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衣壓著壓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如今身子感覺一輕。越發(fā)感覺舒服,安安逸逸的又睡了過去,真舒服啊
書玉不確定的摸了摸銀光閃閃柱子,語氣懷疑,“安衣?”
沒人回答
“安衣?”
“嗯?”柱子突然動了動翻了個身。
“你是安衣嗎?”
嗯哼,似乎有人在叫自己。柱子直接立在地上,見書玉已經(jīng)醒過來有些欣喜。
“你終于醒了呀,咱們走吧。”說著柱子一蹦一跳地往前走。身后的男人愣住了。暫定在原地沒有動彈。
怎么回事,他怎么不走。阿姨疑惑地往后看了一眼,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變回去。
“哎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卑惨潞俸僖恍Γ瑩u身變成了原來的模樣。
膚若凝脂,嫣紅桃唇,媚眼如絲,莞爾一笑百媚生。安衣若平日里靜靜呆在那兒不說話。絕對像一個溫婉大家閨秀。可她是個動如脫兔的人,性格與項目完全不成正比。
“你的真身是根柱子?”
“非也,非也?!卑惨?lián)u搖頭,“其實我是一根針,不過今日變換的圓形略大了些。實際上我的身材非常的窈窕?!?p> 額,“是針?”
“沒錯,還是女媧補天用的那根!”安衣嘿嘿笑著,“本君獨具慧根。又有著仙緣,所以補完天后便早早兒的升了仙”
原是如此,怪不得南山以買衣裳為主
“方才之事,多謝你為我解熱。小生定當全權負責。以身相許?!睍褡髁藗€揖,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得了得了,莫要胡說。咱們還是趕緊把西山那件事給解決了,如若再去晚點山上的食物基本都要被他吃光了?!卑惨吕鴷裢白?,單手袖子一揮便撤下結(jié)界
兩人大搖大擺從門內(nèi)走出來。此時,桃桃與安然正站在門外好奇地張望。見到師父出來了,安然欣喜若狂,連忙上前攬住她的胳膊委屈巴巴的說道?!皫煾担闳ツ膬豪玻业耐絻汉每嘌??!?p> 安衣摸摸她的頭,“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以后這些事情,你得看開點。畢竟你是我唯一的真?zhèn)鞯茏娱e衣格的事。可不得盡心一點,莫要出來尋找?guī)煾道??!?p> 開玩笑自己好不容易將她拉扯大,如今這小孩又勤快,又能干,可不得多幫他分擔著點兒自己也能享享福,平日里多出去逛逛。闖蕩闖蕩是多么的舒服。
“師傅,你們這又是準備去哪兒?!?p> 安衣一把攬住小徒弟的肩膀,笑道:“走,師傅去帶你見見世面。”
西山頂
桃桃與安然一臉震驚,微微縮縮的站在各自師傅身后。不敢出來。眼前的人實在是太奇怪了,說人又不像人說冷又不像是狼衣衫破縷,兇狠無比。
“師,師傅,他,他是誰呀?”安然打著哆嗦
“他是狼人。如今已20萬歲。比你師傅。我的年紀還要大呢,你得叫一聲爺爺了?!卑惨抡Z重心長
狼人默不作聲,站在一旁只靜靜的看著書玉上神,此為山主與之前那位完全不一樣。
從前的那位。性格開朗為人仗義瀟灑。而現(xiàn)在眼前的這位看起來甚是冷峻,渾身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
“你就是書玉上神?”良久,狼人開口說話,“我乃狼狠,與你師傅相識?!?p> 書玉的師傅乃是上一屆北山閣主,原本閣主不滅不死,永生駐守北山,奈何師傅為了鎮(zhèn)壓冥書以心血為咒,因此喪失了永生的性命
而他的逝世前便將北山托付給書玉,只要他在一日定會護得北山周全
而冥書為師傅所鎮(zhèn)壓,他必須誓死守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