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指著曉團團說:“就是她!”
眾人看去,這不是剛剛那個雌性嗎?這雌性想要搶如花的雄性?那雄性呢?誰?
如花又指著圖帕斯“她搶我的雄性!”
眾人……
這不是黑雌性的雄性嘛,如花這是要搞什么名堂,不會看上人家的雄性了吧,所以這是要搶雄性的是如花。
畢竟如花人品不怎么樣,狼族里的族人都知道,只是閉口不言而已。
慕白“發(fā)生了什么”他問的是曉團團
見狀,如花還以為是問她,以為族長要為她做主,馬上添油加醋顛倒黑白的說:
“族長~這雌性她剛剛想要搶走我的雄性,在前一陣我與這雄性心意相通,本來我和這雄性都已經(jīng)下定心意要結(jié)侶,誰知半路來了個雌性,把他搶走了”
“后來我整天以淚洗面,還以為與他無緣了,誰知今天又遇上了”
如花說著又哭了起來,“沒想到,這雌性不知道給他下了什么迷藥,不肯跟我走”
“族長,你要為我做主啊”
如花哭的淚流滿面,心里暗暗的想:哼,雌性你斗不過我,這雄性是我的了。
內(nèi)心的愉悅使如花壓不住嘴角的弧度,然后如花裝快撐不住了想倒在慕白的懷里。
慕白嫌惡的多開,如花不留神就摔在地上。
這雌性演也不演得像點,還當真他看不見她嘴角的微笑嗎?
曉團團:編得很好,我都不知道還有這回事,要不是看見你嘴角的微笑我差點給你搬個奧斯卡小金人了。
如花的演技太差了,在場的一個獸人都不相信。
眾人看向了曉團團這邊看看她會有什么反應
曉團團黑漆漆的雙眸轉(zhuǎn)了轉(zhuǎn)。
曉團團雙手叉腰說:“你說他是你的雄性,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嗎?”她敢肯定,這貨是因為宴會上看到圖帕斯的美貌才想搶圖帕斯的,肯定不知道圖帕斯的名字。
如花愣住了,好像……額……好像忘記了解這雄性的情況了。她只是臨時起意的,誰會想到這丑雌性會問這個。
“叫……叫……”如花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眾獸看著如花,見她支支吾吾的也有點無語。
圖帕斯看著曉團團吃醋的樣子,心里暖漲漲的,開心的抱起曉團團,在大眾下親了曉團團的臉,當然,他想親的不是臉,等回去的時候再好好補償一下吧。
有了這個事,就證明雄性是想和這個黑雌性一起。
如花百口莫辯,雖然是注定的。
慕白遺憾的搖了搖頭,然后叫尤里把如花帶(強制拉走)下去。
族人見族長搖頭,以為族長對如花失望了,也紛紛為如花的行為感到失望。
既然這樣,他們也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場面一度尷尬。
其實慕白是覺得可惜了,還以為如花會把著雄性帶走,原來是他高看如花了。看小雌性護那雄性的樣,她對他的吸引又多了幾分。
慕白打破尷尬的氣氛:“小雌性,還要去品嘗一下神水嗎?”口氣帶著小心翼翼的感覺。
曉團團立馬雙眼發(fā)亮:“去!”
圖帕斯寵溺的揉了揉曉團團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