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快停下,你瘋了嗎?”
只見他開的越來越快,早已把后面的車輛甩出視線,看到前面一個近山崖的彎道,顧淺瞳孔驟縮,“司徒夜霆!”驚慌的叫出聲,試圖能讓他理智,但他卻仿佛聽不見,
很快,車子就飛到了彎道,此時顧淺的靈魂都快要出竅了,那一刻,突然叫不出聲,真正恐懼的時候是叫不出來的。只見差那么一點,司徒夜霆腳踩油門一個急轉彎,半輪子飛出了山崖,而后,車子再咆哮,有驚無險的拐過,重回道上,
“你犯了這么多罪,有什么資格活得這般逍遙,說了讓你好好贖罪,你為什么就不聽?”司徒夜霆眼神逐漸冰冷,仿佛聽不見她的叫喊,
顧淺左耳嗡嗡嗡,簡直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知道,自己在和他玩命,不,是他在和她玩命。
“你要死別拉上我,停下來!”顧淺不死心的喊著,心跳越跳越快,可那男人聽了也當沒聽見,還有些享受她那種恐懼,那種生命把握在他手上的感覺,
“我很想看看,等你看到他頹廢的樣子,還會不會愛他。”說罷又踩了一腳油門,每經(jīng)過一個彎道,顧淺的靈魂就快要離體,而后又突然回歸的那種感覺,她似乎都要忘了心臟在跳動。
眼角閃著淚光,她害怕極了這種感覺,但他好像就是故意這樣,另她惶恐不安,這種變態(tài)的心理,使他心情愉悅,在最后一個彎道超越后,車子猛的咆哮一聲突然飛進終點,男人停了停,看著前方,半分鐘后才轉過頭看向一旁還處于恐懼中的女人。
她的眼角閃著淚光,死死咬著的唇瓣努力隱忍的倔強。
顧淺緩了好久都沒緩過來,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若她不是體驗過這種靈魂出竅又陡然回歸的感覺,她都不知道什么叫刺激。
男人側過臉看著她,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顫抖的身體,看著看著,突然有了一絲沖動,解開安全帶,欺身壓去,大手用力扣住她的下巴另一手臂擁住她顫抖的身體。
炙熱的薄唇吻向她,專屬他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回過神來的顧淺用力推著男人,卻被他死死鎖住懷里,被他捏住下巴……
顧淺動彈不得,他的大手死死捏住她的下巴,只能任由他,被他用力擁住,慢慢平復了下來,
顧淺睜開眼睛看著男人,有一瞬間,她模糊了,這個男人居然也有深情的一面,一定是她看錯了,一定是。
吻了許久,在她快要呼吸不過來時,才緩緩放開她,兩人就這么近在咫尺,男人扣住下巴的手,看著她略急促的呼吸,眼里干涸的淚跡,透出的眼神直直望著他,
“刺激嗎?”男人低聲問道,性感磁性的聲音抨擊著她的耳膜。
“好玩嗎?”顧淺靜了幾秒,沒有波瀾的目光看著他。
“當然好玩,你知道的,我最喜歡看你這幅恐懼的樣子,”司徒夜霆對上她的冷眼,不緊不慢地回到座上,又好似若無其事般。
“如果有機會,我也會讓你好好體會‘恐懼’的感受?!?p> 看著她發(fā)狠的模樣,不禁輕笑,他有什么好恐懼的,“我等著?!?p> 后面,陸續(xù)停來四輛賽車,他們紛紛下了車來,而后,司徒夜霆也姿勢優(yōu)雅的下了車,顧淺腿都還有些軟,還是硬著頭皮下了車!
“太過分了,這個女人給了你什么力量,讓你跑這么快?太可怕了,我終于知道我為什么跑不過你了?!卑⒗擞X得意識到什么。
“什么?”司徒夜霆修長的身軀慵懶的靠著那輛帥爆的賽車,雙手環(huán)抱看著他,略思了一下。
“因為你根本不怕死,而我怕死,我怕極了,我可舍不得和我的寶貝陰陽分隔……”阿拉克邊說邊摟過一旁身材火辣的美女,當著眾人的面調戲她。
司徒夜霆不語,確實,他還真不怕死,從小接受那種魔鬼式的訓練,不近人情是他的傳統(tǒng),鷹眸慢慢暗淡了下來,沒有剛剛的高興致。
“這位美女剛聽你說是罪人,看著不太像啊……”另一位小奶狗打量著顧淺,問向司徒夜霆。
“人不可貌相?!焙靡痪淙瞬豢擅蚕啵敵躅櫆\不就是因為這張臉才慢慢愛上他的嗎,對,這句話是真理,需要銘記于心。
“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有些好奇了,美妞,說說你怎么得罪他了,沒準,我可告訴你一些秘訣?!毙∧坦吠耆珱]看到司徒夜霆眼底慢慢聚集的冰霜。
“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是中國的一句話,”顧淺用英文說,沒有絲毫要解釋的意思。
轉頭卻看見司徒夜霆在看她,他也在等她訴說她那些罪狀,顯然,沒等到他想聽的。
迎著他的視線,走到離他一米遠的跟前,站住,唇瓣動道,“你的目的達到了,現(xiàn)在,可以考慮放過AK嗎?”
她以為他叫她來,只是和他玩玩刺激,目的達到,那就開門見山。
“你憑什么認為,你可以和我談條件?”司徒夜霆依舊保持著慵懶的姿態(tài),微低著頭打量她,
那幾個白種人聽不懂他們說的中文,也只能在一旁玩樂沒去打擾他們。
顧淺看著他面無表情的俊臉,對視了半分鐘,才緩緩道,“對,我確實沒有和你談條件的資格,所以,下次請對著我來,畢竟,我痛苦了你才開心,通過旁人,并不會讓我損傷什么。”字面意思,她在告訴他,傅北辰威脅不了她。
顧淺也是在賭,賭他會信,可男人豈會不知她打的算盤?
“是嗎?那我更想看看你的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