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她越想越覺得全部麥里那道聲音像他,人都已經(jīng)跳到P城了還毅然決然地開車來醫(yī)院幫忙。
結(jié)果忙沒幫到就算了,她還又一次被他的十級嚶語辣了耳朵,完全得不償失。
郎喬:滄桑點煙.jpg
季少一嚶完之后才突然意識到了不對,他好像已經(jīng)認清這個渣女的虛偽面孔并在日記里單方面宣布分手了!
往后的路即使沒有她,他一個人也要堅強!
少一,站起來!
這么想著,季少一默默站起身,故作鎮(zhèn)定地給槍換著子彈,整個人都又高貴冷艷了起來:“你來干什么?”
郎喬:“???”這他媽又是什么態(tài)度?
之前的我你愛答不理,現(xiàn)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他變了,他當初坐在我摩托車后座上撒嬌賣萌嚶嚶嚶時不是這么說的。
他都這么冷淡了,那郎喬也不是自討沒趣的人,冷聲道:“聽說這里有人組隊,來看個熱鬧?!?p> “哦?”季少一歪頭打量著兩手空空的她,開始了靈魂拷問:“那你是來組隊的呢?還是來打擊非法組隊的?”
“有什么區(qū)別么?”郎喬眉頭一皺,覺得這廝話有點多。
察覺到對方的語氣逐漸暴躁,季少一狡黠一笑道:“區(qū)別大了去了,如果你是來打擊非法組隊的,我不為難你,如果你是來組隊的……”
季少一說著端起了槍,準心正對她的腦袋,一臉冷酷道:“我說了,一個不留?!?p> 槍口對上她腦袋的一瞬間,郎喬毫不懷疑,只要她敢輕舉妄動一下,她的腦袋能立刻開花。
她還這么年輕,開著車不遠萬里地趕過來,連把熱乎槍都沒能摸到,她還不想死!
在強烈的求生欲的驅(qū)使下,郎喬不得已說了實話:“來、來打擊非法組隊的?!?p> 聽到這個回答后,季少一唇邊的笑意更深了,連聲音里都帶了幾分揶揄:“如果是來打擊非法組隊的,那為什么沒有選擇一開始就往這邊跳,而是開著車不遠萬里地趕來,連把槍都沒顧得上撿?你是打算和他們近身肉搏還是用你的猛男之軀堵炮眼?”
聽著耳機里那道3D立體環(huán)繞式的低沉男音,郎喬有點遭不住了,有一種小心思即將被戳穿的羞恥感。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他好像在她耳邊輕笑了一聲……
淦!笑你媽啊笑!打游戲呢能不能嚴肅點!
郎喬的耳朵一瞬間就熱了起來,語氣也愈發(fā)暴躁:“要你管?”
問:小心思即將被戳破了怎么辦?
郎喬:捂!就他媽硬捂!
“讓我猜猜……”得到這個回答的季少一嘴角瘋狂亂他媽上揚,一本正經(jīng)地亂幾把分析道:“也許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打擊非法組隊的打算,因為你這幾天被討伐了太多次,早就厭倦了打打殺殺的生活,只想開著三蹦子到處撿撿破爛勉強維持下生計這樣子?!?p> “直到公屏里突然出現(xiàn)了我的名字,你才心下一驚,暗道:他媽了個巴子的,我郎霸天的女人也是你們說動就能動的?遂連破爛都不撿了,開著三蹦子就上趕著來英雄救美了,我說得對不對?”
郎喬:“……”郎霸天又是什么鬼啊?這濃濃的鄉(xiāng)村曖昧小yellow文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想她郎某人行走江湖這么多年,向來敢作敢當,既然他都已經(jīng)分析得這么添油加醋了,那她再捂也沒有什么意思。
于是她故作鎮(zhèn)定地清了清嗓子,十分大膽地承認了:“是又怎么樣?”
“不怎么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之后,季少一心滿意足地收了槍,十分闊氣道:“這里的盒子,隨便舔?!?p> 那一瞬間,郎喬的腦子里只浮現(xiàn)出一句話:看,這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
雖然她郎某人向來不吃嗟來之食,但也抵擋不住這十幾個盒子的誘惑啊!
她在心里掙扎了兩秒之后果斷屈服了,一邊麻利地舔包還一邊弱弱地為自己辯解:“畢竟吸了你這么多天的貓,就當是充會員了。”
她不提貓還好,一提貓季少一頓時想起自己被她渣過的曾經(jīng),恨不得趁她不注意,當場把她給突突了。
他槍都已經(jīng)端起來了,最終還是沒舍得開。
他看著那道舔包舔得歡快的身影,悠悠地嘆了口氣:罷了罷了,看在她不遠萬里來救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選擇原諒她了。
畢竟某些渣女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分外誠實。
郎喬就舔個包的功夫,圈已經(jīng)開始縮了,而且還他媽很巧地又是一個對角線,靠兩條腿跑估計得夠嗆。
還好她有車!
郎喬在心里默默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一開門就傻眼了,她停在路邊的三蹦子沒了。
而她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誰偷的,虧她還不遠萬里地開車來救他……
偷車賊!呵~tui!
郎喬罵罵咧咧地一頭又扎進了醫(yī)院,去固定刷車點找車。
然后她就悲催地發(fā)現(xiàn),醫(yī)院像剛被轟炸區(qū)轟過一樣,所有的車全都被炸了。
郎喬:“……”我有理由懷疑某個非酋在演我,而且我有證據(jù)。
舔包什么的都是分散她注意力的手段,他就是想趁她不注意炸了所有車,把她困在醫(yī)院!
這樣一來,她就是有98k八倍鏡又怎樣呢?她又跑不出毒圈。
好在第一個毒圈掉血量并不多,郎喬心塞地喝了瓶飲料,開始徒步跑毒。
沒等她跑出醫(yī)院,一陣令人向往的摩托車引擎聲就由遠及近地傳入了她的耳朵。
郎喬頓時心生歹意,隨便找了個掩體一縮,就打算干自己扒衣?lián)屲嚨睦媳拘小?p> 她把槍一端,鏡一開,一抹熟悉的騷粉就映入眼簾。而他身下開著的,可不就是她的三蹦子么?
郎喬:“……”果然是你這個狗東西。
季少一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腦袋都已經(jīng)被郎喬瞄了八百回了,還有恃無恐地開著她的三蹦子溜達了好大一個圈,最后才穩(wěn)穩(wěn)地停到了她面前,按了按喇叭道:“靚女,搭車嗎?”
郎喬:“……”滾你媽的搭車,這本來就是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