她眼神躲閃,“沒什么,沒什么問題就好,我最近老是缺勤,再不去院長該說我了?!?p> 蘇木偏過身,朝沙發(fā)處走去。
尚庭玦轉(zhuǎn)身看著她去沙發(fā)處坐下倒水,她輕輕抿了一口,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
他大步走到她身邊坐下,目光凝視著她,“王七又去找你了?”
“嗯,不過沒什么的,他不敢動我。”蘇木輕聲道。
“那他和你說了什么?”尚庭玦追問道,眼眸閃過一絲暗色,“聽說大哥也去了?”
“大哥怎么會去那種地方呢?”蘇木干笑著說道,臉偏向另一側(cè),眼眸忽閃。
尚庭玦點點頭,“嗯,也是,大哥在國外,不可能回來的,那王七和你說了什么?”
“就是希望能通過我討得陳家一些好處,其他就沒了?!彼f道,
尚庭玦似乎信了,雙手交叉于膝前,語氣莫名道:“最近王七過于活躍了吧?幾次三番地找你,上一次也是他吧,談事情為什么不來找我或者找母親呢?”
他話鋒一轉(zhuǎn),眼眸突然凌厲,“他有什么不為人知地的把柄在你手里?還是說,你是他不得不找的人?”
蘇木一愣,她知道他定是知道什么了。
當年許汶救了她,她卻沒能救得了她,這么多年來她心里都一直很愧疚,而王七是許汶唯一喜歡過的人,她不能把他推到哥哥和唐棠面前,如果那樣,等待他的可能只有一死。
可尚庭玦是誰啊,是看著蘇木從小長到大的人啊,她的心思他一猜就猜到了。
方才靳霆聿和他說,王七是唐棠走前留下的當年事情的嫌疑人,再結(jié)合蘇木現(xiàn)在的反應,他肯定,這個王七絕對參與了當年綁架案。
而蘇木肯定已經(jīng)想起了當年的事,只是她想要包庇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