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退下吧
太子來了,文公公跟著的,他滑稽的臉上出現(xiàn)了紅腫和淤青,整個看上去像國家級保護(hù)動物——熊貓。
“這是……”
誰弄的?再明顯不過了嘛?皇后收了聲,明顯的不高興掛在臉上,媚眼帶著她的威嚴(yán)輕掃過司徒崢,本來還因為兒子的來到而高興的掙起的身子隨后又帶著那付慵懶依在了榻上,不緊不慢的斜視著她那一表人才的兒子。
“怎么回事???文公公?!?p> 怎么回事?
“???”
被問及的文公公哪里敢說原由,被點(diǎn)名的他畏畏縮縮的看看堂上的皇后,不自覺得將眼神移向司徒崢,他那付無所謂的模樣讓文公公倒抽了口氣,不敢直言的他緩緩的將視線移開,埋首于地上,糾結(jié)了瞬時,又呵呵的笑出了聲,那滑稽的模樣在那違心的笑,以及可憐的傷下變得十分讓人同情。
“稟娘娘,老奴一個腳滑沒站穩(wěn),跌了!”
跌得鼻青臉腫?跌出兩熊貓眼?
“呵!”
面對他的謊言,皇后冷冷的一笑,將視線直指向罪魁禍?zhǔn)?,自己天之驕子般的兒子司徒崢?p> “是嗎?”
帶些質(zhì)問的眼神?皇后的,司徒崢看到也當(dāng)沒看見,筆挺的站著,聽文公公又要當(dāng)好人式的絮絮叨叨,他干脆的搶過說話的機(jī)會,因為文公公的謊言皇后不會信。
“兒臣打的!”
司徒崢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讓皇后大怒,拍案就起,精致的妝容十分的扭曲。
“是誰給你的膽打哀家的人?文公公他做錯了什么?你馬上給我列舉出來,列舉項若不能說服哀家,你怎么打的他,哀家怎么打你!”
皇后如河?xùn)|獅般沖著司徒崢大吼,這是她第一次發(fā)如此大的怒,在場除了司徒崢之外的眾人都嚇傻了眼,而當(dāng)事人可不敢癡傻太久,要這皇后真為了他打太子,這日后……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這事不關(guān)太子的事,是老奴說話、行事囂張跋扈,若怒了太子,所以……”
不可否認(rèn),文公公是真嚇得不輕,說話舌頭都在打結(jié),看可憐巴巴的他,皇后更來氣了,估摸著他這一頓就是太子知道他替自己攬這百官之女的品行而推薦太子妃的事,而這不是他的錯,是她安排的,他要真有異議,他應(yīng)該沖她來,而不是沖一個下人,這不明的打她的臉是什么?
“文公公不必為他開托,他是什么德行,為娘的會不清楚嗎?”
皇后對受傷的文公公十分內(nèi)疚的,說話自然輕得很,而再回到司徒崢那里,她的臉立馬拉沉了下來。
“還沒當(dāng)幾天的太子就忘了自己的位置了?”
皇后諷刺的話并沒有激起司徒崢太多的波瀾,對她的問題似乎也沒有準(zhǔn)備回答,因為知子莫若母,他的所為何?這位母親再了解不過,所以他沉默以對,而他的沉默更讓皇后來氣。
“司徒崢……”
“娘娘、娘娘,您請息怒,請息怒,不要因為老奴的愚蠢傷了你們兩母子的和氣,老奴……”
讓皇后和太子之間鬧事,他可是大罪過,文公公可不敢讓事態(tài)再嚴(yán)重下去,他看看并不認(rèn)錯的太子,又看看怒發(fā)沖冠的皇后,兩個人之間的翻滾氣氛讓他十分難辦,為難的他最終只能自掌嘴,讓別扭中的兩個人消心中不平的怒氣。
“老奴該死、老奴該死……”
文公公十分無奈的一邊認(rèn)錯,一邊的用力的當(dāng)著眾人打自己的臉,這不容易讓誰看了都心痛,可是又誰叫他伴這左右的都是勢均力敵的兩只老虎呢?是左也得罪不得,這右也得罪不得的,這其中的苦只能他自個兒受了。
“好了、好了,文公公,你就別打了,本來你就是受害者,你這……讓哀家怎么……”
皇后的放刑才讓文公公住了手,瞧他那張臉,原本就腫的臉更腫得高了,但他還是強(qiáng)扯出來些笑容,沖著堂上發(fā)善心的皇后猛的磕頭謝恩。
“好了,好了,文公公,起來退下吧!”
兩母子的戰(zhàn)征牽連的無辜的人終于得到釋放了!
“謝娘娘,謝娘娘……”
大殿之上是半刻都不敢呆,文公公起來變膝躬背的退了出去,腳程十分的快,按皇后的意思退了下去,他走后,除了守在旁的丫頭嬤子,就是皇后和司徒崢了。
“知道哀家喚你來的理由了?”
文公公的臉說明著這兒子知道的事實(shí),而平靜了下來的皇后依舊舊事重提的將兩個人之間的話匣子打開。
“母后不是都知道的嗎?”
司徒崢不回避,暗指剛才所發(fā)生的事將母后開的頭給接了下來。
“你……”
被兒子的態(tài)度激怒的皇后又顯不淡定了,但是為了達(dá)到目的,她還是將胸間打滾的那口惡氣給消化了下去,然后又以十分平靜的表情迎上桀驁不馴的兒子。
“你也過了這適婚的年紀(jì)了,哀家……”
開門見山?
“母后,孩兒現(xiàn)在一事無成,暫無娶妻生子的想法!”
司徒崢一本正經(jīng)的從中間截斷了皇后的話,可是他的答復(fù)明顯安撫不了皇后,她微怒的將拳頭握緊。
——不能生氣……
盛怒中的皇后內(nèi)心之中反復(fù)的安慰自己,更是連續(xù)的深呼吸了幾下之后,再次的回歸平靜。
“這常言道,自古男兒先成家后立業(yè),皇兒……”
皇后繼續(xù)平靜的開口說話,說的還是些苦口婆心勸慰的話,她似乎希望這個冥頑不靈的兒子能改變一下,可是能嗎?一直叛逆的兩個兒子,沒有哪一個是她能說服的,這次……
不,她不能漲兒子們的志氣,滅了自己的威風(fēng)!
“母后,不管你怎么說,兒子還是沒有先成家,后立業(yè)的想法?!?p> 司徒崢堅持,一臉嚴(yán)肅的望著已經(jīng)要無法壓抑自己怒意的皇后,盡管剛才她立了威,可是他依舊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就那么望著她,而這種平靜的挑釁讓皇后再也坐不穩(wěn)當(dāng)了。
“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你真實(shí)在想些什么,你哪里是什么沒有成家的想法,你是想跟上不得廳堂的花雙影……”
盛怒!
司徒崢的態(tài)度將皇后的最后的理智都給消耗殆盡,她丟開皇后的儀態(tài),歇斯底里的起來,指著兒子的鼻子就大喊起來,可是看她如此,司徒崢依舊沒有半分改變的想法。
“……哀家告訴你,只要哀家在一天,那個上不得堂面的丫頭就不可能坐上你后宮之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