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傅北辰眼睛頓時愧疚了起來,緊張的看著女人的表情。
“沒關(guān)系,”顧淺揚(yáng)起頭淡淡笑道,一閃而過的憂傷,被她隱藏在心里。“等下次有機(jī)會吧,再說?!?p> “好?!备当背疥P(guān)心緊張的語氣,不想逼她,畢竟兩人才認(rèn)識不到3個月,這速度可能有些快了。
婚禮
萬里晴空的藍(lán)天,微風(fēng)徐徐,太陽也不熱烈,甜美的空氣時不時略過一絲溫柔的清香。
這個美麗而莊嚴(yán)的殿堂,完全歐式風(fēng)格的設(shè)計(jì),淡藍(lán)色的調(diào)調(diào),殿堂外、殿堂內(nèi)周圍遍地裝飾著藍(lán)色妖姬的墻壁與巨大奢華的花燈,兩排賓座排列個性,地板是淡藍(lán)色可以放映花朵的玻璃板,鋪上柔軟的地毯和藍(lán)色妖姬的花瓣,門口和背景都放著他們的恩愛的結(jié)婚照,進(jìn)入眼簾的是一片夢幻的藍(lán)色花海。
這是郭雅夢幻中的婚禮,在現(xiàn)實(shí)生活中實(shí)現(xiàn)了。
在房間,郭雅和郭母痛哭一道后,便開始補(bǔ)妝了。顧淺和傅北辰分開了,傅北辰去了新郎身邊,而她去找郭雅。
一打開門,只見顧淺化著淡妝,身著淡藍(lán)色的紗裙,算是簡約了,因?yàn)?,今天郭雅是主角?p> 郭雅驚訝的看著向自己奔來的人影,一時之間,都忘了說話,還沒反應(yīng)過來,顧淺就跑到她面前,一把擁住眼前這個震驚中的好閨蜜,
“淺淺,是你嗎?你怎么回來了?我都不知道……”郭雅說不出有多歡喜,她有打電話告訴顧淺,只是沒有讓她回來,因?yàn)樗?,她不想回到a市也就沒做為難。
只是郭雅低估了顧淺對她的情誼,這傻丫頭還是回來陪她,參加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場合。
“小雅,好久不見,今天的你,好美?!鳖櫆\看著眼前快要哭出來的新娘子,忍不住贊嘆,郭雅本就好看,只是,眼睛有點(diǎn)不爭氣,剛哭完現(xiàn)在又要哭了。
“你都不告訴我,你怎么可以這樣!”說罷,郭雅再也止不住流淚,仿佛這些年沒有她在身邊,生活都少了色彩。
“別哭了,剛上好的妝又被你哭花了,來,坐下,我?guī)湍阊a(bǔ)上?!鳖櫆\拉著郭雅坐回梳妝臺,“今天是你最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不回來呢。我還要把我最真誠最美好的祝福送給你。”
說罷給她補(bǔ)著妝,一旁專業(yè)的化妝師也識相的讓位了,一會兒,郭雅整個人清爽了不少。
片刻后,司儀就來提醒,吉時到了。新娘子該進(jìn)場了。
場內(nèi),所有嘉賓也陸續(xù)入場了,不為人知的是,一個帥氣高大的男人,也來了今天這個與他并無關(guān)系的婚禮。
隨著令人羨慕的音樂響起,郭雅的父親挽著她的手緩緩步入殿堂,所有人都注視著頭紗下的女人,最后,郭父把她的手交給陸靖野,說不清的心酸,也就沒說下去了,
最后兩人情比金堅(jiān)的宣誓,司儀的聲音響起,“陸靖野先生,你愿意娶這位郭小姐做你的妻子嗎?”
“我愿意。”
“郭雅小姐,你愿意嫁給陸靖野先生做你的丈夫嗎?”
“我愿意。”
隨后,兩人交換鉆戒,深情的擁吻起來。臺下的人都投以紛紛的祝福,
傅北辰和顧淺站在一旁看,忍不住推了推顧淺,“我們的婚禮也要這么隆重,不,要更隆重。”
“我還沒說要嫁給你呢?!鳖櫆\有些小傲嬌,其實(shí),心底也是有點(diǎn)心動的。
“全天下就我最寵你,你不嫁給我嫁給誰?”傅北辰輕笑道,滿眼的寵溺。
最后,顧淺給新娘新郎拍攝時,臺下一位男士眼眸縮緊又放松。
司儀好奇的問道這個伴娘是誰,怎么今天沒見她上臺。
眾人都安靜了,這時,郭雅臉色頓了頓,大家都以為顧淺死了,這時候暴露難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隨即,郭雅道,“我特聘的攝影師,呵呵,不是伴娘?!?p> 在她說話間,臺下的一位男士劍眉輕挑,搖著高腳杯,瞇眼的盯著臺上。
最后,顧淺拍完轉(zhuǎn)過身時,定格在了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男人瞳孔放大再驟縮!搖著酒杯的大手都瞬間頓住。原本兩條修長交疊的雙腿,也一時坐直了起來,一動不動的盯著站在一旁不起眼位置的女人。
這個埋藏許久的名字,也緩緩浮現(xiàn)起來,心底的恨意和一絲道不明的感覺充斥著他,一個恨到內(nèi)心深處的女人!
顧淺!你居然沒死??!
沒想到,兩年了,我們會以這種方式重新見面,有點(diǎn)陌生的臉龐,這兩年,你可變化了不少?。?p> 司徒夜霆努力抑制要上前一探究竟的沖動,也許是巧合,顧淺怎么會沒死。
終于在敬酒環(huán)節(jié),陸靖野看著自己父親和司徒夜霆在談話,才意識到他沒有給請柬這個人,再想想,絕對是陸父為了巴結(jié)他才邀請的,有些意味深長的盯著他們,才想起,顧淺也來了,而這時候,就有人熱情拉著陸靖野去敬酒了。
司徒夜霆謝絕了陸氏當(dāng)家濃重的熱情,去找了這個充滿疑惑的女人。
傅北辰和新郎在一起,顧淺剛從服務(wù)員手里端過一杯酒,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這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
怎么會?!怎么會在這遇到他,
一瞬間,端著酒杯的手抑制不住的顫抖,臉色煞白,唇瓣瞬間沒了血色。
黑鉆似的眼眸空洞又震驚,司徒夜霆怎么會在這里,他怎么會在這??!
“顧淺?真的是你!好久不見?!彼就揭滚统列愿械穆暰€響起,如同噩夢般撲向女人。
“你認(rèn)錯人了。”顧淺驚慌的說出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要走去,可身后的聲線,又迫使她頓住,腳下如套了幾百噸重的東西,使她生生站住。
“難道你不是那個罪犯‘顧淺’?”司徒夜霆輕笑一聲,聲音不大,卻很敏感的被顧淺接收到,看著她僵直的背脊,“怎么?不和我這個故人說說你的故事嗎?”
司徒夜霆走到顧淺身后,在她右耳輕聲道,表面看是笑意滿滿,實(shí)則內(nèi)心暗藏危機(jī)。
顧淺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這個男人早已不是曾經(jīng)那個自己深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