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睢冉覺得自己的呼吸被一點一點地掠奪,大腦一片空白。僅存的一絲理智還在提醒著她學習觀摩的事。
她伸手輕推他,“要不再看看別的?”
石舒陽的唇又重新覆了上來,“我只想看你演的?!?p> 最后的最后,倆人終是沒能完成生活的儀式感。
緊要關頭,談睢冉的大姨媽駕到,終止了倆人的夜間運動。
她像條咸魚一樣仰躺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地捂著發(fā)燙的雙頰,“天要亡我?。 ?p> 他輕嘆一聲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要亡也是我先亡,在我有生之年能做成大事嗎!”
接二連三,如遭雷劈。著實不易,且行且珍惜。
……
……
石舒陽抱著她走進浴室,把她放在馬桶上又折回衣帽間給她拿好衣褲囑她自己收拾妥當,然后就轉身下樓沖洗冷水。
談睢冉坐在馬桶上自我反省,她的大姨媽一向準時,經(jīng)前也是有預兆的,有時雙脅脹滿,有時是腰酸腰痛。
可偏偏……這次毫無預兆,以至于她徹底忘了這幾日就會上門拜訪的親戚,早知道這樣就不撩撥他了……
她收拾妥當后小心翼翼挪回床邊,見他連腦袋悶在被子里。她輕手輕腳的掀開被角躺了進去。
他黑著臉陰沉沉的樣子著實瘆人,她可不敢再招惹他??v然她有護身符,也保不齊他那什么大發(fā)跟她浴血奮戰(zhàn)。
她到底是順從了本性中的慫……
兩人背對背躺在床上,中間的距離足以再躺下倆人。
房間里空調開得足,談睢冉總感覺后背漏風,不自覺地朝他身邊挪了挪,挪著挪著直到抵到他的后背她才覺得暖和。
石舒陽感覺到她的后背抵著自己還不知死活的蹭了蹭,一個翻身讓她正對著自己。
“火點著了不能滅火你不避著點還往我身上靠,你以為我真不敢拿你怎樣嗎?”
談睢冉打了個寒戰(zhàn),“我……我冷?!?p> “剛好,我暖?!笔骊枲恐氖窒蛳隆?p> 她躲避不及只好認栽,她在心里暗嘆,這都是什么狗屁儀式感的生活……
她這回是真栽跟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