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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日月定乾坤

第六十八章:縱劍者的故事

我有日月定乾坤 雨落行書 2024 2020-05-26 23:18:48

  朝暮醒來時,已經不見幽冥的影子,但身邊一切事物都還是靜止不動的,他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境界達到了守元巔峰。

  直到他動了一下手指,周圍的一切也開始動了,樹動了,草動了,人也動了。

  沒有人發(fā)現(xiàn)剛才的一切,也沒人記得,但茍十步是個例外,不知道是他離朝暮比較近的緣故,還是幽冥有意想他知道一樣。

  從萬劍陵離開,到山腳下的醉仙樓,茍十步一直再追問著朝暮那位老者的來歷,對于這種場面的應付,朝暮自然不太擅長,只能帶他去山下的醉仙樓,希望這樣能堵住他的嘴。

  縱劍者,不是借劍縱于天地間的修道者,而是一生只練一式劍法,縱橫南北的一些人。

  世間有三位縱劍者。

  他們都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存在,他們癡迷于劍法的修行而不能自拔的修行者。

  除了幽冥這位老者,其余兩位不知藏于大陸何處,已經幾百年未現(xiàn)身了。

  他們的境界已經到了相隔數(shù)萬里一劍殺之,這聽著近乎神跡,如何能是真的?

  雖玄天宗內雖沒有縱劍修行者,但難以想象的深厚底蘊,未必不能做到這一點。

  真正讓整個玄天大陸都相信此事的原因,試當年幽冥入萬劍陵時候,那二位遁劍者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不管境界如何高妙,背景如何深厚,總之這三個人就這樣在大陸上消失了。

  縱劍者的說法,就是這樣來的。

  自從幽冥與蘇流云的賭約失敗之后,便進了萬劍陵,其余·兩位縱劍者似乎覺察到了危險的氣息,在玄天大陸上銷聲匿跡,從此沒有半點消息。

  傳聞里最久遠的那位縱劍者,乃是南海的一位通天境劍仙。

  他在覺察到危險的氣息之前,便早早遁入紅塵,在世俗中隱去了蹤跡。

  第二位遁劍者據(jù)說是西蒼山修行的道士,為了奪取宗門的掌門之位,屠殺同門二十余人。

  在此次歷史記載語焉不詳?shù)呐褋y里里,蘇流云親自帶領門下二十一人前去誅殺此子。

  那人消耗百年壽命逃遁,才僥幸躲過天光峰的追殺。

  傳聞里,此人從此隱姓埋名生活在西北荒漠,自此未曾敢踏出荒漠一步。

  第三位遁劍者更加出名,是縹緲道門的師祖幽冥。

  這位三代祖師乃是修道歷史上極為少有的天才,只因為太過好斗,惹得世間宗派的大能們無法靜下心來修煉,眾人聯(lián)合將他上訴到玄天宗,繼而才引發(fā)了蘇流云和他賭約之事。

  自此,幽冥便在玄天宗的萬劍陵之中,無法再見天日等待著取劍者的到老。

  縱劍者的故事,是玄天大陸最著名的傳說之一。

  那三位縱劍者真的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說不定他們早就已經死了,這些傳說依然在世間流傳,甚至連普通百姓都知道。

  也有很多猜測或者說質疑,縱劍者的故事是玄天宗自己弄出來的。

  那三人既然不敢出現(xiàn),誰能證明?而隨著時間流逝,這個故事傳播的越廣,玄天宗宗的形象會越來越強大,令人生畏。

  除了縹緲道門,無量宗,圣儒道等歷史悠久的修行門派,越來越多的人這樣認為。

  直至今日萬劍陵開,有光自陵中現(xiàn),人們才覺察到,萬劍陵中有以為高人,難道就是縱劍其一的幽冥?

  如果是真的,那么萬劍陵中的那位老者,擁有一身驚天動地的修為,既然能自由出入,怎么會甘心在這陵中三百余年。

  說書聲漸小,只余食客們私下討論的聲音,沒有別的任何聲音。

  “那位老者和你說了些什么。現(xiàn)在我等這般弱小,他怎么會和你說笑一番,還請你喝茶?!?p>  茍十步好奇地說道。

  此間安靜,沒有回音。

  茍十步嘲弄說道:“堂堂縱劍者幽冥,居然會在萬劍陵中做一位引道人,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

  依然沒有聲音。

  茍十步轉過身去,扶腰望著窗外說道:“既然我都知道了,你就坦白的承認吧!”

  不知道他究竟對這件事情太過好奇,還是因為破境的緣故,明明已經很多天沒有進食了,卻面對著滿桌醉仙樓的佳肴,生生能忍住沒有下筷子。

  “我到現(xiàn)在也不是很明白,你知道的便是我知道的?!?p>  茍十步挑眉笑道:“你可別裝蒜了,難道你是縹緲道門派來的?”

  還是沒有聲音回應他,但隱隱傳來一絲極輕微的顫動。

  “如果要不是先前認識你,此刻,我真不想和你說話。”

  看著窗外,青蔥的樹木,朝暮沉默了很長時間,最后說了一句話。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一件事情,但那件事剛好幫到了那位前輩,所以那位前輩請我喝了一杯茶。”

  ……

  ……

  窗外落下小雨,淅淅瀝瀝,綠了青苔,濕了屋檐。

  聽了會兒雨聲,飲了碗清茶,朝暮找出一副圍棋,開始擺棋。

  棋子依次放上棋盤,無論位置還是順序,都與行劍道的劍文規(guī)律一模一樣。

  朝暮靜思片刻,開始重新擺棋,這一次他還是執(zhí)黑棋,自己走。

  沒有過多長時間,這局棋結束了,最后的勝負在半子之間。

  如果他從頭開始下,局面會發(fā)生一些變化,但也確實有些累。

  不知是春夜的雨帶來寒氣,還是疲憊牽動傷勢,朝暮咳了兩聲。

  朝暮沒有理會,直接問茍十步道:“你師父是個什么樣的人?”

  其實他并不關心這個問題,但他知道如果再不問茍十步幾個問題,怕是這個話題永遠結束不了。

  茍十步應答很快也很妙。

  他沒有說師父的籍貫、境界、癖好,直接說了一個聽上去很無聊的信息。

  慣常來說,這種信息只有那些走街竄巷的婦人才喜歡打聽并且交流。

  “我?guī)煾府斈晔侨怙L流倜儻的美男子,不知多少姑娘都為之傾心!”

  茍十步微笑說道:“據(jù)說是因為他知道一門容顏永駐的仙術?!?p>  聽著這話,朝暮想起了水云澗的那位掌門,好像也會一種駐顏術。

  難不成兩者之間,有著某些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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