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我便沖了出去,我想尋找昨晚的那個女孩,可是在周邊尋找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蹤影,也只能放棄不再去想這件事情了。
雖然中途發(fā)生了這樣的小插曲,但生活還是要繼續(xù)的。在沒找到哪個女孩后便繼續(xù)回到了原始的軌跡繼續(xù)奮斗著。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技術(shù)在逐漸成熟,就如天上的月亮般,可能我現(xiàn)在只差一個實踐的機會。
我離開這個地方的時間將近了。
完成一天的工作,我再次乘著黃昏回到篝火旁,這次我能感覺到非常明顯的異樣,這天色比以往的都要亮堂許多,并且今天的月亮出來的格外早,那群豬人也隨著月亮的出現(xiàn)越來越興奮。他們中有些甚至興奮的在篝火周圍瘋跑著,一刻也不停下。
這現(xiàn)象讓我的心里有種莫名的恐慌,我的直覺告訴我我該做些什么來應(yīng)對,而不是坐以待斃。我開始像篝火的邊緣地帶靠近,為了不讓那些豬人發(fā)現(xiàn),我移動的很慢,并且我開始拿出食物補充起了能量,這次我沒有吝嗇食物,而是有多少吃多少。
就在我默默私下操作時,黃昏將盡,一切的反常在這一刻終于爆發(fā)了,沒了太陽光的遮掩,月亮顯出自己的全貌,迸發(fā)出皎潔的月光,直接將黑夜照耀成白晝。那群原本興奮不已豬人當(dāng)月光撒下時,原本的興奮的嚎叫變成痛苦的嘶吼,隨著嘶吼出現(xiàn)的還有從皮膚下鉆出的黑色毛發(fā),那毛發(fā)一時間遍布全身直接將整只豬人包裹了進(jìn)去。
這一系列的變化太快,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群豬人就已經(jīng)完成了變化成了一頭頭長著黑色毛發(fā)的怪物,那群怪物仰頭朝著月亮嚎叫著,我也趁著時機反應(yīng)過來尋了個空隙沖了出去,那群家伙過不去我所料開始瘋狂的像我襲來,這一刻我終究是被自己坑了。這個篝火是一個豬人的聚集地,在放在平常,這群家伙多少對我沒什么影響,可此刻那群“黑化”豬人成了一個個“催命符”。
我跑過了蜘蛛,跑過了獵狗,可這次我失敗了,我雖憑借著提前逃逸甩開了一部分待在篝火旁的主人,可之前便在外面瘋跑的家伙我卻躲不了,沒有武器的我只能埋著頭拼命跑著盡可能的避開瘋豬。
可數(shù)量太多了,我還是迎面碰上了兩只豬人,其中一只豬人直接向我沖來長口就咬,我只能一個側(cè)翻避開攻擊,可第二只我便沒了辦法,只能架起胳膊承受,巨大的咬合力讓我快痛暈了過去,那只豬人直接用嘴咬著我,把我甩了出去,也得以這個動作,我也借著這股子力量竄出去好幾米,連滾帶爬的起來,剛起來又被一只豬人襲擊,也不知是腎上腺的作用,我竟沒有倒下而是繼續(xù)向前踉蹌了兩步,我的腿開始不受自己控制了,沒走兩步便跪在地上。那一刻我真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希望了。望著那些豬人逼近,我做出了最后努力,我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家當(dāng),蜘蛛尸體,胡蘿卜……用盡自己全部力量向遠(yuǎn)房扔去,我在賭,賭注便是自己的命。
我成功了,那群已經(jīng)瘋掉了家伙還是改不了自己貪婪的本性,一窩蜂的奔了過去,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可活著著的希望就在眼前,我的腿依然不受控制,我便趴在地上用雙手一點一點向前爬著,直到腿恢復(fù)控制才繼續(xù)爬起來跑著。
這就樣我跑出了豬人的包圍圈,因為這片大陸的特性,雖然自己被豬人咬了幾口,自己身上沒有任何殘缺,并不用擔(dān)心自己腿腳的殘缺導(dǎo)致自己的行動不便。我不敢停下,只能一直跑著,就連被石頭絆倒也要無意識的繼續(xù)向前爬著。
這樣的情況直到早上,我才清醒過來,我癱倒在地上,就連這樣的疲憊我也無法睡眠,隨著腎上腺素的褪去,我只能自己承受著身上的痛苦,連暈都暈不過去。
這樣的痛苦甚至讓我有了輕生的念頭,可萬幸也就只是想了想,可笑的是就算動手我自己也沒有力氣了。
這真是可笑極了,我當(dāng)時連死的的權(quán)利都沒有,我被莫名奇妙的扔到那片大陸,沒有任何人告訴我該怎么做,就這么稀里糊涂踏上了生存的路途。我雖然不在意我失去的那些記憶是什么,但有時總會覺的那片大陸的不公,因為它直接將我能躲進(jìn)往昔的回憶的機會都給無情奪走了。這些痛苦再遇到其他人類時顯得更加明顯,在火堆他們都可以講著自己過去的事,而我永遠(yuǎn)是那個跟在后面低聲附和的人。
的確,當(dāng)時的我已然崩潰了,沒有目標(biāo)的開始,加上我這幾天的死里逃生這可以比的上大部分人一生的了,我一直都在告訴自己要樂觀,要自信,可那次瘋豬直接咬碎了我建立了數(shù)天的心里暗示,直接將我這顆害怕孤寂的心一絲不掛暴露出來。
我……我真的在努力的活著,我一直想讓自己活下去,活的更好……我沒有偷哪怕一絲絲的懶……可,我得到了什么,我之前做的全部工作就像一個笑話一樣。
我再一次變得一無所有,我口袋中的所有東西都被我慌亂中扔了出去,而且比起開始我現(xiàn)在受的傷更加的嚴(yán)重。
……
可這一切不順又能怎樣,我發(fā)瘋般對著天空大叫,用盡了自己能想到一切詞匯去咒罵著上帝,咒罵這片大陸的不公。
可回應(yīng)我只有一陣不大的風(fēng)。
我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我想一直的躺在那里,我真的不想在動了??赡翘焐闳缤粋€冰冷的酷吏般鞭策著我,我終究還是爬了起來。
說實話,當(dāng)時的我并不是重新建立起了自信,只是一種莫名的不甘心??傊艺玖似饋恚h(huán)望四周,情況還是意料之中的糟糕。我沒了一切,食物、火,我都沒有。更糟的是,月亮依然沒有厭倦自己圓滾滾的身軀——今天仍是該死的月圓。這說明我今晚還可能遭受那群豬人襲擊??裳矍拔ㄒ怀雎繁闶抢^續(xù)向前。
我拖著身體在大陸上走著,一直走到月色來臨,也不知何時,路邊生長出幾棵巨大的蘑菇樹,而且那些樹還在散發(fā)著光亮。這是一種奇特的景觀,可我沒心情欣賞。我必須開始提防著四周,萬幸的事月圓之夜不用生火照亮四周,不然連黑夜中怪物那關(guān)我都過不去。
隨著幾聲不知何處傳來的吼聲,草木皆兵的我立刻慌不擇路跑了起來,不知是否因為害怕我?guī)状味疾铧c闖進(jìn)了蜘蛛巢中。這樣的奔波一直持續(xù)到早晨才停下來。
也不知是不是我那為朋友說的“物極必反”道理,四處逃跑的我意外的找到了一處絕妙的地方。
在那個地方我認(rèn)識的一個名叫“Dio Brando”(沒錯,是他,同名同姓,但不是一個人。),他也向我展示了這片大陸的奇妙之處。此刻,我的生存才開始走上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