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看起來不是普通人啊?!鼻嘁孪壬哪抗馐紫嚷涞搅俗qg二人身上。
祝駁非常鎮(zhèn)定,因為昨晚痛打面癱男時,用掉了兩枚元氣泡,但也同時收獲了三枚元氣泡,現(xiàn)在左下角的視野那,玫瑰花X1,元氣泡X19。
祝駁自然不虛,他有能力與所有人同歸于盡,只要對方能接受得了這個結(jié)果。
他靦腆一笑:“我們都是平頭百姓,那邊那位才不是普通人,人家是河東鳩家的呢。”
“鳩家?”青衣先生的目光轉(zhuǎn)頭看了眼鳩絳紫,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鳩絳紫的身份,“鳩家在河東一帶,也的確算得上豪門望族?!?p> 鳩絳紫迎上青衣先生的目光,腦袋縮了縮,對此人的目光,心里有些莫名的恐懼。
“可是我覺得你們的身份比起他們來說,或許更不簡單?!鼻嘁孪壬D(zhuǎn)過頭,依然看著祝駁,對何管事問道,“你們對這兩人的身份是否有調(diào)查?”
何管事恭敬回答道:“確實有調(diào)查,女的見夏安平,第一次出現(xiàn)是在西北的望龍城,一路廣灑金銀,出手闊綽,沒人見過她出手,但說來奇怪,也沒人找她麻煩。”
青衣先生也有些詫異,道:“哦?望龍城倒是沒有聽過有夏家,看來身份是憑空捏造的?!?p> 夏安平弱弱的縮了縮頭,藏在了祝駁身后,祝駁看了她一眼,心道:看來這夏包子也不簡單啊。
“這一位呢?”他又看向祝駁。
“第一次出現(xiàn)就在九華城,當時身邊跟著一個大塊頭,查不出什么來路,而同行的還有一位女子,是九華城知府的女兒,周萱?!?p> 青衣先生眼中精光一閃,語氣變得有點嚴肅:“你可知周度為是被誰殺的?”
“不知?!焙喂苁码m然是清皇教的管事,但管的都是生意上的事,人命案子、身份打探,這些都有專門的人管理,所以對這些江湖秘事還不是很了解。
“是魔仙堡,哦不,現(xiàn)在該說玉京城了?!鼻嘁孪壬粗qg,“你是玉京城的魔崽子吧。”
“我是好人,不是魔崽子?!弊qg抗議道。
“他是玉京城的人?”何管事是有點驚悚了,看著祝駁而后搖頭,“這不對啊先生,如果他是玉京城的人,又豈會大搖大擺的帶著周家小姐來九華城?是嫌命長嗎?”
“不錯,這位大叔說得對。”祝駁趕緊接過話,“那周家小姐是我千辛萬苦從玉京城的修老怪手里救出來的,這才帶她來了玉京城?!?p> “我不是魔崽子,我是大大的好人!”
青衣先生笑道:“魔頭也不會說自己是魔頭,他們自稱魔功為圣功呢?!?p> 何管事也極其不信,冷笑道:“你從一位魔門門主手中救下周萱?你有這個本事嗎?”
“據(jù)我所知,你根本就不會武功?!?p> “魔門八位門主的武功皆為江湖上一等高手,你年紀輕輕就算從娘胎里開始練武,也絕不是修老怪的對手?!?p> 祝駁被小瞧了,心里卻道,當時咋沒發(fā)現(xiàn)修老怪等人這么厲害呢?見著葉流形,連跑都沒有勇氣。
“你別瞧不起人了?!毕陌财讲遄斓?,“風雷宗少宗主席天翊也不過十八歲,那他的武功與修老怪相比呢?”
何管事沉默片刻,不知如何作答。
青衣先生看著夏安平,回答道:“應(yīng)該是不相上下?!?p> 夏安平又問:“你和席少宗的武功比起來如何?”
“那應(yīng)該是我要弱一些?!鼻嘁孪壬χ?。
“那你得把我和我朋友放了!”夏安平聞言,語氣變得強勢起來。
“因為我是席少宗席天翊的未婚妻!”
何管事聽得此言,瞪大了雙眼看著夏安平,這話也能亂說?這女孩子不要名節(jié)的嗎?
青衣先生也詫異的看了看夏安平,“據(jù)我所知,席天翊并沒有婚約?!?p> “大人決定的事,他又不知道?!毕陌财綗o所謂的說了一句。
“那我下次得要當面問問他。”青衣先生輕笑說道。
夏安平眼睛亮了:“你認識席天翊?怎么樣?是不是很帥氣俊朗?”
青衣先生淡淡道:“一般般吧,也沒有傳言那么好看?!?p> “唉,別嫉妒嘛。雖然你自知自己長得不好看,可是也別失去信心,用面具遮臉呀?!毕陌财酵榈恼f道。
祝駁差點笑噴,人家遮臉是為了隱藏身份好吧,怎么到了你口中,就成了怕見人的丑八怪了。
“呵呵,有趣。”青衣先生笑道,“何管事你們做事也挺好,一個玉京城的魔頭、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都挺好?!?p> 何管事額頭有些冒汗,還以為青衣先生會怪罪,沒想到對方又開口道,“我就選這兩人了,很不錯?!?p> “好好好,可以!”何管事眼睛一亮,趕忙點頭。
“你選我們干什么?”祝駁忽然問道。
青衣先生撇了一眼對方,“其他人你們處理了吧?!?p> 何管事點頭,“是?!?p> “怎么處理?”祝駁又問。
青衣先生沒有管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弊qg心里依稀有猜測,但他還是不甘心。
作為新時代的青年,雖然他很怕死,但也正義感爆棚。
“公子你別問了?!苯∩睇u蛋拉了拉祝駁的衣服,“你出去后如果有機會,還望幫我?guī)Ь湓?。?p> “公子,我們也要?!币蝗号訃松蟻?,她們都是良家女子,此刻也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么,心里害怕的要死,但還是想要給家里人帶句話。
“我是河東鳩家鳩絳紫,我有很多錢!還請饒我一命,必有厚報!”鳩絳紫已經(jīng)朝著何管事跪下。
何管事眼中兇光閃爍,“你們的命已經(jīng)被青衣先生買下了,我無權(quán)處理?!?p> 鳩絳紫趕緊跪跑過去,抱住青衣先生的雙腿,哀求道:“饒我一命,饒我一命,多少錢我都愿……”
青衣先生收回放在鳩絳紫頭頂?shù)氖终?,后者的身體直接軟了下去。
祝駁看到那鳩絳紫已然被青衣先生一掌震碎了天靈蓋,七竅流血而死。
“這人好厲害!”夏安平眼中震驚,這一掌隔空用力,是頂級高手才有的內(nèi)力!
“你們兩個,跟我走吧?!鼻嘁孪壬读硕兑屡?,轉(zhuǎn)身望著祝駁與夏安平。
祝駁深吸了一口氣,“大家都不想死對嗎?”
周圍的人哭哭啼啼,沒有回答。
“也是,沒人愿意死。尤其是在最漂亮的時候死去。”祝駁點了點頭。
“你想干什么?”何管事盯著祝駁。
“我也不想死,按理來說我應(yīng)該先虛與委蛇,跟你出去之后再動手。”祝駁慎重地看著青衣先生,“可是你竟然要先殺人,那我逼不得已,只有和你們同歸于盡了?!?p> “哈哈哈,笑話,就憑你現(xiàn)在手無縛雞之力?”何管事笑了,青衣先生也是好整以暇的看著祝駁表演。
“我讓你笑!”
祝駁走過去一腳踢出,何管事也是有武功在身,可是面對這一腳,他心里竟然升起了無處可躲的感覺!
一腳踢中胸口,何管事就像一個人形皮球,直接飛出,砰的一聲撞到后面的石壁!
何管事一腳暴斃!
隨后,石壁上咔嚓一聲。
有水開始漏出,滴滴答答。
青衣先生抬頭看著祝駁,“玉京城八門門主,你到底是哪位?”
祝駁沒有說話,輕輕轉(zhuǎn)動左手食指。
他神色鎮(zhèn)定而輕松,對著大家說道:“諸位準備憋氣!”
青衣先生這次目光注意到了他手上的戒指,眼中終于再也無法保持勝券在握的風度,驚駭?shù)溃骸澳闶怯窬?p> “我是你爹!”
祝駁低喝一聲,一枚元氣泡在身,而后他第一次毫無保留,將所有能量從身體之中震出!
轟??!
可怕的沖擊瞬間擊碎所有石壁!
河水猛然倒灌。
祝駁只覺腳下一沉,而后頭頂更是有極強的水壓壓下。
他連忙拉住夏安平的手,兩人被極強水壓壓去下方過道。
祝駁可不敢這樣直接被沖下去,連忙轉(zhuǎn)動戒指,再領(lǐng)元氣泡。
一掌朝下方打出,借助反震之力,兩人以極快的速度沖過上方?jīng)坝亢铀?p> 府渡河河面一聲巨響,祝駁與夏安平?jīng)_出水面,飛躍半空離地十丈之高。
“?。∥摇弧瓡w…啊……”祝駁下落過程中一聲哀嚎。
夏安平則豪邁大笑,“好涼爽!好刺激??!”
兩人啪的一聲落水,隨著河水不知沖到了哪里。
就在祝駁兩人消失后,河面炸開,青衣先生渾身濕透,飛躍而起落到岸邊。
此刻他如此狼狽,再沒有剛才那樣的沉穩(wěn)。
“清皇教真是厲害,竟然把玉京城的城主給綁了!”青衣先生怒極而笑,哼哼兩聲,見那邊有機備的人不斷趕來,也不敢再待。
急忙運功蒸騰水汽,身體躍起在屋頂之上快速離去。
“這一筆賬我遲早要算!”
……
尤安山等人清查完畢,“尤哥,里面沒有失蹤的人?!蔽膽易邅頁u搖頭。
丁氹在原地無精打采。
“尤大人,既然清流館沒有你們想找的,那不去去下一家?”屠捕頭笑瞇瞇的走來。
尤安山盯著閩清流,“老板娘,你是認得我們鎮(zhèn)異司的吧?不然怎么知曉我們的武器?”
丁氹走過去,狠狠盯著閩清流:“說!在臨清街失蹤的十六人在哪兒?!”
“尤大人!”屠捕頭眼皮一抬,“這樣不好吧,沒有證據(jù),這般為難一個婦道人家?!”
然而就在此時,地底傳來一陣劇烈震動。
“你們聽,水聲!”丁氹耳朵一動。
那邊屋子,已有河水溢出!
“不好!”閩清流大驚。
“抓住她!”尤安山怒道。
有兩位武備人員立即抽刀而去,豈料閩清流一個轉(zhuǎn)身,衣裙如同灌鐵,直接打倒二人,身影已經(jīng)沖出大門。
“尤哥,這里有地道!”丁氹的聲音傳來。
尤安山不甘的怒吼,轉(zhuǎn)過身:“先救人!”
武備人員立即跳入已經(jīng)灌水的地道,去救那十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