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位騎士,在自家門前就不要戴頭盔了,快把你的憑證拿出來,我給你蓋上章之后,你就可以去騎兵隊報道了?!?p> 來者正是王小炮,全副武裝的他見這位文官甚至有些害怕他,當(dāng)即把自己懷中準(zhǔn)備拿出賄賂的10金幣又塞回腰間。
他將頭盔摘下,放到劣馬身上袋子當(dāng)中,假裝無奈地將憑證放到文官桌子上:
“我去鯨魚鎮(zhèn)見叔叔的時候,叔叔見我的模樣,非讓我去火頭軍燒鍋不可。”
文官聽到這位叫王小炮的騎士的話之后,內(nèi)心不禁吃了一驚,也對,如此厲害的騎士,竟然沒有去羅伊騎兵團,看來是他那位高官叔叔想鍛煉這位侄子一番,文官對自己的揣測深信不疑。
當(dāng)即開了一張去火頭軍的介紹信,在王小炮離開的時候,文官還不忘勸慰道:“沒事的,孩子,只要你努力,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又是一名騎士了?!?p> “努力是不可能努力的,這輩子都不想!”王小炮內(nèi)心駁斥道。
火頭軍隸屬于軍需營編制,分散在鎮(zhèn)上的各個地方,他被分配到軍團四營六縱火頭軍小隊。
王國的軍團編制分為營、縱、小隊,營隊三千人設(shè)營長,縱隊三百人設(shè)縱長,小隊十人設(shè)夫長。
六縱火頭軍的夫長叫李信,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從軍也有些年頭了,能來火頭軍的大多是那些手腳靈活,資格較長的士兵。
王小炮此時盔甲在身,只是往那一站,正所謂人靠衣裳馬靠鞍,活妥妥的五萬金幣堆起來,那還不得閃點光出來,看的夫長李信一愣一愣的。
“莫非是某位將軍巡查來了?不過看這年齡也太小了點?!?p> 李信內(nèi)心思襯,盡管不知道眼前這位身份,但鐵定是個厲害人物。
“咳咳。”王小炮見到這位衣物上沾滿油漬的軍士,不用想也知道是火頭軍的。
王小炮靠過去,心道我要在這里茍四年,不能拿叔叔對自己的歷練來搪塞身邊的伙計,他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來,表面不慌不忙:“這位大哥是火頭軍的吧?!?p> “正是,在下李信,是負(fù)責(zé)四營第六縱伙食的夫長。”
“聽說火頭軍條件艱苦?”
王小炮得益于人高馬大的形象,俯視著說話,很有氣質(zhì)。
李信臉上掛滿了笑容,像是在和長官對話:
“算不上艱苦,還好?!?p> “那就是苦咯,剛好能夠自我鍛煉一番?!?p> 王小炮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李信說話。
李信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不知王小炮在說什么。
這個時候,王小炮則是拿出介紹信:“今后我就在李大哥的火頭軍手下干活了?!?p> 李信:“??”
這名騎士在搞什么?
當(dāng)火頭軍?
李信有點不敢相信,火頭軍可是沒有戰(zhàn)馬食物配給的,更不用說扈從。
一匹戰(zhàn)馬一月的吃食,可比一個火頭軍士一月的軍餉還要多。
當(dāng)然,王小炮可以理直氣壯地說,俺家里有點小礦,不差這點錢。
不過王小炮沒有開口。
李信也沒敢多問。
盡管軍隊當(dāng)中以軍銜說話,但刻在骨子當(dāng)中的爵位等級制度,并不是因時因地能夠化解掉的。
李信幫王小炮牽著馬,來到了火頭軍的營房,海豚鎮(zhèn)是軍事重鎮(zhèn),軍隊比平民多,鎮(zhèn)上的大部分宅子都是軍隊資產(chǎn),住處倒不擁擠。
李信將王小炮分帶到自己的院子當(dāng)中,他沒有養(yǎng)馬,但這里卻有馬廄,他將馬拴好。
又提著行李來到空著的西屋當(dāng)中,介紹說:“小炮兄弟以后就住在這間房中吧,堂屋是我的房間,有什么事的話可以來找我,時間也不早了,我還要去伙房掌勺?!?p> 王小炮心想,自己要在這里呆上四年,可不能擺大爺風(fēng)范,萬一暴露了,豈不是要兜著走。
“伙房在什么地方,我也去幫忙?!?p> 說著,王小炮將自己的盔甲脫下,藏在箱子當(dāng)中,捋了捋袖子,絲毫沒有貴族風(fēng)范。
李信苦笑說:“都是些粗活,你不用去了?!北M管王小炮如此表現(xiàn),但他對王小炮貴族的身份深信不疑,畢竟戰(zhàn)馬和盔甲可不是任誰都能擁有的。
就這樣,你推我就之下,王小炮跟著李信來到了伙房。
這里的飯菜很簡單,面包稀粥,菜是軍士們在鎮(zhèn)外自己種的,一年到頭就那幾樣。
盡管簡單,三百人的飯菜可不是一般的工作量。
王小炮一想到自己已經(jīng)達成初步目標(biāo),整個人都精神了幾分,他主動包攬了柴房的砍柴活。
拿起一把鋒利的斧頭,人狠話不多地砍起木頭來。
把經(jīng)常干這活的火頭軍士趙四看得一愣一愣的,這是哪里來的蠻牛?
王小炮說:“兄弟你好,我是新來的,這些活我來干吧?!?p> 趙四釋然,他的確有些累了,便準(zhǔn)備出柴房休息一番,臨走前還不忘道:“辛苦小兄弟了。”
王小炮的本意是刷存在感,砍柴是不可能砍柴的,見趙四走遠,王小炮得意地喊了一句:“統(tǒng)來!”
一陣烏鴉飛過……
“好吧,系統(tǒng)小姐姐在嗎?”
“叮咚,您的系統(tǒng)已上線?!庇肋h元氣滿滿的少女聲音在王小炮腦海當(dāng)中響起。
沒錯,王小炮就是要利用系統(tǒng)來劈柴。
“解析這個劈好的木材?!?p> 對于這樣簡單的工作,‘解析完成’的提示音幾乎在同時響起。
“請宿主吞下原材料。”
“咳咳,有沒有其他的方式?”王小炮尷尬地道。
開什么玩笑,吞金幣至少在理論上可以,這么大的木材,怎么吞下去?
“沒有哦,我可是在宿主的腦袋中?!毕到y(tǒng)可可愛愛,表示無奈?!安贿^,宿主是可以吞下的?!?p> 王小炮:“??”
他正想說,嘴巴這么小,怎么能吞下這么大的木塊時,只見自己的嘴巴在驚人地變形,就像……一個馬桶蓋!
視線差一點被嘴巴遮擋的王小炮對此驚為天人,盡管他的身體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但現(xiàn)實當(dāng)中的嘴巴的確如此。
不過理解能力強的王小炮很快釋然,用現(xiàn)代知識來解釋,這大概是空間的一種變形。
他抱起一樁十年輪的松木,快速地填到自己嘴巴當(dāng)中,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異樣產(chǎn)生。
松木樁既沒有進到肚子當(dāng)中,他也沒有承受松木的重量,嘴巴更像是一個空間的入口。
接連吃了二十個木樁,王小炮才停下來。
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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