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小白臉
司徒崢確實(shí)做到了讓她放心,但是這只是暫時(shí)的,看看一邊上自在的寧空,花雙影腦子里再一次浮現(xiàn)周家及周小姐的所有經(jīng)歷,她聽著受罰還罵罵咧咧的司徒嬌的聲音,她更顯得不安。
“女人!”
花雙影的所有心思都在臉上,寧空跟她都懶得再多一句嘴,只是一個(gè)起身,十分干脆地饒過屏風(fēng)走了出去,與司徒崢?biāo)哪肯鄬Γ@得有些無聊的他自在地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啐了一口,再看淡定自若的司徒崢,用眼神指指那外面哭天喊娘的司徒嬌。
“她可是出了名的心眼很小的哦?”
寧空是提醒,但是更像是幫有些人傳話過來,看他一眼,司徒崢并沒有多話,只是坐到了他的身邊,靜待著士兵將那挨了軍罰的兩人拖著進(jìn)來。
“司徒崢,本宮一定會去母后那里告你!”
什么時(shí)候受過如此大辱?司徒嬌看到這同胞兄弟,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兩雙眸子已經(jīng)因?yàn)閯偛攀芰P痛出的眼淚給弄花了,在她此時(shí)憤恨的表情下,她顯得十分的丑陋,看得寧空都倒抽了一口氣。
“嘖嘖!”
寧空的輕嘖才開始,那個(gè)駙馬就被拖了進(jìn)來,虛弱無力的他一見到那公主,趕緊地爬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拖著公主的衣袖。
“公主啊公主,這司徒崢太過的欺負(fù)人了,您看把我們欺負(fù)成了……”
聽駙馬的哭泣,公主更顯得憤怒,兩拳頭握得死緊,兩眼睜得更大,血絲因心意而動,看這狼狽不自知,還十分討厭的兩人,寧空一臉的嫌棄。
“司徒崢,你最好把本宮……”
“巧了,本王突然想去宮里看看母后,反正公主閑來沒事,都在這里呆了這么久了,干脆一道同去,怎么樣?”
司徒崢的決定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
“來?。 ?p> 司徒崢并沒有給司徒嬌任何說話的機(jī)會,招來了下屬,當(dāng)著她的面兒開始交待。
“把這兩人關(guān)進(jìn)囚車,隨本王一起進(jìn)宮見皇后!”
是囚車沒錯(cuò)吧?花雙影不敢相信,而所有人也都吃驚不已,而司徒嬌更顯得驚慌。
“司徒崢,你瘋了,你敢把本宮關(guān)囚車試試!”
司徒嬌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掙脫開士兵的牽制,士兵卻因?yàn)槭盏搅怂就綅樀囊粋€(gè)眼神,無情的拖開了哭得稀里嘩啦的駙馬爺,將兩人牽制得死死得。
“你看本王敢不敢!”
司徒嬌的囂張跋扈讓司徒崢十分的反感,他優(yōu)雅地起身,冰冷的氣息由上而下地俯視著階下囚的司徒嬌。
“你們敢聽他的,本宮乃是皇女……”
“那么本王就是庶民了?”
一個(gè)恬當(dāng)?shù)姆磫栕屗就綃烧嫔盗耍V菢O丑的花眼眸子,盯著司徒崢,瞧著她可笑的表情,司徒崢冷冷地一笑,慢步地走到了司徒嬌的跟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gè)讓他十分不悅的“皇妹”。
“本王貴為皇子,你為皇女,身份上算是平級,你到本王這里無端的鬧事,真當(dāng)這母后和父皇只會傾向于你?哼,你把本王當(dāng)什么了?”
語氣看似平和,卻帶著無限的殺傷力,再加上司徒崢那冰寒的表情,司徒嬌忍不住地打了一個(gè)哆嗦。
“你……”
理理思緒,司徒嬌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在看似平靜卻十分強(qiáng)勢的司徒崢的跟前,她第一次嘗到了恐懼的滋味。
“本宮好意來看你家的下人,你、你不識好歹……”
“司徒嬌,別人服你這無禮的一套,是因?yàn)槟闶枪?,天子之女,而現(xiàn)在,你的對象是本王,本王為王,天子之子,按年歲,你還得稱本王一聲兄長,你在本王這里目無尊長,借著來看下人之名鬧事,你認(rèn)為你可以靠你這套說詞讓本王就此作罷?”
司徒崢的話剛完,兩個(gè)士兵就扯起了呆納在那里的司徒嬌,舉動十分的粗魯,恬好地將她走掉的神拉了回來。
“司徒崢,你不過就是一個(gè)廢才,你以為搬出位置,搬出父皇和母后,本宮就怕了你了?”
最后的掙扎?司徒嬌分不清楚,她用力地想掙脫開士兵的牽制,還忍不住地向司徒崢發(fā)狠話,而一旁的駙馬看這形式,又是一陣的哭鬧。
“公主???太欺負(fù)人了,他……”
這位哭哭啼啼得不像個(gè)男人的就是周小姐心儀之人?在屏風(fēng)后面聽得很解氣的花雙影不禁地嘖嘖,而這堂中的寧空耳尖得很,側(cè)看了一眼屏風(fēng),故意地憋著嘴。
“還真是個(gè)吃軟飯的料??!”
寧空一點(diǎn)也不客氣地?fù)P高了聲音,極鄙視地沖著瞟了一眼哭天喊娘的駙馬爺,司徒崢無意地掃了一眼屏風(fēng),看那處沒有動靜,他自然地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著實(shí)不堪為男兒的駙馬,他十分不屑地將俊目一側(cè)。
“司徒崢你好囂張……”
“王爺,他敢直呼你的名字?”
寧空?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物,司徒崢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寧空卻已經(jīng)有了動作,上前一步就將那位狐假虎威的駙馬爺給拎起來。
“這皮囊也沒什么可看得啊?完全就是一個(gè)小白臉的角色嘛?”
認(rèn)真的端祥這賣了周家換來了駙馬角色的男人,那白凈的臉兒更讓寧空厭煩,余眼看了一眼那屏風(fēng),故意地將這不堪的人拉扯到近處,像是想試著讓那里的人看得更清楚一點(diǎn)。
“你、你想干什么?”
被拖拽著的人驚恐不安,努力地試著想要掙扎開他的牽制,可是寧空可不是他能掙脫得掉的人,反而因?yàn)樗膾暝屗@憤怒,將男人油頭粉面的頭摁到了地上,十分的用力。
“唉唉,瞧瞧,從古至今天這種粉面的男人就是小白的角,這還有傻女人真把他當(dāng)成個(gè)寶,害了自己全家不說了,還害得……”
寧空扯高的嗓門聽得花雙影翻白眼,她像是聽出了他的話意,想跟他解釋,可是她知道并沒有太大的用處,所以也不吱聲,淡定地坐下,而因?yàn)閷幙辙舻锰昧?,從來沒吃過苦頭的男人拼命地掙扎。
“我、我不能呼吸了,我、我……公、公主,公主……”
公主是男人的上方寶劍,可是這位嬌縱的公主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看看他,一臉的慌亂,掙扎著想脫身,可是這左右的力道哪里是她能掙脫的,最后也只能十分無助地瞪大怒目。
“司徒崢,你……”
“寧空,將他們鎖進(jìn)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