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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白素貞

第三十九章 方嚴其人

我只要白素貞 巳月二十三 2180 2020-04-23 00:09:57

  除了那鹽商方家之外,魯達真的想不出來這余杭城中還有誰會這么無聊,且有這個膽子來算計經(jīng)略相公的心腹。

  許仙也想不出來,不過如果是這方家的話……方家固然可惡,它也有這個動機和實力,但真的會是方家嗎?

  作為余杭的地頭蛇,方家的確可能安排出這么一樁事情來。像是經(jīng)略相公這樣的官位,不怕小事,就怕大事。只要將事情朝著黨爭方面扯,說不定還真的能逼的徑路相公致仕。

  可是——萬一失敗了呢?

  不管經(jīng)略相公有多好的涵養(yǎng),被一個鹽商這么陰了,肯定會有所表示。讓一個地區(qū)的鹽商去直面那種一方大佬,光是想想就讓人膽寒。

  或是……有人在暗中支撐方家,保他事后無事?又或是根本不是方家做的手腳?

  “真是好大膽,好算計,魯達看似是個無關緊要之人,卻輕易的讓其成為了大事件的開端……看不出來,看不出來啊?!?p>  現(xiàn)在魯達的處境很微妙,真正麻煩的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經(jīng)略相公。在這個當口,許仙明知魯達是無辜的,卻不能使銀子撈他,就連讓人替死都不行。

  真那么做了,只會讓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

  為今之計,只有找到罪魁禍首。

  現(xiàn)在許仙還能見到魯達,純粹是因為他反應快,打了一個時間差。過不了多久,心知事情棘手的知府肯定會禁止探視,到那個時候,事情就真的糟了。

  雖說現(xiàn)在也不太好就是了。

  許仙愁眉不展的離了監(jiān)牢,他叫了一輛馬車回客棧。周遭的繁華悄悄而過,但許仙卻根本無從關心。

  在書袋中暈了好久的斷尾終于蘇醒了過來。

  “嚶,頭疼……呼,你那個朋友呆的地方,真的不是黃鼠狼該呆的。”

  “再過的幾天,魯達怕是連那樣的次等牢房都沒的呆了?!?p>  許仙愁眉不展,琢磨著從哪里入手比較好。斷尾舔著自己的毛,意態(tài)甚是輕松。

  “聽起來是挺慘的,你現(xiàn)在又是老好人性子發(fā)作,準備拼全力救他了?”

  “這次的事情并非只關系到魯達,一個弄不好就是朝廷動蕩,最壞的情況就是邊軍變亂。要是胡騎趁機扣關……我反正是想不出來,那會是個怎么樣的景象。”

  “你能管的了這事嗎?”

  “……我只是個童生?!?p>  “這不就對了嘛。你本來就管不了,那你想那么多干什么?那個叫魯達的和你關系不錯,你不想他死,就想辦法找個替死鬼好了。你反正錢多,單純想保他一條命總不是難事吧?”

  “如果只是要一條命,那還可以運作??梢坏┻@么做了……”

  “所以我不懂你們人類啊。這也怕,那也怕。那個朝廷又不是你的朝廷,胡人入關,反正有北人當著,關你一個南人什么事?”

  斷尾聳了聳肩。

  許仙想了想,捏住了斷尾的頸皮將她提溜了起來。

  “喂喂喂,你干什么!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該不會是說不過爺爺,打算和爺爺單挑了吧?爺爺不干那種粗魯?shù)氖虑椋 ?p>  許仙不管她的怪話,只是說道。

  “你幫我去酒店查一下那天的酒是不是有問題。就是那天魯達喝酒的那家,你知道位置的吧?魯達行走江湖多年,經(jīng)驗豐富。加之他體格精壯,一般的藥對他是沒用的。我尋思著,只有兩種藥能破那百毒不侵之人。要么是媚藥,要么是蒙汗藥。趁著現(xiàn)在為時還早,你去酒店里看看?!?p>  “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斷尾好歹也是混出來的,哪里不知道許仙要做什么。她倒是無所謂這些,不過她還是豎起了一根爪子。

  “我要雞腿!要這個數(shù)!”

  “我哪里來的雞腿。”

  許仙從袋里摸出了一張匯通的銀票,直接蓋在了斷尾的腦袋上。斷尾看到銀票,當即笑的眼睛嘴巴擠到了一處。只見她卷了銀票,將其叼了起來之后,跳出了馬車,一溜煙的朝著外面沖去了。

  “老爺,您就瞧好吧!看我給您整一個好活!”

  斷尾體型雖小,但黃鼠狼跑動起來最是快速。許仙聽的外面?zhèn)鱽硪贿B串的驚叫,他再往外看時,那只雪白的黃鼠狼已經(jīng)徹底不見了蹤影。

  對于斷尾的本事,許仙是很清楚的。斷尾被許仙廢過妖力,修為大不如前。不過被廢重修之后,她的法力反而清澈凝實了許多。

  真動用法術的話,反而是現(xiàn)在更厲害。再加上這只黃鼠狼機靈的很,什么臟的臭的都見過,鼻子又靈光,一般的江湖伎倆想要瞞過她可不容易。

  如果連她都查不出什么來,那其他人肯定也查不出來。

  “這酒里是肯定有問題的,可這條線沒什么深入的價值。這事最多攀咬出一個店家。在這種案子里,一個店家又能有什么用?只要他咬死了,終究是沒辦法的?!?p>  “更何況他可能同樣是受害者。這次的事情做的非??b密,說不定……”

  許仙心中思量了一會,讓外面的車夫換了方向,去那秀才家中行去。那秀才娘子死的蹊蹺,不認識的人貿然上前詢問,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但那秀才本身是有功名的,文名又不錯,許仙過去吊唁一番,問題應該不太大。

  這秀才肯定有問題,但作為此案的重要人物,他肯定受到了最多的關注。真要動手的話……該怎么切入呢?

  許仙還沒想出辦法來,馬車就已經(jīng)到了秀才家。秀才家出了這樣大的事情,左鄰右舍自然全都出來相看。再加上那些仰慕他文名的,硬生生將他家圍了個水泄不通。

  車夫在外面轉了幾圈,終究是沒找到進去的辦法。

  “對不住了,公子,進不去了?!?p>  “無妨?!?p>  許仙給了錢,下了車。他心中組織著言語,不過還沒等他走上前,許仙就看到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帶著兩個長隨走了上來。

  那中年人一臉福相,一身的貴氣,頗為不俗。只是這人臉上滿是焦急,似有十萬火急之事要處理。

  那中年人上前,也不行禮,急匆匆的就是一句。

  “可是許公子當面?”

  “正是。不知你是……”

  “在下方嚴,在城中頗有微名?!蹦侨苏f了自己的名字——這不就是那方家當家嗎?許仙沒去找他,他怎么自己找上來了?

  “原來是方老爺?!?p>  “老爺當不得?!蹦欠絿浪剖钦娴氖志o張,他也不待細說,直抓了許仙的袖子就走,“許公子,我知你來意。不過沒時間解釋了,快隨我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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