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fēng)月堂門前的時候,白萍萍攔了下扶清流說道:“扶姑娘,你就在此等著吧,我和風(fēng)哥哥一同進去見我爹爹!”
扶清流懶得回話,不屑的扭頭便走,來到寨中一處大樹底下坐了下來。
剛進大堂,白萍萍就開心的跑到了白清風(fēng)面前,開心的說道:“爹爹,女兒這次在沂州城里比武招親,好多沒用的男人都被我打的爬都爬不起來?!?p> 其實自從白清風(fēng)決定比武招親之后,一直都在猶豫這件事到底辦的是對是錯,能選上好女婿固然是好,可若是未能選上,或者惹來了七星派的關(guān)注,到時候怕是得不償失了。
張新甲很快就捕捉到了寨主這個眼色,多年來的相處,兩人早就知根知底。
走到寨主一旁說道:“大哥,你就放心吧,在比武招親的擂臺四周,方圓一里之內(nèi),咱們清風(fēng)寨的人都關(guān)注著,沒有七星派的人前來?!?p> 白清風(fēng)這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的思考了一番后,笑著問道:“萍萍啊,這回比武招親,可有能入你眼的人?”
白萍萍笑著回道:“有??!”于是對門口的風(fēng)無痕招了招手,風(fēng)無痕便乖巧的走了進來。
這進來的一路上,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那么聽她的話,總是覺得這女的似乎有一種魔力,能讓自己乖乖聽話,明明她武功不如自己,真是奇怪了。
風(fēng)無痕走進之后,拱手抱拳說道:“小婿…不是,晚輩風(fēng)無痕,拜見白寨主!”
白清風(fēng)湊近仔細敲了敲,這小子的確面色如玉,英俊瀟灑,不知道是不是有真本事,轉(zhuǎn)頭撇了眼張新甲。
張新甲識趣的馬上偷偷貼近耳旁說道:“這小子內(nèi)功深不可測,的確是一等一的高手?!?p> 白清風(fēng)點頭之際,突然覺得風(fēng)無痕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但一下子也想不起來,只好問道:“風(fēng)少俠,聽聞你功夫過人,不知師從何處?”
風(fēng)無痕笑著答道:“白寨主,家?guī)煹拿M,在下實在是不便告知,敬請諒解!”
白清風(fēng)笑著說道:“也罷也罷,既然你能在比武招親上勝出,今后和萍萍成了親,都是一家人了,希望你不要嫌棄我們這個寨子寒酸了?!?p> 風(fēng)無痕愣了一下,不是說好了只吃個飯喝個酒嗎,怎么就成親了。
風(fēng)無痕回道:“不敢不敢,清風(fēng)寨威名遠揚,在下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聽到外人這么夸自己的山寨,白清風(fēng)還是很開心的,這會樂的幾乎合不攏嘴。
風(fēng)無痕接著說道:“白寨主,請容我和大小姐借一步說話?!?p> 白清風(fēng)擺了擺手,對身旁的女兒說道:“去吧!”
風(fēng)無痕和白萍萍一同走出了風(fēng)月堂后,就立馬扯著白萍萍問道:“你不是讓我來吃飯喝酒的嗎?”
白萍萍一臉坦然的說道:“是?。 ?p> 風(fēng)無痕懵了一下,一副癡呆的樣子望了望風(fēng)月堂,面無表情的問道:“那你爹怎么要我和你成親了?”
白萍萍偷偷笑了笑不回答,風(fēng)無痕立馬急了,又扯著其說道:“白大小姐,不是說演個戲嗎,你這是玩哪出?”
白萍萍見其一臉不情愿的樣子,哼聲說道:“哎呀,我這不是先哄哄我爹嘛,你放心,等你晚上吃完飯,就走吧,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明天早上再走也行。”
看風(fēng)無痕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說話,拿手拍了拍肩膀,一臉肯定的說道:“你就放心吧,到時候我會和我爹解釋一切的!”
風(fēng)無痕一臉不相信的問道:“真的?”
白萍萍雙手叉腰的說道:“本大小姐還能騙你不成,你就放心吧!”
說罷扭頭就走,風(fēng)無痕也不想再多逗留,打算今晚陪她演完戲,飯后連夜就走。
來到寨中央的大樹底下,和扶清流一起坐了下來,好生解釋了一番后,扶清流說道:“先說好,今晚這頓不算!”
“行,不算就不算吧。”風(fēng)無痕也無心多說,這會正想著晚上是吃完就走,還是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再走。
扶清流接著說道:“今天我陪你演戲,你還要多請我吃一頓,也就是……一共欠我三頓飯!”
風(fēng)無痕扭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扶清流,正想反駁,想了想反駁了也沒用,她都已經(jīng)沒錢了,何止三頓,怕是后面在到京城之前,頓頓都得自己請了。
入夜之后,整個清風(fēng)寨熱鬧非凡,白清風(fēng)為了祝賀自己覓得良婿,與整個寨主的弟子同樂,寨中央擺起了七八桌,大家伙都開心的吃了起來,期間不乏各個弟子上前和風(fēng)無痕敬酒,這沒多久功夫,風(fēng)無痕就像是被大家故意灌酒似的,喝了好幾壇酒。
扶清流在風(fēng)無痕的要求下,還是坐在了其右側(cè),左側(cè)的白萍萍不時冷嘲熱諷的譏笑其不會喝酒。
扶清流也是直來直去的性格,經(jīng)不了幾次激將法,就和白萍萍兩人互相灌起了酒。
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風(fēng)無痕和扶清流兩人早已喝多的不省人事,根本是無力晚上出走了。
白萍萍卻還是一臉清醒,看著兩人這醉意朦朧的樣子,拿起幾包東西,按看包裝是藥,里面之物,像是粉末狀的東西,倒了進二人的碗里,趁二人酒醉不備,就這樣硬生生的灌了下去,臉上露出了一股邪魅的壞笑……
……….
也不知過了幾日,清風(fēng)寨閨房之中,風(fēng)無痕慵懶的睜開了眼,渾身無力。
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這一看就是女人的閨房,自己怎么會在里面,且這閨房,布置的像是新婚之房一般,到處掛滿了紅色的物件,就連枕頭被套,都是一片紅色,連那窗戶之上,也貼了不少的紅色喜字。
心里帶著不少疑問,晃晃悠悠的起身,似乎是酒勁還沒過去,這頭還是暈的厲害。
猛地一看窗外,看到夕陽落下的樣子,自言自語道:“我這是,睡了整整一天嗎?”
這時,只見一個女子破門而入,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看打扮,應(yīng)該是一個丫鬟。
丫鬟把水盆往桌上一放,恭敬的低頭說道:“姑爺,您醒了,大小姐讓您洗漱一下,一會就可以更衣拜堂了?!?p> “拜堂!”風(fēng)無痕聽了這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驚聲問道。
丫鬟恭敬的回道:“是的姑爺,這幾天,大小姐和寨主忙前忙后的,就是為了今晚的大事。”
幾天?風(fēng)無痕一下子聽了更懵了,抓著丫鬟的手問道:“我睡了幾天了?”
丫鬟回道:“回姑爺,您已經(jīng)睡了七天了?!?p> “七天!”風(fēng)無痕又是一聲大叫。
急忙走進窗臺一看外頭的天色,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喝多了睡過頭,必是被那白萍萍下了蒙汗藥,只是這世間的蒙汗藥他作為盜神最清楚不過了,能讓人睡上七天的,還聞所未聞。
又一把扯著丫鬟問道:“你們大小姐呢,你去告訴她,小爺不陪她玩了!”
這時只聽到門口傳來了一句:“怎么,你還想賴賬不成!”
白萍萍的聲音風(fēng)無痕自然是熟悉,走進門來,果然是她。
丫鬟見大小姐進來,松開了風(fēng)無痕的手,倒退幾步向二人躬身一番后,就倒走出了房門,順帶將房門給關(guān)上了。
風(fēng)無痕走近白萍萍身邊扯著其問道:“拜什么堂,你什么意思,不是說演戲的嗎?”
這話說到一半,突然頭疼欲裂,一臉痛苦的問道:“還有…你到底給我喂的什么藥!”
白萍萍輕笑一聲后,來到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緊不慢的說道:“相公,你現(xiàn)在頭應(yīng)該還很暈,快坐下休息一會吧?!?p> 風(fēng)無痕此時怒火中燒,身為盜神的他,竟然在一個小姑娘這里栽了跟頭。
一瘸一拐的走到白萍萍身邊,一把拍掉了其握在手中的茶杯,怒喝道:“你到底給我吃什么了!”
白萍萍看了眼此刻的風(fēng)無痕,可以用手無縛雞之力來形容,冷笑一聲道:“我給你吃的,是我們清風(fēng)寨獨門蒙汗藥七夜夢香散,服用此藥,只要用量把控好了,就能讓人睡上七天七夜,像是死了一樣安靜….”
突然眼色一變,陰險的望著風(fēng)無痕接著說道:“若是用量多了,便可以讓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