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郁晨之前有一段時間因為失眠服用過安眠一類藥物,身體對于大量安眠藥的刺激還能夠適應,所以比凌之墨恢復的要稍微快一點。
得知云暖要留下來陪護,胡郁晨很自覺的搬到了隔壁的單人病房。
準確來說,是兩人都換了一個單人病房。
云暖今晚上還真沒打算做什么,當時看見凌之墨和胡郁晨在同一個病房,想的也是一同照顧兩個人。
另一間病房內(nèi)也不是無人陪護,秦斯年和曲歸臨在那兒。
很自覺的給這邊兩個人騰出了二人世界。
“三個二,要不起吧!”
“你這牌誰要得起,過過過!”
“等等等!王炸!報單!”
“秦斯年你小子打牌怎么跟暖妹子一樣!”
秦斯年嘿嘿一笑:“胡前輩,愿賭服輸!”
胡郁晨把剛剛護士小迷妹送來的水果和零食推給他:“在這兒呢,快點吃,吃完洗牌?!?p> “給暖妹子也送點過去,她一個人坐那兒跟隊長那鋼鐵直男待在一起,指不定多無聊?!?p> 秦斯年眨眨眼睛。
曲歸臨說出了秦斯年心中所想:“老胡啊?!?p> “論直,你才是排在第一位的吧?!?p> 胡郁晨:……
“去去去!你倆都給我滾過去!”
于是事情演變成了,秦斯年懷里抱著滿滿的水果和零食,和雙手抱頭的曲歸臨一同走向隔壁。
不到一分鐘,兩人又回來了。
胡郁晨看著秦斯年懷里分毫未少的東西,疑惑道:“怎么?暖妹子沒要?”
曲歸臨哼哼一聲,沒說話。
秦斯年解釋:“暖姐姐和隊長已經(jīng)睡下了。”
“哦。”胡郁晨暗道原來是這樣,“等等!”
“他他他他他們已經(jīng)睡下了?!”
秦斯年和曲歸臨雙雙點頭。
胡郁晨又重新躺回床上:“這兩人進展也太迅速了吧……”
“不是他們迅速,而是你打光棍太久了。”曲歸臨重新坐回胡郁晨床邊,從他床頭柜里取出撲克牌,“還打嗎?”
“來!”
云暖也不知道昨晚上到底是怎么睡的。
她睡相一貫很好,安安靜靜從不亂動。因為凌之墨在旁邊的緣故還特地躺在離他遠的床邊上。
可是誰知道!
第二天醒來,她居然在凌之墨懷里,還緊緊摟著他的腰。
察覺到懷中人已經(jīng)醒來,凌之墨緩緩睜開眼,在她臉上輕啄一下:“早安暖暖?!?p> 云暖看看手表。
早什么安??!十一點了都。
“你不餓嗎?”云暖捋了捋亂糟糟的頭發(fā),連忙翻身下床。
“不餓。”凌之墨笑盈盈的看著她,正中云暖心扉。
為什么!這家伙病起來時!這么奶!
云暖臉上的溫度逐漸升高,下床開門,碰見了正在門口溜達的胡郁晨曲歸臨秦斯年三兄弟。
“早上好??!”四人異口同聲,然后不約而同笑出聲來。
“你們吃午飯了沒有?”云暖琢磨著去醫(yī)院樓下給凌之墨買點粥。
“還沒呢?!焙舫堪櫭?,“我跟老曲還有小秦打算去附近購物廣場吃火鍋?!?p> 云暖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p> “剛好?!?p> “去吃火鍋?”
落遇知楠秋
我藥物中毒第二天晚上,就是從病房里爬出去吃火鍋的。 但我家里人一直看著,只準我吃清湯。 于是我把調(diào)料打的巨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