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生三人在這個舊都城的一家客棧住下,三娘音姬住一塊呂生單獨住一間。
深夜三娘也不睡覺獨自一人坐在桌前縫衣服,她縫了幾下發(fā)呆了,三娘回憶起自己在魔界為呂生縫補衣物的時三娘被針扎出血呂生為三娘吸血的瞬間。
這時針又不小心扎到手了,與上次不同的是呂生已經(jīng)睡熟了,三娘只能獨自一人吸住出血口。
到了早上,客棧門前人來人往,客棧生意也火爆得多了,或許是因為張角死訊很多江湖中人和軍人趕來這個小城里。
在呂生房間,呂生起床穿破衣系帶,房間小桌上油燈火還亮著,呂生穿好衣服后吹滅了燈火。
呂生準備好隨身包裹,跨上包裹打開房門走出房間,呂生又來到三娘音姬房間敲門。
“是誰?
呂生。
請進?!?p> 呂生開門走進房間,音姬正坐在桌前,三娘在床上休息。
“三娘昨日無眠?(呂生問音姬)
三娘深夜在縫制衣物?!?p> 呂生來到三娘床邊看了看三娘正想摸三娘的臉呂生又停住了,他又走到房間門口對音姬說道:
“煩請音姑娘告知三娘,呂生在外打探經(jīng)書消息!”
“早去早回!”音姬說道。
呂生走出房門正要關(guān)上門,三娘叫喊呂生:
“呂生,請稍等一下!”
呂生關(guān)門又停住了,三娘起床拿著連夜縫好的新上衣遞給呂生。
“三娘,這...
此衣裳是奴家為汝縫制,汝拿去,脫下舊衣穿上此衣?!?p> 呂生謝過三娘接過新衣非常驚喜,對三娘好感度上升。
呂生回到自己房間,脫下被劃破的衣服穿上新衣服,新上衣呈土白色,呂生穿上后看上去精神了許多。
呂生點燃油燈,把舊衣放在油燈上點火燒成灰。
“此舊衣猶如過去之呂生,如今吾穿上新衣當更顯成熟乎!”呂生嘀咕著。
呂生背著行李出門了,身上不帶任何兵器。
走在街上,穿上新衣的呂生顯得更加成熟富裕,引得周遭女子紛紛側(cè)目羞視。
而呂生更是大膽直接,沒有兵器還直接在街上轉(zhuǎn)悠,莫非是有什么打算了。
呂生轉(zhuǎn)悠許久沒有絲毫發(fā)現(xiàn),不管是魔教還是黃巾軍都沒有拋頭露面反而引得女性路人關(guān)注,路上都是些不起眼普通百姓。
“毫無收獲?!眳紊鷩@息道。
呂生靜心地走著聆聽他人細聲細語,對任何人和自己打招呼都不理睬。
沒有頭緒的呂生瞎走,終于從城內(nèi)百姓守衛(wèi)的交談中打聽到一個重要消息,張角被葬在老家墓地,但具體位置不明。
呂生覺得線索又來了,他決定到張角舊府再打探點消息。
呂生來到張角舊府,這里大門緊閉早已經(jīng)被黃巾軍封鎖了。
“何人擅闖此地!”守衛(wèi)叫喊。
“草民呂生,欲進去打聽一些事情!”呂生回道。
“自張教主死后,此地已被太平道教設(shè)為禁地,擅闖禁地者格殺勿論!
不想死就快走開!”守衛(wèi)說道。
呂生只好掉頭站在舊府大門不遠處的圍墻邊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