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完全沉浸在與翟云馨獨處的快樂之中,從她迷戀上翟云馨的那一刻起,她就時時幻想著有這樣的一天。
泡在恒溫的浴缸中,司徒雪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吵得翟云馨根本就沒辦法好好享受片刻安寧。
等司徒雪說夠了,翟云馨才慵懶的從浴缸內(nèi)站了起來,傲人的身材讓司徒雪看得兩眼放光。
“云馨姐,你的身材真好?!彼就窖┘攘w慕又迷戀的說道。
“是嗎?你的身材也不差,該有的都有了。”翟云馨調(diào)侃道。
隨手拿起浴巾,翟云馨將自已的身子包裹了起來,隨后來到落地窗前的躺椅上躺了下去。
夕陽的余輝灑落到翟云馨的身上,為她裹上一層淡淡的金芒。
“雪兒,關(guān)于公主號,我心中有些疑問,不知道你能不能為我解答?!?p> 翟云馨邊說邊拿起小桌上冰鎮(zhèn)在冰桶中的紅酒,給自已倒上了一小杯。
剛躺到水療按摩床上的司徒雪心中一突,她沒想到翟云馨竟然來得這般直接,一點彎都不帶繞的。
“云馨姐,這事情都過去了,還提它做什么。”司徒雪裝著很隨意的回應(yīng)道。
“我想知道,特別是關(guān)于阿帆后來去找你,你們之間都經(jīng)歷了什么,這對我很重要。”
翟云馨的持續(xù)追問,令司徒雪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那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我真的是想不起來了,只是記得……”說到這里,司徒雪賣了個關(guān)子,表情顯得有些猶豫。
翟去馨從躺椅上起身轉(zhuǎn)過頭來,夕陽的余輝將她纖細的身影拉長,將影子直接印在躺在浴缸內(nèi)的司徒雪身上。
“只是什么?”翟云馨問道。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翟云馨此時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臉色也略微有些泛紅,僅是這小小的改變,卻讓她更顯嫵媚。
司徒雪一時間,竟是看呆了。
“只是什么?”沒得到司徒雪的回答,翟云馨又追問了一句。
“只是……只是我也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p> 司徒雪感覺到自已有些口干舌燥,順手拿起放在浴缸邊的酒杯,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因為喝得有些急,竟是被嗆住了,咳得她差點背過氣去。
“你慢著點喝,沒人跟你搶。”
“云……云,咳咳!我……咳咳。”司徒雪連連擺手,最后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
抹了一把咳出來的眼淚,司徒雪一臉尷尬道:“對不起,出洋相了。”
翟云馨從一旁的架子上拿過一條全新的浴巾遞給司徒雪。
“擦擦,一會把那晚你能記起的事情都跟我好好說說。”
下意識的接過浴巾,司徒雪心底罵娘,她完全沒想到翟云馨竟會這么執(zhí)著,早知如此,今天就不該來這里。
不過,司徒雪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她突然想明白了,這件事情根本就躲不過,既然如此那就坦然的面對好了,只是唯一不確定的是,在此之前,翟云馨從揚帆的嘴里又了解到了多少。
“當(dāng)……當(dāng)然可以。”司徒雪有些磕巴的回道。
盯著快要西落的太陽,翟云馨輕抿了一小口紅酒問道:“那晚在公主號上,你是怎么離開白金包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