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盧天一掌劈掉飛刀,陳家姐妹看著地上綁著紅繩的飛刀,尖叫著抱成一團。
“不是說沒有刺客了嗎,這怎么又來了?!?p> 盧天轉(zhuǎn)身看向門外,依稀看到一個身影,速度并不快,與剛才的忍者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剛才盧天從聽到破風(fēng)聲,再到察覺飛刀的飛行軌跡,它的速度也不快,與忍者使用的戒刀天差地別。
而且準(zhǔn)頭也賊差,即便自己不擋,飛到也刺不著自己。大約會從自己腰部擦過,直直刺向...陳小小。
這個刺客...有點業(yè)余。
“你給我出來!”盧天看著門外跳躍的身影大喊。
“殺??!”門外的身影沖了進來。
“嘭~”
被盧天一腳踹在地上。
“這就是你老婆吧,讓我殺了她,你立刻跟我結(jié)婚。”
胡月兒掙扎著站了起來,拿著玲瓏雙棍指著陳小小。
她剛才一直在后窗觀察,發(fā)現(xiàn)盧天和陳小小同居一室,便猜測陳小小就是盧天的老婆。
“艸,你是怎么找來的?”盧天摸著腦袋一頭霧水,要是自己剛才那腳再重一點,你就直接上火葬場了。
陳嘉凝和陳小小更是二臉懵逼,從二人短暫的對話中,腦補出一個負(fù)心漢盧天的形象。
尋花問柳之后不負(fù)責(zé),然后被人追到陳家。
竟然要殺盧天的擋箭牌。
陳嘉凝頓時覺得自己被盧天利用了。
如果不是刺客的事情,陳嘉凝可能會走上前去,甩盧天幾個大嘴巴。再馬上幾句“色胚、流氓、負(fù)心漢”。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
陳嘉凝需要盧天的保護。
他優(yōu)雅地站起身來,優(yōu)雅端莊地走到盧天身邊,順勢把手挽進盧天的腰上。
“我才是他的老婆,小妹妹?!?p> 盧天身體一震,感受著陳嘉凝手上的溫度,心中無限陶醉,“對...對啊,老婆。這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我處理完之后,立刻回房。”
說著把手摟在陳嘉凝的肩膀上,摩挲著她手臂。
一臉的賤笑。
陳嘉凝莞爾一笑,緊接著轉(zhuǎn)身惡狠狠瞪了盧天一眼,再轉(zhuǎn)身看著胡月兒的時候,臉上又掛滿了笑意。
“我的男人無論怎么在外面招蜂引蝶我都不管,只要他還記得我才是他的老婆就行,小妹妹你沒有機會的。
他不是你能得到的男人!”
嘶,女人爭風(fēng)吃醋起來,當(dāng)真恐怖。
盧天似乎覺得都不用出手,陳嘉凝就把胡月兒打敗了。
“我也不管,只要他跟我結(jié)婚,再找?guī)讉€情人都行!”胡月兒昂著頭,信誓旦旦地說。
說出來的內(nèi)容讓人聽了卻不敢置信。
盧天也急了,攤著手問:“你這人都什么毛病,為什么非得比武招親,比武招親也沒事,好歹你弄個完整的番旗,現(xiàn)在整出這么大的誤會。
要不咱倆再比一場,這次我再贏了就真的娶你?!?p> 盧天看著胡月兒猛勁搖頭,知道騙不過她,有些氣餒,蹲在地上無精打采地念叨著:“比武招親,比武招親...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擺擂。
比你厲害又能怎么滴,你還要我?guī)湍銏蟪鸢???p> “嗯...”胡月兒猛然點頭,認(rèn)真地看著盧天。
“???哈哈哈...”盧天來了精神,站起身來看著胡月兒,“小姑娘,報仇就直說,結(jié)什么婚。說吧,你的仇家是誰,這個活我接了。
只要你不逼我跟你結(jié)婚?!?p> 胡月兒仿佛不敢相信盧天的話,看著盧天再次點頭之后,才接著說道:“其實...
我也不知道我的仇家是誰!”
姑娘,你是認(rèn)真的嗎。
你辛苦擺擂,比武招親,只是為了找一個更厲害的人幫你報仇,現(xiàn)在卻告訴我,不知道仇家是誰!
胡月兒看著盧天疑惑且尷尬的眼神,立刻解釋道:“我只知道我的仇人比我的功夫要厲害很多。
在我八歲剛剛習(xí)武的時候,我的父母就被仇家所殺。我現(xiàn)在所有的武功,都是在八歲那年跟隨父親學(xué)的入門拳腳。即便到了現(xiàn)在,我從東三省打到東麓省,三年時間才遇到第一個打敗我的人。
可見當(dāng)年我父母的武功之高,而將他們兩人殺害的人,武功更在他倆之上?!?p> 盧天看著眼前不到二十歲的胡月兒,心中很是驚訝。
打遍東山所有武功高手的她,依靠的僅僅是八歲時候的入門武功。
她的身世有很大的蹊蹺之處。
而殺她父母的人,讓盧天隱隱覺得似乎與古武家族有關(guān)。
“放心吧,你的事我管定了?!北R天言之鑿鑿地說,“只是你還得去找地方睡覺...”
“不用,就在別墅睡,以后都在別墅睡!”窩在沙發(fā)里的陳嘉凝立刻站了起來,拉著胡月兒的手,親切的宛如親姐妹。
她剛聽到胡月兒的講述,一是可憐她的身世,八歲就父母雙亡,為了報仇從東三省擺擂一路南下打到東麓省。
還有一個原因是,聽起來她武功好厲害的樣子。而現(xiàn)在陳家最需要的就是保他們周全的武功高手。
何不做個順?biāo)饲?,把胡月兒留在陳家?p> 陳嘉凝巧目而笑,“但是有一點,不能打我老公的主意。”
盧天賤笑靠近陳嘉凝,“老婆,咱回屋休息吧?!闭f著又把手摟在陳嘉凝肩膀上,突然聽到胡月兒說了一句,
“嗯,姐姐放心吧,我看不上他的?!?p> 陳嘉凝反手又是一巴掌,“有點本事你就嘚瑟,聽見沒有,我妹妹看不上你!
給我滾遠(yuǎn)點...上次說叫我老婆罰款多少來著,三千?兩千?
算了,這個月工資沒了!”
動蕩的一夜慢慢過去。
別墅對面的山上,兩個望遠(yuǎn)鏡背后傳來一男一女的對話。
“青皮哥,老大這是過的什么日子,我感覺還不如在監(jiān)獄舒服。
那會兒都是他欺負(fù)三個師爺,現(xiàn)在可倒好,哎...”
“別提了,那是你沒看到前幾天,更慘。
注意力集中一點,這幾天的東山太不太平。我感覺真正的暴風(fēng)雨馬上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