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哥哈哈笑著說:“你就護(hù)著她吧!讓她越來越不像話了!”
CHEN接著對陳二哥發(fā)出邀請:“明天小弟無事,二哥可否帶小弟多逛逛海神城,很多有趣兒的地方小弟還沒去過呢!明天小弟來陳府尋二哥可好?”
陳二哥哈哈笑著說;“當(dāng)然,當(dāng)然……”
三人在門前發(fā)出的動靜驚動了府里的人,陳阿伯推開門,見陳二哥手里抱著一大堆東西,立刻叫來幾名小廝搬東西。
CHEN向陳二哥告辭;“那小弟就先告辭了!”
陳二哥挽留;“雷兄弟不留下來一塊吃過晚飯?jiān)倩厝??”CHEN立刻否定;“不了,小弟還有些事要處理?!?p> 陳二哥說:“好吧!雷兄弟慢走,二哥明天一定在家等著兄弟。”
CHEN沖陳七妹笑了笑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在街的盡頭一轉(zhuǎn)彎,尋了一個(gè)無人的僻靜之處,CHEN展開身法,飛速的向神廟奔去,他的速度已經(jīng)超過聲速,身影迅速消失在了街上。
之所以要如此著急,是因?yàn)檎娴挠泻苤匾氖乱?。昨天晚上拉拉回房間的時(shí)候比現(xiàn)在還要早些,CHEN不想讓拉拉等他,更想盡快的見到拉拉,哪怕和拉拉多呆一秒鐘,CHEN也會多高興幾分。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神廟,拉拉竟然已經(jīng)在CHEN的房間等他了,CHEN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時(shí),拉拉正坐在桌子旁看著晚飯發(fā)呆。CHEN坐在她的對面,嘿嘿笑著說;“對不起,我回來晚了?!?p> 拉拉命令;“坐下,吃飯?!?p> CHEN‘哦’了一聲,開心的吃起來,對面的拉拉也吃了起來,CHEN覺得此時(shí)此刻兩人更想夫妻倆了。
很快二人吃完了飯,拉拉把碗筷簡單了收拾了一下放在一旁,拿出沈婉清給CHEN的信,放在桌上。CHEN把信也推到一旁,讓它和殘羹剩飯呆在一起,微笑著贊美;“拉拉果然是武林高手,輕易的進(jìn)了我的房間?!?p> 拉拉臉色平靜的說;“你進(jìn)我的房間好像更輕易吧?你偷偷進(jìn)過我房間,我也偷偷進(jìn)過你的房間,咱們扯平了?!?p> CHEN笑了笑,問;“咱們扯平了嗎?”
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說:“我記得我還親了你一下,你應(yīng)該再親回來,咱們才能算扯平了?!?p> “你——”拉拉半晌無語,最后氣惱的說;“我怎么會愛上你這樣一個(gè)無賴!”
CHEN又笑了,挑了挑眉毛得意的問:“我是被罵了嗎?”雖然被罵,卻很開心。
拉拉深吸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站起來,拿起盛放碗筷的托盤,對CHEN說;“不和你聊了?!?p> 拉拉拿著托盤走了,CHEN看著拉拉離開的身影,沒有做更過分的事情。每天能和拉拉聊幾句,已經(jīng)足夠CHEN回憶一整天。
拉拉雖然走了,CHEN的腦海里滿滿的都是她的身影,腦中帶著拉拉的影子,打開了沈婉清的信,信上的內(nèi)容是關(guān)于近幾天沈婉清在神廟十六層的日常,沈婉清覺得十六層就像一個(gè)牢籠,牢牢的困住了她,她孤獨(dú)、寂寞、害怕。
CHEN覺得自己成了沈婉清的垃圾桶,她所有的不開心都會和CHEN說說,這樣也許能幫助一下沈婉清,如果能緩解一下她的不開心,CHEN覺得也挺好的。
給沈婉清回信,給她加油,給她打氣。
然后高高興興的洗澡,上床,閉眼,睡覺。
CHEN早早的睡覺,,早早的起床,洗漱完畢,打開窗戶看日出,從東方魚白到太陽完全升起,邊看日出,腦海中邊想著拉拉,微笑著等待著拉拉找上門。
‘叩叩’拉拉敲門,CHEN立刻跑過去給她開門,微笑著迎接她,拉拉伸手跟CHEN要回信,CHEN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拉拉猝不及防,大驚失色,猛地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惜沒成功。
CHEN用力拉著拉拉的手,微笑著把回信放在她的手中,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
拉拉瞪了他一眼,趕緊跑開了,生怕和CHEN再多呆一刻。
CHEN站在門口,臉上掛著笑容,看著拉拉跑開的背影,直到背影完全消失。
約了今天和陳二哥去玩兒,拉拉走后,CHEN立刻離開了神廟,向陳府出發(fā)。
海神城果然繁華的很,即使是早上也有很多店鋪已經(jīng)早早的開門營業(yè)。今早上拉拉沒給CHEN帶來早飯,CHEN在路邊的店鋪里買了早點(diǎn),邊吃邊走。
心情愉快,時(shí)間過得也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陳府門前。CHEN上前敲門,開門的竟然是陳二哥,CHEN開玩笑的說:“二哥什么時(shí)候自己看大門了?”
陳二哥從大門里出來,悄悄關(guān)上大門,小聲對CHEN說:“小聲點(diǎn)兒,我怕七妹聽到,又要跟上來了。”
CHEN點(diǎn)點(diǎn)頭,和陳二哥小心的離開陳府。在陳二哥的帶領(lǐng)下,二人來到一個(gè)街角,田中行和魏子濤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陳二哥哈哈笑著跟田魏二人打招呼,田魏二人見到CHEN和陳二哥在一塊兒,分別和CHEN打過招呼之后,責(zé)怪陳二哥來的晚。CHEN抬頭看了看太陽已經(jīng)升的老高了,連忙對田魏二人說;“不怪陳二哥,怪小弟來的太晚了,陳二哥早早的就在陳府門口等著小弟了?!?p> 魏子濤立刻哈哈笑起來,說;“陳二哥竟然在自家門口等著雷兄弟,是怕你家七妹跟上吧!”
幾人經(jīng)常相互調(diào)侃,陳二哥對魏子濤的調(diào)笑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面不改色,對CHEN擠眉弄眼說:“雷兄弟,今日七妹沒跟上來,咱們就去煙花柳巷走走如何?”
CHEN對海神城的煙花之地也很向往的,不是想去干壞事兒,抱著游玩兒的心態(tài),純粹想去看看那種地方是什么樣子。在CHEN生活的世界,‘青樓’這種東西早就成了歷史古跡,成了旅游之地。如今能在神舟大陸看到真正的青樓,自然是很開心。
面對陳二哥的問題,CHEN是這樣回答的;“現(xiàn)在是大早上,去那種地方恐怕不太合適吧?”姑娘們還沒起床呢!后面這句CHEN沒說出口,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
即使只說了半句,三人也驚訝的同時(shí)將目光投向CHEN,一副再說“原來你很懂!”的樣子。
得了,三位仁兄恐怕是誤會了!CHEN心中嘆了口氣,也只能讓這種誤會繼續(xù)下去。青樓的營業(yè)時(shí)間,姑娘們的作息時(shí)間,是在一次旅游中導(dǎo)游當(dāng)做歷史故事講給CHEN聽的,他本人真的從未去真正營業(yè)的青樓玩兒過。此種原因,怎么向三位仁兄解釋呢?來自不同的世界,本身就是有代溝的。
又是陳二哥為CHEN解圍,他哈哈笑著說;“現(xiàn)在的確不是時(shí)候,不如咱們先去其他地方逛逛吧!城西的雜耍不錯(cuò),他們早早的就開始登臺了,不如我們先去那兒看看吧!”
田中行潑來冷水:“雜耍兒有什么好看的,翻來覆去就那幾樣!”
陳二哥搖著折扇,樣子有些高深莫測,笑著說;“田兄這就有所不知了,海神祭祀大典快開始了,不僅各個(gè)國家很多貴族首腦集聚海神城,很多有名望的雜耍班子,戲班子,也從神舟大陸各個(gè)國家匯集到了海神城。現(xiàn)在看雜耍,可不是向往常只能看到重復(fù)的幾樣,風(fēng)格迥異的異域風(fēng)情,肯定為數(shù)不少。”
CHEN頓時(shí)來了興趣,微微一笑說:“那咱們走吧!”對于CHEN來說,海神城每個(gè)地方都屬于異域風(fēng)情,他又不屬于神舟大陸,陳二哥幾人看慣了的,他也很有興趣。
幾人來到城西,果然雜耍、戲班很多,玩兒蛇的,耍猴的,濃妝艷抹搭臺唱戲的應(yīng)有盡有,眾多藝人的穿著風(fēng)格迥異,讓CHEN大開眼界。幾人東看看、西看看,不時(shí)給辛勤的藝人們散賞錢,大呼過癮。
玩兒到中午時(shí)分,田中行提議;“時(shí)間到嘍!”啥時(shí)間到了?青樓里的姑娘起床了唄!青樓不止提供各種娛樂活動,更兼提供酒水美味,所以四人開始商量中午去哪家吃飯。
陳二哥嘻嘻笑著說;“都大半個(gè)月了,因欣賞圣女遴選,好久沒去探望小紅姑娘了?!?p> 魏子濤在一旁嘲諷;“吆!陳二哥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心里還記得有一位老相好呢!”
陳二哥瞪了他一眼,跟CHEN介紹起來:“小紅姑娘是相思樓里的姑娘,二哥每次去相思樓都會叫小紅姑娘作陪。相思樓的花魁不是小紅,是牡丹仙子,雷兄弟,二哥帶你去見識一下花魁的風(fēng)采?!?p> 田中行說;“花魁是那么容易見到的嗎?再說現(xiàn)在大中午的,晚上花魁才會出來露一面好嗎?”
魏子濤哈哈笑著說;“田兄?。∧愀医?jīng)常整夜不回府嗎?嫂子若是察覺你出入煙花之地,恐怕又要鬧騰了吧?”
田中行怒視魏子濤,眼看二人就要打起來的架勢,陳二哥趕緊走到兩人中間,把兩人隔開,說:“好了!咱們午飯就去相思樓吃吧!我們叫輛車,城南離這里還遠(yuǎn)著呢!”
原來煙花柳巷在城南,在陳二哥攔在二人中間的同時(shí),CHEN叫了一輛馬車過來,幾人陸續(xù)上車,朝城南方向前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