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走火入魔了
辦法其實就只有一個,讓司徒崢將她寸步不離地帶著,可是他這要去的地方十分的兇險,要是一點閃失,他……
“我當你沒說過!”
寧空并沒有給司徒崢一個更好的解決方法,不過就是將他的心思重復了一次,司徒崢顯得十分的無奈,冷漠地掃了他一眼,伸手推開了擋道的寧空,試圖地往前走,而才邁出了一步,卻聽寧空的笑聲,帶著幾分的嘲笑。
“你的心里全是那個丫頭??!”
全是?
“……”
司徒崢想否定,可是腦子里,心里,現(xiàn)在無不是關于花雙影的,寧空并沒有說錯,司徒崢想反唇相譏都完全沒有底氣,只是沉默地停下了腳步,若有所思地轉身,與自在的寧空眼神相交匯。
“要我是你?。恳膊恢涝撊绾蔚霓k!”
看到弟弟厲害的眼神,寧空有些收斂,上前一步,卻還是跟這個危險的弟弟保持著相對安全的位置,字字地戳著司徒崢的猶豫,而他的話卻接到了司徒崢的一個冷哼。
“廢話很多嘛?看來你是太過的無聊,我看我這幾日得去宮里見見母妃,讓她考慮一下讓你還俗的事,免得讓你大材小用了!”
這威脅?
“嘶!”
寧空倒抽了一口氣,涼涼的感覺讓他趕緊地賠笑。
“老哥我不過就是就是論事,弟弟是大人,有大量??!”
潑出去的水想就這么地收回去?
“哥哥,我司徒崢什么時候是大量的人了?”
這反問可是讓寧空背脊更涼了,俊氣的臉添了一抹慘白,笑,僵硬顯得十分的僵硬,腳步更是因為這個弟弟上前的一步而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崢!”
討?zhàn)埩耍?p> “我要是戰(zhàn)時出了什么事,你若還了俗,這母妃不就不會……”
“打?。 ?p> 司徒崢的性格,寧空自然是知道,聽他的理由,寧空更顯頭皮發(fā)麻,再不敢挑釁,呵呵地笑著壯著膽上前一步,摁住自己弟弟那有力的肩膀。
“知道你是什么嗎?”
笑盈盈之中對這個弟弟產(chǎn)生著一種敬畏,司徒崢看在眼里,卻一語不發(fā),面色一去剛才占上峰的表情,十分平淡地望著這個哥哥,像是在等著他的揣懺悔。
“禍害!”
兩字的評價?
“哦?”
司徒崢冷冷地上揚起兩唇角,與寧空畏畏縮縮的眼神相交匯,不多會兒,寧空額頭的冷汗已經(jīng)慢慢匯起,從臉頰兩邊很安靜地滑下。
“這禍害是會活千年的,所以,老弟,你就不要坑哥了,好好地準備你的出征,這事可能會改變你跟那丫頭的命運的的哦!”
不忘記再提到司徒崢所在意的,而花雙影真留在京都,能活到他這個弟弟凱旋而歸嗎?本來是想再提提,可是眼下的這個場面?
“呵呵!”
寧空可不敢再提,只是期待著那個讓他腳底板抹油的機會出現(xiàn),而他的所期卻遲遲沒有得到,因為他說的正是司徒崢所在意的,他若有所思地將眉心擒拎起,眼神中多了一份憂慮地看了看寧空,然后十分優(yōu)雅的一個轉身走到了走廊的一邊,凝重地望著天空。
“……”
花雙影?
她可愛俏皮的模樣深深地印在了司徒崢此時的腦子里,司徒崢糾結不出一個答案的沉沉地嘆了一口氣,突然張開嘴。
“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帶她一起去?”
畢竟她是那么招惡的體質,要是真的把她一人留下?司徒崢都不敢往下想。
“這要看你自己怎么想?若是我喜歡的女子,我就要帶著……”
“算了!”
寧空還在正兒八經(jīng)地跟司徒崢分析,卻沒有想到下一刻就聽到了他打消那個念頭的兩字,錯愕的寧空還在發(fā)呆,司徒崢又轉過了身來。
“還有幾日的準備,我看還是將你還俗的事先考慮一下,免得母妃……”
“唉,我還了俗來代替你?你舍得把那個丫頭交給我?”
一個重點問題!
“你糊說什么?”
把花雙影交給誰?他從來沒有想過,不過就是想讓他的母妃不要影響他這一次的出征,所以,他才覺得讓寧空還俗是最恬當?shù)霓k法,可是司徒崢卻沒有想到這個哥哥居然會提出這樣的問題。
“我可沒有糊說!”
關于花雙影的問題,司徒崢總是會失去分寸,所以,現(xiàn)在寧空明顯是占著上峰了?他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盡管他真不怎么喜歡那個丫頭,特別不喜歡的是她給不了一個皇室的人應有的,但是,現(xiàn)在,她似乎很有用。
“我要是還俗了,將來一定會接替你的位置,而她?自然而然……”
寧空越說越得意,這讓聽的人恨得牙癢癢,一個健步上前,拎住了吊兒郎當寧空的衣領。
“你敢!”
敢?不敢?
“你都不在了,你還管得了那么多?”
這會兒寧空可是不怕死的,故意地跟司徒崢做對,看他,司徒崢的兩眼大睜,怒就在那眼睛里,瞬時就要爆發(fā)。
“唉,君子動口不動手啊!而且這事可都是你一個人惹出來的,你要不讓我還俗,好好地做你的事,我至于跟你開這些玩笑吧一?”
千萬個阿彌陀佛就在與司徒崢對視的寧空的心中反復,他真不敢保證這個弟弟要真的失控會不會讓他無個全尸,而之前不要命的挑釁的那股玩味早就不知去向了,現(xiàn)在有的只是滿心的后悔,但是后悔有什么用?他現(xiàn)在要面對這個小子,他將自己的委屈說了一通。
“再說了!”
說完委屈還沒有完,寧空努力地找著可以讓司徒崢放下屠刀的方法,而想來想去,能夠讓他脫離苦海的也只有花雙影了,他是想也沒再多想,趕緊地呵呵笑迎著那冰寒的臉。
“老弟啊?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怎么都聽不進去呢?”
忠言總是逆耳的,這不能否認吧?寧空心里叫苦連篇。
“我還俗是能滿足皇妃,卻不能讓你放下心去,你要是死了,即使我這個哥哥不會對你家的那小丫頭有想法,別人還不能?而且,她正是盛開的時節(jié),你讓她一個人孤芳自賞地在宅院之內,你覺得可能嗎?”
種種的厲害關系摻著他對弟弟的膽寒,但是小命要緊,所以,這次再不敢開這個弟弟的玩笑了,寧空正兒八緊地給司徒崢分析著利弊,只是有些語無倫次。
“你——”
“別急,別急,咱們好好地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