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頭甜蜜蜜這一邊可是快雞飛狗跳了,宋夫人氣的破口大罵宋小姐也一直哭哭啼啼而宋老爺也是愁眉不展,不過最先冷靜下來的還要屬宋夫人。
[不行,好不容意攀上的好姻緣不能便宜了別人,我去和他理論。不行咱們就……]聽完宋夫人的提議宋老爺支支吾吾覺得似是不妥但是自己也沒有別的辦法,宋小姐則是紅著一張臉掩面跑了出去。
晚餐時分,茅潔媛和樊文被請去與主人一同就餐,桌上飯菜雖然豐盛但是桌前五人一個個的都心不在焉食不知味,話題也斷續(xù)而尷尬,宋家三人還是繼續(xù)之前的苦惱,茅潔媛是睹物思人所以沒什么胃口,而樊文則是因為兩人定情之后正想要一個定情吻卻偏偏就在佳人快要點頭之時被前來請人的仆人打斷,所以現(xiàn)在他是個怨夫呢。
沒滋沒味的吃完晚餐后樊文被留了下來話“家?!保嶆乱膊辉谝庀胫贸眠@個機(jī)會去祭拜一下娘親,這時應(yīng)該沒有人會注意到她才對。
樊文被宋氏夫婦糾纏了好一會,實在不勝其煩??粗皾崈簩λ麄儜B(tài)度想來也無意認(rèn)門,便說[宛云小姐并不是我家婚定之人小侄不敢錯配小姐終身,還望伯父伯母早日為其擇一良婿,小侄公務(wù)在身明日就要離開,多謝伯父伯母的款待。]說完就匆匆的走了,他還要去找佳人繼續(xù)飯前的事情呢,嘿嘿天大地大偷個香吻最大。
看著他調(diào)轉(zhuǎn)頭離開一點余地不留,宋夫人瞇了瞇眼睛一絲詭異的笑爬上她那張施著厚厚粉的臉讓她看上去更加的可怕[這可由不得你]宋夫人的計劃開始了。
離了主屋的茅潔媛,獨自一人走到了曾經(jīng)和娘親共同居住的碧霞苑,意外這里并沒有荒廢,內(nèi)廳里還供著母親的牌位看上去似是有人在照應(yīng)著。走上前為母親插香祭拜,跪拜之后看著牌位默默的對母親訴說多年的經(jīng)歷以及如今的幸福。她深深的希望母親在天之靈能夠得到安慰,也希望娘親來生能找到一個真正疼愛自己的人。
許久之后緩緩起身擦去臉頰上的淚水,環(huán)顧這間房子踱步走向自己的小床那里還放著兒時的衣物和玩具,皆一塵不染。
[你是誰?小小姐是你回來了嗎?]一個婦人看到她跌跌撞撞奔了過來,是娘親的貼身婢女香蘭[蘭姨,是我!我回來了!你還好嗎?是你一直在這里照顧著吧,辛苦你了。菊姨呢?她可還好?]茅潔媛看到母親的貼身侍女很激動,沒想到自己還能回來還能看見真正盼著她好的人。香蘭邊哭邊拉著茅潔媛細(xì)看,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啊真像她娘年輕的模樣,擦擦眼淚回道[素菊,已經(jīng)去了。當(dāng)年你的失蹤她一直深深自責(zé),沒幾年就隨小姐去了。我留著這殘命盼著小小姐能回來,如今終于得償所愿,素菊在天有靈也能瞑目了。]
[對不起,菊姨,謝謝你蘭姨。我現(xiàn)在很好你們不要在擔(dān)心我了]看到一直關(guān)心她的人就在面前,很是欣慰。茅潔媛不再覺得這里曾經(jīng)的一切都是黑暗的了,也許和她現(xiàn)在心境有關(guān)系吧,來京城的決定是對的如今真的可以嘗試放下了。
[小小姐,這幾年老爺慢慢的變了很多,這里也是他交代要好生維護(hù)的偶爾他也來上個香,又看著你的衣物發(fā)呆。小小姐你回來了真好]香蘭不知道茅潔媛是怎么回來的,看到她自然想留下她好生照顧,這么多年她漂泊在外肯定受了不少苦。
聽了香蘭的一席話,茅潔媛覺得父親終究還是在意她們的吧,回頭看看牌位娘親也算沒有白白賠上一生。她也需要放下過往,迎接新的生活!
[蘭姨,我明天就要走了,這些年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師父在一起的生活了,師父年紀(jì)漸長我理應(yīng)侍養(yǎng)天年,夏侯少爺也會和我一起的你放心吧。娘親這里還是要拜托你了]香蘭聽聞小小姐有了好的歸宿,終于覺得自己可以向故去的老爺夫人,小姐以及素菊做個交代,不禁深深的替茅潔媛感到高興。
由于她們談的太過于投入了所以不知道這一切都被尾隨而來的宋宛云聽到了,自然一會兒之后宋老爺宋夫人也知道了這個茅潔媛的真正身份。
不同于宋老爺?shù)母杏|良多,宋夫人則更加怨恨這個陰魂不散的眼中釘,當(dāng)初沒有除掉她真是后患無窮,想當(dāng)初她娘擋了她的富貴路現(xiàn)如今她女兒又來擋她女兒的富貴路。眼看著老爺可能不愿再為宛云爭取,她得為女兒為自己再努力一把。悄悄的給宋宛云使個眼色,實施計劃!
從宋老爺那脫身而來的樊文看到她們主仆相攜敘述離別之情,很知趣的沒有去打擾轉(zhuǎn)身避開回房去了,想著既然潔兒放下了自己也無需去與宋府計較了,這個地方還是早日離開為好,明天他就帶著佳人離去吧。
咚咚咚,時間不早了是誰來敲門?[夏侯公子,看您晚餐吃得少我拿了點心和暖茶過來,天氣寒冷喝杯暖茶再休息比較好,我可以進(jìn)來嗎?]礙于禮貌開了門將宋宛云請了進(jìn)來,簡單客套的謝了幾句便打算送人,只是宋宛云堅持要他喝了暖茶再走,拗不過,沒多思量便將暖茶喝完。只是他沒想到這看似嬌羞的女子可是將她娘親的本事繼承了十足十,那茶里放入了烈性的春藥不一會兒就能見效。宋宛云看著樊文喝下暖茶,狀似不經(jīng)意的拉扯了下領(lǐng)口露出了一片雪白肌膚,看著對面的男子俊朗的面容慢慢染上了紅暈薄汗布滿了額頭,看來是藥效開始了。
裝作不小心絆倒在對方身上正欲投懷送抱,不想那男子強(qiáng)壓藥性將她擊暈。此時的樊文覺得自腹內(nèi)燃起一團(tuán)火猛竄全身,心癢難耐欲望高漲,自知被下藥著了道,沖到院中捧起一團(tuán)團(tuán)的未消融的雪往身上蓋去想要借此讓自己好過一點。
剛想伏低身子查看便嗅出了端倪,樊文忍不住向她靠近,用僅存的一絲理智喊道[不要碰我,快,快走,離開這里]然后一聲大吼起身踉蹌的奔向一旁的水井撈起一桶帶著冰碴的水兜頭澆下,這一串的自虐動作根本起不了作用[好難受你快走,咳咳]說完便昏倒了。將他扶回房間看到了昏倒的宛云,今日的她明顯的刻意裝點了自己穿的也有些露骨,可以想象一般的男子中了春藥又有美人投抱的結(jié)果?;叵雱偛潘乃鶠樗α?,娘親這就是她的良人,此情沒有錯付!
看著床上那個暫時陷入昏迷的男子默默嘆口氣,姨娘啊姨娘你好毒的手段啊不過似乎忘記了我還在這兒呢。一聲悶哼他醒了,拿了干凈衣衫轉(zhuǎn)身去探看,男子立馬貼了上來發(fā)出舒服又苦痛的聲音,不忘呼喊她的名字。查看脈搏發(fā)現(xiàn)不能再耽誤了,冰涼的手剛離開他的手腕就被他一把抓去貼在臉頰湊上鼻尖反復(fù)摩擦[潔兒,好喜歡好喜歡你,我,好高興你也屬意我。我想要給你最好的幸福,該死的不是現(xiàn)在這樣]他恨!
[這藥狠毒如果不解會筋脈盡爆。不想死的話你可以讓我?guī)湍汶m然要遭點罪,不過當(dāng)然你也可選她會舒服很多]
誤以為她[潔兒,我不愿這樣得到你。我要,我要給你最完美的婚禮與新婚之夜,我不會讓宋夫人再有機(jī)會像冤屈你娘親那樣來說你]感受著他的在乎他的疼愛,哪怕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還在強(qiáng)撐。
不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