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熱鬧非常,小廝直接引著一行人上了二樓。
進了包廂,飯菜已經(jīng)布好。
這間包廂十分特別,不大,四周都是紅色紗幔,桌子靠著窗,正好能看見樓下大堂的場景。
不知是哪里來的戲班子正在咿咿呀呀唱著,東方笑坐下安靜聽了一會兒,突然笑開來。
小姑娘笑的眉眼彎彎,生的白皙圓潤,不算傾國傾城,卻明艷可愛。
“斯人若彩虹,遇見方知有,南風,你看下面。”
男人聲音清潤,只聽聲音,便覺得該是個溫文爾雅的妙人。
南風本在認真看戲,而后順著男人的目光往下落到二樓,笑道:“像你的夙夙?”
“不像,覺得熟悉,大概是有緣分的。”
男人輕搖折扇,若有所思。
“像你我一樣有緣?”
南風笑道,再往下看,二樓的少女已經(jīng)換了位置,只余一片雪白衣角,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肩寬體胖的大漢。
“掃興?!?p> 南風輕搖酒杯,去推對面清風霽月男人的折扇:“北寰,喝酒嘛?!?p> “酒里有藥?”
北寰目光迅速瞥了一眼南風手上的酒杯,南風挑眉邪笑,一舉一動之間盡顯風流:“猜對了。”
北寰:“......”
“北寰,你都三十多了,難道要為了一個似乎是出現(xiàn)在夢里的人一直守身如玉孤獨終老嗎?”
南風笑的邪氣,北寰淡淡回答:“是啊,都是三十多的人了,王上你不也是發(fā)了瘋地滿世界找你的阿初?讓我算算,現(xiàn)在三遼大陸你南風去過的地方已經(jīng)有多少南遼小鎮(zhèn)了?!?p> 北寰說的風輕云淡,南風也只是怔愣了一瞬,又恢復了痞里痞氣的樣子:“找不找得到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因為這個人,我已經(jīng)快活了很多年?!?p> 話里盡是瀟灑,北寰苦笑一聲,不予以評價。
生而為王的人,本不該有自由,但自從十三年前元遼突然覆滅,南遼建立,一直風調(diào)雨順,民生安康,官員清廉,國庫充盈,又加上北寰莫名其妙回到王都,前朝右相之子才名遠揚,便成了新帝的左膀右臂。
這些年,多數(shù)事情都是由他代為處理,南風不過是在云游之余,帶著他給的模糊畫像,幫忙找找人而已。
南風醉了,他朝門口等待的小廝揮揮手,小廝就懂事地向前來,將他扛去了廂房。
北寰也不理睬,一個擔心的眼神也無,目光落在二樓的廂房的窗臺,定定的。
“主子,你看什么呢?”
從小郡主和自己換過位置之后魏初就一直盯著三樓的某處看,好在自家主子坐的靠里,不會被人察覺。
鐵二好奇轉(zhuǎn)頭一看,只見一個清風霽月的公子一身白衣,手執(zhí)折扇倚著窗,目光深沉看著自己所在的方向,趕忙轉(zhuǎn)回頭,小心翼翼地避開正在吃點心的小郡主,在自己主子耳邊小聲說道:“主子,你該不會,看上那個白面公子了吧?”
空氣瞬間凝固,東方笑覺得有點不對勁,懵懂抬頭,只見魏初黑著臉,聲線冰冷:“鐵二,出去圍著鎮(zhèn)子,跑五圈回來?!?p> 鐵二:“.....”
鐵家班對主子是絕對服從的,于是鐵二一臉悲壯地往外面走去,身后主子聲音在他踏出包廂的時候跟了上來:“十圈。”
吾皇是只豬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