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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王的掉毛凰妃

43調(diào)虎離山

鶴王的掉毛凰妃 冰凌夕兒 3245 2020-04-22 14:08:08

  這一夜,蕭翊陪著清合夕在沙地旁的小帳篷呆了一夜。漫漫長夜,清合夕有些困倦,她將頭挨著蕭翊睡了過去。蕭翊是神君,不睡覺倒不是什么難事,他輕輕摟著清合夕,寵溺地望著她熟睡的小臉,將她摟在自己的胸前。

  四澤少主輪流值守,也看到了蕭翊神君和清合夕一夜共處。原本,少凡內(nèi)心還打算再接再厲,迎難而上,而現(xiàn)在看來,他是自取其辱而已。

  清合夕和蕭翊的親密關(guān)系自然也傳到了清合顏的耳朵里。清合顏平日躲在行宮,但沿線不少。她的貼身丫鬟蜜兒,更是殷勤地探看清合夕的動靜。

  “什么?所有人的絳姝花都沒有動靜,只有清合夕的出了芽?”清合顏在行宮里大發(fā)雷霆,打翻了手中的茶杯。

  “公主息怒!”蜜兒勸到,“我們可以再想想其它辦法?!?p>  “你倒是給我想個辦法出來!你看看,昨日,給四澤那些少主送宵夜的奴仆都看到了,這個清合夕不但把絳姝花給種出來了,順帶把蕭翊神君也拐到自己的身邊了。你說,我接下來怎么辦?”

  清合顏咄咄逼人,蜜兒的頭低得不能再低了。

  清合顏指著蜜兒的腦門,“都給我用用腦子,你想個辦法,偷也要偷一些回來,待我們想好辦法以后,人家說不定種出無塵果,邀功去了。到時候,我的女君位置也保不住,你們一個個的,也別指望著有好日子過!”

  蜜兒沉思了許久,畏畏縮縮地開口,“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是……”

  “快說,別畏首畏尾,難成大事?!?p>  “大公主,是這樣的……”蜜兒在清合顏耳旁細(xì)語。清合顏聽了,臉色稍微緩和,道,“先這么辦吧!”

  四澤少主守了三日,都苦不堪言。附子草倒是勢頭旺盛,而那絳姝花卻已然雷打不動,沙地的雜草嫩芽都拔了一遍了,愣是沒有看到紅色的絳姝花嫩芽。

  第五日,清合夕正捧了一杯清茶在沙地上來回巡視著附子草和絳姝花。這附子草的葉子是扇子形的,樣子有些肥碩,兩片成一對兒地生長著;而絳姝花的花莖越來越長,花莖上有零零星星有些小圓球,紅得像朱砂一般,那是絳姝花的花苞,再過兩日,就可以開花了,清合夕喜上眉梢。

  她想好了,如果可以種出無塵果,她想要搬回王宮,住在以前生母秦蕊妍的宮殿里,順帶查一查她的死因。她總是覺得,皇宮里定有一股力量不斷地排斥著她,而她身為一介庶女,本就與王位無什么威脅,頂多只是容貌美了三分,但實在不足以要讓清合顏對她如此欺壓。

  而她的母親只是傳死于哮癥,但凡哮癥總得有個發(fā)病原因,只是王宮對此緘默,也不許再議,更是疑竇重重。

  她已經(jīng)連續(xù)四天四夜沒有好好休息,中午,蕭翊過來了,勸她先回去歇歇,睡個午覺,他和秀秀先幫她看守沙地。

  清合夕確實有些困了,身體都輕輕發(fā)抖著,倦怠不已。蕭翊陪著她回到行宮。秀秀倒是收拾得妥妥貼貼的,她便去了外袍,倒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此時,蕭翊回去守著沙地,秀秀就想在附近釣幾尾魚,給清合夕補(bǔ)補(bǔ)身子,于是她駛著船離開了。

  沙地干凈極了,除了偶爾過來打擾的野山雞,海鳥,基本沒有什么大型獸類或者飛禽過來破壞。清合夕種的附子草和絳姝花長勢喜人。

  蕭翊嘴里叼根草莖,悠閑地望著眼前的草綠花紅,心下歡喜。

  就在蕭翊陶醉在午后陽光,昏昏欲睡的時候,西澤少主祈昕的慌慌張張的吼叫聲傳來,“走水啦!行宮走水啦!”

  蕭翊猛地站起,那個祈昕已然上氣不接下氣地奔向自己,蕭翊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抓住祈昕,捏了個隱身的訣兒,直接奔向行宮。

  行宮外,四澤的仆人,大公主的奴仆,一個個端著盆兒,提著木桶,往返沙洲邊上取水。真是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這點水量也是杯水車薪,完全趕不上火勢的蔓延。

  眼前濃煙彌漫,嗆得大家不住咳嗽,眼淚直流。蕭翊抓住一個正要去取水仆人問,“怎么回事?哪里先著火的?!?p>  “神君大人……就是……就是大公主的后廚……”

  蕭翊看了看火勢和風(fēng)向,不對,大公主的后廚在上風(fēng)處,而下風(fēng)口……不好,下風(fēng)口正是清合夕的寢殿,此時,她還在里頭午睡。清合夕除了秀秀以外,沒有其它仆人,糟了!

  蕭翊立即架起了結(jié)界。

  “神君,神君,大公主也在宮殿里面呢!”蜜兒慌慌張張地把住神君激將施法的手。

  “知道了,你先放開我!”蕭翊甩開了蜜兒的手臂。

  他捏了個訣,騰空而起。眾人眼見著行宮上空突然烏云秘籍,緊接著,蕭翊指著上頭的烏云,引來一陣閃電,一陣轟鳴的雷聲炸開,大雨傾盆而下。

  蕭翊吩咐道,“快!清算一下還有哪些人在行宮內(nèi),各澤各自救人!”蕭翊弄濕了袖口,捂著口鼻,沖入清合夕殿內(nèi)。

  大雨傾盆,整個行宮幾乎都泡在渾濁的污水里,清合夕躺在床上昏迷了。蕭翊趟著污濁的水,抱著清合夕,一個訣兒飛出了行宮。

  蕭翊讓祈昕幫忙清點人數(shù),安排四澤清理行宮。清合顏也在仆人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出來了。

  可是蕭翊沒有正眼看她,只是一個隱身,去了沙地的帳篷,那里有干凈的地方可以讓清合夕休息。

  幸好,蕭翊及時架起結(jié)界滅火,否則,這火勢那么大整個行宮燒了不說,萬一濃煙、火勢和污水蔓延到沙地這里,這些附子草和絳姝花全部都廢了。

  這火來得蹊蹺,只不過現(xiàn)在需要先讓夕兒蘇醒。蕭翊施了術(shù)法,將夕兒嗆入身體的濃煙吸出,夕兒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火……著火了……”

  “夕兒,沒事了?!笔採撮]上雙眸,將夕兒摟在懷里,“夕兒,以后,我不會讓你離開我半步。”

  清合夕昏昏沉沉的,她知道蕭翊正摟著她,“蕭翊,謝謝你……”

  “夕兒,我一定不會饒過縱火犯?!笔採粗肋@火從大公主后廚出來,定是有鬼。雖然沒有直接在清合夕的行宮寢殿放火,卻像借刀殺人一般,利用風(fēng)勢,順利讓清合夕置身于火海。

  就在蕭翊憤憤不平的時候,秀秀慌慌張張來了,“二公主,神君大人,不好了,我們的絳姝花……一大半都不翼而飛了!”

  清合夕聽了,強(qiáng)撐著昏沉的身子,從蕭翊懷中掙扎而起,“秀秀,你說什么!”

  “你們快看!”秀秀指著眼前的沙地,附子草被踩得七零八落,所剩無幾,而絳姝花更是不見蹤影,還有幾株比較瘦弱的,也被踩得蔫蔫的。

  “糟了,我們中計了!”蕭翊蹲下來,抓著地上的沙土,咬著牙說道。

  清合夕眼里的熱淚翻滾著,除了清合顏,還有誰?清合顏見不得她好,見不得蕭翊和她兩心相許,她定是要毀了她的一切。

  她不禁落下一滴淚,淚水在土里迅速被吸收。清合夕捏緊了拳頭,呼吸沉重。

  不一會兒,一陣咯咯吱吱的聲音傳來,清合夕低頭一看,幾株趴下的絳姝花又挺直了。

  “蕭翊,你看!”清合夕驚訝地指著地上的絳姝花。蕭翊和秀秀都圍過來了,大家又驚又喜!居然,這花兒又活了過來。

  只不過,秀秀點了點,只有可憐的十二株。

  “剛才,我也疏忽了,火勢太大,我也只顧著救你,忘了這邊沒有人看管。人命關(guān)天,我也顧不上這些花草了。沒想到,竟然中計了。一定是有人偷走了絳姝花。而且,除了她,還會有誰?”

  “蕭翊,當(dāng)務(wù)之急,我們先守護(hù)好絳姝花,如果我們再費時費力去查證,說不定,連最后這十二棵都保不住!”

  “說得極是!這招實在是太毒了?!?p>  蕭翊和清合夕望著滿目瘡痍的沙地,又是憤怒,又是心疼。他們二人合力小心地移植僅存的十二棵附子草和絳姝花。

  “哎!”蕭翊一個不小心,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清合夕看到了他手上那株附子草。

  血珠子一下子噴了出來,灑落在地上。

  “蕭翊,你沒事吧?”清合夕急忙過來查看,“奇怪,這個附子草沒有刺啊?”

  蕭翊仔細(xì)地觀察附子草的莖,上面光禿禿的什么也沒有。但是,他看到了附子草葉面背部,一根根透明尖利如魚刺一般的尖刺在陽光下閃著銀色的光,而刺上還有他嫣紅的血。

  蕭翊的血頓時像春天淅淅瀝瀝的小雨,從蕭翊的手指源源不斷地滴落在地面上。清合夕急忙找來自己的手絹,替他包扎了一下。

  “夕兒,我明白了!”忽然,蕭翊抓住了清合夕正在包扎的手。

  “明白什么?”清合夕皺褶眉頭!

  “男血女淚!”

  “男血女淚!什么意思?”清合夕一頭霧水。

  “曾經(jīng),我看過一本野史典籍,關(guān)于無塵果有這么一句話,附子絳姝,靈犀相通,男血女淚,無塵有果?!?p>  “你是說,我的淚水可以使絳姝花開花,而你的血,”清合夕看著蕭翊手上的手指。

  “我的血,可以滋養(yǎng)附子草,這樣,它們二者結(jié)合,應(yīng)該能生成無塵果?!?p>  “真的嗎?”

  “我不敢完全肯定,我們拭目以待。其實,誰偷走了絳姝花都無濟(jì)于事,因為,這花兒有靈性,只認(rèn)栽種主人?!?p>  “真的嗎?只是可惜了,那么一大片,就這樣毀了?!?p>  “嗯,這也是天命。我們不想那么多了,以后,寸步不離,照顧它們?!?p>  “嗯!”清合夕和蕭翊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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