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后。
飛往巴厘島的新航航班上,頭等艙里。
一個漂亮的女孩,一個帥氣的青年,相鄰而坐。
青年就是已經(jīng)傷愈的岳小飛,漂亮的女孩是秦青。
那天晚上被秦青捅了一刀之后,就被送到了醫(yī)院。
還好來得早,沒有什么大問題。
第二天,岳小飛醒了。
旁邊站滿了人。
“兇手”秦青,前女孩喬辛,手下魔女高菲,文豪鄭菁,都緊張地看著自己。
他一醒來,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喬辛第二天就趕到帝都,直接趕到病房。
一下飛機(jī),就受到了父母的信息,知道岳小飛受傷了。
小女孩立即就不行了,哭了一路,憔悴了一路。
岳小飛一醒來,她就撲在床上,哭泣。
岳小飛本想拿著點,讓她也承受一下委屈的滋味。
一記招牌動作摸頭殺,但手只放在了空中,就停頓了:“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
女孩哭得更狠,抓住岳小飛停頓的手,按在自己頭上,搓呀搓。
岳小飛看她哭得梨花帶雨,凄涼無比的,心就軟了,摸了摸俏臉,宣布正式合好。
喬辛一哭,秦青跑到另外一邊,也哭上了。
還掰著岳小飛的臉,讓他看向自己,用一雙秀目,用淚水,用緊咬著的櫻唇,把無比憐愛和歉意,完美地表達(dá)了出來。
岳小飛無奈,同樣一招摸頭殺,宣告兩人更進(jìn)一步。
他不敢不摸呀,好不容易,變了一晚上的戲精才把差點崩潰的小女孩哄好了,現(xiàn)在不能前功盡棄呀。
喬辛的哭,是害怕,秦青的苦,同樣是害怕。
不過她們倆的害怕不大一樣。
喬辛的害怕,是害怕岳小飛不理她了,徹底說拜拜;而秦青的害怕,是害怕岳小飛被自己弄死了。
高菲和鄭菁一看,這還得了?
紅著眼睛,對視了一下,一人搶了一條大腿,哭了起來。
呃,岳小飛開始撓頭了。
好好的,你們倆湊什么熱鬧?
這樣真的好嗎?
君不見,喬湖和秦凱兩位大boss在黑著臉,想殺了自己么?
君不見,佛女孫蝶和嫡仙伏歆音,正撇著嘴,并斜睨著自己,充滿了無盡的鄙視么?
老頭沒來,因為要看家,看住浮云寺。
而且,似乎岳小飛這里,沒有他立足之地。
就這樣,四個女孩,兩個拉住胳膊,兩個搶了大腿,整一個完完全全的太字形。
“尚能飯否?”
齊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受的呀。岳小飛無奈,只好親自找樂趣。
喬湖大餅?zāi)槼榱顺?,扭過頭去,不肯回應(yīng)。
秦凱則揚起了大巴掌,想掄死這個王八蛋。要不是看閨女就在旁邊哭天撼地,岳小飛著混蛋剛剛蘇醒,這一巴掌,絕壁毫不留情,扇在丫的臉上。
孫蝶和伏歆音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委屈和無奈,這些年,做豪門的大婦,都不容易呀。
家里頭那個掌門的,都浪得一逼。
自己委屈點也就罷了,連自家的閨女都跟著受了委屈。
哎,這種豪門怨婦的命,也會遺傳,也會傳染?
岳小飛!
如果你敢對我們閨女不好,或者傷害了她們,我佛女,我嫡仙,勢必聯(lián)手,親手切了你的蛋蛋!
一個病號,加上四頭神獸,各種秀恩愛。
“小飛,辦公室還給你留著,一切都沒動過,傷好了隨時來。”
喬湖看不下去了,抽空提醒岳小飛。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
岳小飛重復(fù)了第二遍,喬湖大餅?zāi)樌^續(xù)抽筋,是呀,當(dāng)初自己可是跟岳小飛說了:{從今以后,你自立門戶吧,岳喬科技,你不要再用了,這里的辦公室和所有的辦公設(shè)備,如果你想要就拿走,不想要就放在這吧}
這混小子,心眼這么小真的好嗎?
我閨女都快趴你身上去了,你沒點良心么?
岳小飛沒說話,他已經(jīng)決定,自己干了。
“什么辦公室?”
秦凱老狐貍了,看來岳小飛和喬湖早有什么瓜葛,這孩子不簡單,那么事情也不簡單。
沒人理他,秦凱朝閨女使了個眼色,讓閨女以后找機(jī)會打探。
不到三個月,岳小飛出院了。
恢復(fù)得非常好,也許是系統(tǒng)的功勞,學(xué)了點佛法佛技之后,恢復(fù)能力很強(qiáng)。
岳小飛能蹦又能跳。
原本應(yīng)該高興的事兒,他卻痛苦地帶著四個女孩,回到了自己的浮云寺。
什么活兒都不用自己干,渴了有人送水,遞到嘴邊,還嘖嘖嘖地跟喂雞一樣哄著,就差沒嘴對嘴喂了。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這是喬辛。
餓了還有人端上好菜好飯,還用香噴噴的小嘴試試溫度,感覺合適了再用勺子送入嘴里,還張開小嘴兒示意。
敢做出這種動作的,這是秦青。
新晉魔女,曾經(jīng)的俠盜高菲,則憑著一手拿手無比的掌法,站在岳小飛背后替他捶背,那力道,那勁道,秒到云巔,讓你云想衣裳花想容。
沒有搶到身位的新晉文豪,曾經(jīng)的小記者鄭菁,只好嘟著委屈的小嘴兒,蹲在前面,溫柔地捏著腿,甚至朝前傾斜的衣裳里,還露出了兩只大饅頭。
甚至,岳小飛上個洗手間,來個小的,四只神獸輪著給他扶著武器。
更加恐怖的是,來個大的,都有人敢往上沖,特別是高菲,要不是岳小飛死活不肯,絕對會有人幫他擦屁股。
呃,這神仙日子,簡直了。
貌似幸福的日子,岳小飛卻無福享受,真的受不了呀。
他欲哭無淚:老天哪,我只是一個程序員,我一門心思只想掙多點錢的呀。
他求生無路:上帝呀,你看看這四位大神,哪兒是伺候我呀,這簡直就是監(jiān)獄,我想動哪一個,其他三個都不許呀,拿著刀子錘子準(zhǔn)備殺豬......
這里是浮云寺,不是按摩院。
我背后就是慈祥、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呀,他(她)再笑我多情自古誰無死呢。
唯一感到慶幸的是,自己這一受傷,這一昏迷,竟然讓幾個女孩子放棄了斗爭,放棄了前嫌,竟然都不跟自己鬧,呃,這是好事。
他原來還害怕,喬辛?xí)粫雷约??還有秦青?
現(xiàn)在,一切都好了,都捋順了。
沒過幾天,三天?四天?抑或是兩天?
總之,岳小飛受不了啦。
他想到了一個自認(rèn)為絕妙的主意,他說:“鄭菁,你去注冊公司,名字我都想好了,浮云岳科,注冊資金......高菲,你陪著她去,負(fù)責(zé)安保工作......”
兩個女孩根本不愿意,嘟著小嘴不理。
“喬辛,你幫整理公司章程!秦青,你還要念書呢,畢業(yè)了再來!”
呃,還是沒人理他。
這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