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報紙
對上華堂蹤影,眾人議論紛紛。
狗仔見狀,強裝鎮(zhèn)定,開口質(zhì)問華堂,“我開口問的是她,你又是哪什么人?憑什么替她回答?”
聞聲,華堂一聲冷笑,俯身湊近鐘云遙臉頰,小酌一口。
抬眸,華堂兩眼直勾勾盯著狗仔,“現(xiàn)在你說,我們兩是什么關(guān)系?”
身子一僵,狗仔不自覺怔住。
“平日里在電視上總看著那些明星各種各樣的八卦,原來還以為是有這么一回事。”昂起腦袋,華堂冷哼,“但現(xiàn)在看來,這其中只怕還有你們這些狗仔的因素?!?p> 大手放在外公肩上,華堂兩眼望向狗仔,“我自家的媳婦外公,難道你這個局外人,還比我來的清楚嗎?”
嘴角略微抽動,狗仔不自覺尷尬,“其實,其實我這也是。”
話語未落,華堂開口打斷,俯身湊近外公,“外公,咱們雖不是傅家那樣的家世,但卻也不差,這要是有人欺負(fù)了你,你放心,我自然不會放過?!?p> 語畢,華堂視線落在狗仔身上。
賠著笑臉,狗仔忙辯解著,“我這不也是為了給大眾一個答案,再加上這位小姐知道的事情,所以這才?!?p> “大眾?”華堂一聲冷笑,“大眾需要的是事實,從來不是你們的故事?!?p> 眸色暗下,華堂三言兩語將幾人關(guān)系撇的一干二凈,三人成了鐘云遙的鄰居,自然對于隔壁動靜是一清二楚的,最后,不忘補了一句,如果不信,大可以找物業(yè)。
半晌,狗仔在眾人注視下,撥通物業(yè)電話。
不一會兒的功夫,狗仔止不住的點頭應(yīng)和,“好的,我知道了,那打擾了?!?p> “這些可以相信了吧?”華堂回以一記白眼。
自己下來之前曾經(jīng)給物業(yè)打了電話,鐘云遙這事情鬧的太大,物業(yè)自然也不想給自己增添麻煩,便同意華堂的要求。
眾人一聽,自然是有了答案,抬著儀器,便也是四下散開了。
“剛才的事,謝謝你。”鐘云遙點了點頭。
摸索后腦勺,華堂淡淡一笑,“說起道歉,應(yīng)該是我給你道歉才是。”
頓了頓,“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那些話,是傅寒錚那小子,為了和我搶女人,故意說的?!?p> 此話一出,鐘云遙先是一愣,隨后只得苦笑。
轉(zhuǎn)身,鐘云遙同外公囑咐幾句,便打了電話,讓保姆下來接外公回去。
“等等?!蓖夤_口,隨手將華堂往外一推,“你一個女孩子出門在外的,我不放心,帶上這小子,保護(hù)你總是好的?!?p> 出門在外?
華堂自覺古怪,扭頭望向鐘云遙,“你這是打算出遠(yuǎn)門嗎?”
視線上下打量,這才發(fā)現(xiàn)鐘云遙一身休閑裝,身上更是一個旅行包。
“還能去哪?”外公長嘆一口氣,“這自然是你那兄弟出了事情,這丫頭不放心,打算自己去山上找了。”
聞聲,華堂先是一驚,隨后就是止不住的笑容。
身子撲上前,便是給了鐘云遙一個擁抱,“我就知道,我看上的女人,不會是那樣鐵石心腸,冷漠的?!?p> 小手用力掙扎,鐘云遙從華堂懷里松開。
“帶上你可以,但我勸你,可不要給我拖后腿。”鐘云遙冷哼。
山上小木屋,傅寒錚坐在門外吹風(fēng),視線時不時望向下山的方向。
隨手接過毛巾,老爺爺擦了擦額頭汗水,“別擔(dān)心,你這傷的不嚴(yán)重,再要不了一個星期,就可以自己拄著拐杖下山了?!?p> 輕點頭,傅寒錚又是同老爺爺幾聲道謝,遠(yuǎn)處,幾個黑影劃過。
下一秒,二哈帶著野狗們,嘴里叼著一黑色塑料袋,出現(xiàn)在跟前。
“你這是?”老爺爺眉頭微皺。
傅寒錚淡淡一笑,“這不是沒有辦法下山,不能聯(lián)合山上,公司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p> 所以,傅寒錚想了個辦法,足足給二哈脖子上掛了塑料袋,放上僅有的現(xiàn)金以及一張紙條,讓他下山替自己買來手機。
聞聲,老爺爺笑容爽朗,“看不出來,你這小伙子,事業(yè)心倒是挺強的?!?p> 笑容不自覺尷尬,傅寒錚隨手將塑料袋打開,對上眼前的東西,嘴角笑容不自覺僵在原地再一抬頭,看向二哈,對上一本正經(jīng)的陳懇臉。
老爺爺見狀,側(cè)過身子,余光瞥了一眼塑料袋,只見里頭正孤零零躺著一份報紙。
“哈哈,你這個小伙子,讓誰去不好,偏偏讓這哈士奇去了。”搖了搖頭,老爺爺苦笑,“你那錢也算是打水漂了,看開點?!?p> 眸色暗下,傅寒錚一臉無奈,隨手拿出報紙,瞥了兩眼便打算丟掉。
伸出大手的一瞬間,腦海里一個激靈,傅寒錚忙將報紙拽回跟前。
只見報紙頭條,上面赫然寫著自己失蹤,下落不明的新聞,而右側(cè),卻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做主登上傅氏成為掌舵人,嘴角那抹笑容盡是得意。
而這些,偏偏都不過是在自己失蹤后的第二天。
同一時間,陳氏附近餐廳。
飯桌上,傅水因為母親的事情心不在焉,但還是強撐著露出笑容,陪著陳玉林吃著午飯。
點過餐后,兩人有說有笑,陳玉林突然接到一電話,余光看了傅水一眼,眉頭緊擰,隨意找了個借口,起身走向一旁角落。
“奇怪,這接電話,還需要躲著我?”傅水小聲嘀咕。
角落里,陳玉林對著電話那頭發(fā)怒,“這合作是白紙黑字簽下來的,憑什么她一個女人說反悔就反悔,就因為她是傅家的夫人嗎?”
電話那頭嘀咕兩句,陳玉林冷哼,“是,他們傅氏家大業(yè)大,這點違約金當(dāng)然沒有問題。”
先前鐘云遙和陳玉林簽署的合同,傅母上臺之后,要求單方面解約,并賠償違約金,但事實,這單子本就是鐘云遙爭取來的利益,自然,這利潤是違約金的成百上千倍。
而因為傅母的要求,再加上傅寒錚的生死不明,消息放出后,陳氏的股市一落千丈。
“傅氏要和你們解約?是我嫂子的主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