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會所外。
“童老,這人年紀輕輕的,竟然就擁有儲物袋?”
老者身邊的光頭壯漢看著遠處漫步的徐福,眼中泛著貪婪。
“怎么?你有想法?”老者冷漠道。
“這不,我哥兩混了這么久,都沒得儲物袋,自然是有想法。”光頭壯漢撇嘴道。
“此子似有神秘,我怕你們未必能夠討到好。”
“不可能吧,此子年紀輕輕,最多也就內(nèi)勁武者?!?p> 光頭和寸頭皆是面露不信。
“呵呵,我先走了,明天來拍賣會找我?!崩险哌M入邊上的一輛奔馳豪華車。
見老者走后,剩下的兩人隨即將眼光望向早已走遠的徐福。
“你覺得這小子修為在哪個階段?”光頭壯漢朝寸頭壯漢問道。
“看這年紀,應該不可能是外勁武者,最多也就內(nèi)勁初期、中期?!贝珙^壯漢瞇了瞇眼。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惫忸^面露笑意,道:“走,不然獵物就跑了。”
一聽這話,寸頭壯漢面色泛喜,隨即跟上光頭。
沒想到出來一趟就見到一個隨身攜帶有儲物袋的小子,而且還讓他倆撞見,這不是天上掉餡餅是什么!
光頭看人的直覺一向很準,他覺得徐福修為必然不會太高,況且徐福年紀輕輕的,經(jīng)驗肯定也很淺薄。
走出天堂會所,徐福并未使用交通工具,而是一個人悠哉的在街上漫步著。
現(xiàn)今的地球,給他感覺和太古靈界也沒多大差別,同樣都是弱肉強食。
他剛行走了幾分鐘,便覺得有人在跟隨他,氣息還有點熟悉。
“這個時代很時興打劫?”
徐福嘴角一抽,后面那兩人的目的不言而喻。
正當他走上進入湖心島的大橋時,兩個一直跟在身后的壯漢,瞬間加快了腳步。
見狀,徐福面泛笑意,迅速的過橋,進入湖心島。
“這兩人是武者,繞過安保進島應該沒問題吧?“徐福心道。
果然,他剛進島,便察覺到兩壯漢正火急火燎的朝他的所在奔來。
徐福未有停頓,當做沒看到,朝湖心島一處隱秘處而去。
見徐福并沒有朝別墅區(qū)去,而是上了島上的空閑區(qū),光頭大喜,與寸頭互相眼神交流了一陣,相視一笑。
幾分鐘后,徐福走到了一處大樹之下。
“年輕人,請等等?!?p> 光頭眼見此時有大樹遮擋,左右看了看又四下無人,十萬火急的奔到徐福身后。
“你們可真有毅力!”徐福轉(zhuǎn)身說道。
恩?
兩壯漢一頭霧水,神情一收,“這小子知道我們在跟蹤他?!”
“也罷,來得正好,我正想問你們些問題。”徐福悠悠道,神情淡漠。
光頭與寸頭互望了一眼,并未正面回復徐福。狐疑了一會,光頭開口喝道:“小子,你賣給我們的內(nèi)臟有問題!”
“呵呵。”
徐福面色微變,腳下一動,朝兩壯漢奔去。
“龍形拳-擒龍手”
光頭與寸頭絲毫沒想到徐福竟然會主動攻擊他們,心臟猛的一抖,急忙擺出一個防御的姿勢。
呼!
兩壯漢剛把手舉到胸前,便見兩道龍形虛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他倆的脖子處襲來。
“你...你算計我們!”光頭壯漢滿臉脹紅,嘶啞道,驚恐不已。
此時,他們兩人正被徐福一人一手掐在脖子上,舉離地面。
砰!
徐福重重的將兩人往地上甩下。
“轟,轟”兩聲,光頭與寸頭四肢大開的仰躺在地,大口噴出一口猩紅的鮮血。
徐福拍了拍手,眼中閃過一絲陰戾,“好了,打劫的事情過去了,現(xiàn)在我問你們幾個問題。”
眼見自己被如此輕松的秒殺,甚至連對方是如何出手都沒看清,光頭渾身寒毛豎起,而一邊的寸頭則是心中驚懼萬分。
“是什么人在收野獸內(nèi)臟?”見兩人似乎心智產(chǎn)生了問題,徐福打算長話短說,直接喝道。
“大,大人!饒……饒命?。 ?p> 光頭腦殼一激靈,急忙翻身朝徐福跪了下來,滿臉恐懼的叫喊起來。
“是什么人在收野獸內(nèi)臟?我不想問第二遍!”徐福冷聲道。
“這...這小人不知道,小人只是跟隨童長老來參加明天的拍賣會的?!惫忸^擦了擦嘴上的鮮血,冷汗直冒。
“既然是拍賣會,那你們收野獸內(nèi)臟干嘛!”徐福陰戾道。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是童長老叫我們跟他過去天堂會所的?!惫忸^急忙道,渾身發(fā)顫,深怕徐福不相信。
“你們是什么人,還有那個童長老是什么身份?”徐福問道。
“我們是東部省區(qū),童家之人,今天那個老人是童家的三長老童落鷹?!惫忸^解釋道,將幾人的身份和盤托出。
看來這兩個人只是小嘍嘍,應該是不知曉其中的內(nèi)情。
沉默片刻,徐福將手機打開,投影出銀行賬號,道:“將你們身上的所有錢都轉(zhuǎn)到這個賬號上,否者死!”
“只要大人能夠饒了我倆性命,全身的錢都給大人?!惫忸^抬手點開手機。
一旁的寸頭壯漢,原本還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聽到光頭的話語,瞬間也是動了起來。
也就幾息功夫,兩人便將身上的錢全部轉(zhuǎn)到了徐福賬號上。
“大,大人,錢已經(jīng)轉(zhuǎn)過去了...還請,大人饒命??!”光頭領(lǐng)著寸頭壯漢“砰砰砰”給徐??牧巳齻€響頭。
徐??戳搜坫y行賬號,發(fā)現(xiàn)多了一千多萬,開口道:“起身。”
恩?可以走了?!
光頭與寸頭如蒙大赦,急忙起身。
“轉(zhuǎn)過去?!?p> 徐福眼盯著湖水,淡淡道。
兩人心中詫異,忐忑的轉(zhuǎn)過身,面對湖泊。
砰!砰!
光頭和寸頭剛轉(zhuǎn)身,即被徐福踢飛,猶如皮球般射向湖中央。
出來混,總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兩腳,踢中兩人之時就已將光頭和寸頭的五臟六腑震裂,直接送他們歸西。
武道世界本來就是殘酷的,仁義道德什么的,不過是強者一念之間罷了,魚肉他人之前本就已經(jīng)夾帶著被他人魚肉的風險。
確定了光頭和寸頭并無還生的可能后,徐福沒有停留,立即返回自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