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離去的第四天,并沒有回來。
這讓王小炮不由得起了疑心,三十里的路程,一來一回四天足夠。
可能是有點事情要辦,路上耽擱了些。
這又不是與北方王國打仗,王小炮還是相信徐虎不會遇到什么困難。
第五天,依舊沒有見到徐虎等五名騎士的身影。
作為警長的王小炮不免有些擔心,他把呂臣叫到跟前,“徐虎怎么還沒有回來,你帶五名騎兵前往路易大區(qū)查看一番,如果遇上什么困難的話,也好有個照應?!?p> 呂臣徐虎二人本就是要好的兄弟,他當即便答應了王小炮的話,帶領五名騎士前往路易大區(qū)。
這一個來回,又是三天。
呂臣騎馬急匆匆地回來,臉上還掛著悲傷,他哭訴道:“警長大人,徐虎他…他……死了!”
“什么!”王小炮也是愀然作色,手中的茶杯‘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下:“其他四名騎士呢?”
這里是王國的中西部邊境,近百年來都沒有發(fā)生過戰(zhàn)爭,徐虎的死顯然不正常。
呂臣悲腔道:“我前往路易大區(qū)守備府詢問情況,他們說在前兩天荒原上的黑熊部落襲擊了幾名騎士的車隊,將糧食物資全部搶走,幾名騎士也全部身亡?!?p> “我去守備府查看死者,正是徐虎!”
“尸體呢?”王小炮眼睛血紅,這可是他的手下!本來到這樣的地方擔任守備騎士,已經是騎士對他的信任,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惡劣的事情發(fā)生。
無論如何,王小炮都要給騎士們一個交代。
呂臣哽咽著道:“我連夜趕回,他們已經在運輸回來的路上?!?p> 王小炮緊急召開了一次特別的全體會議,將這件事情告訴騎士們。
一下子損失了五位弟兄,騎士們無不憤怒,揚言要找黑熊部落報仇。
“這群狗娘養(yǎng)的!不殺死他們,就對不起徐虎兄弟!”
“實在太囂張了!我們大夏王國從來沒有被這樣侵犯過!”
“去荒原上把他們的部落清掃干凈!”
“好了?!蓖跣∨谂氖种浦勾蠹业淖h論,沉重道,“我知道大家都很悲傷,都很憤怒!可是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等我們安葬好徐虎兄弟等人,我一定去路易大區(qū)守備府同守備大人一道商量,派兵滅掉黑熊部落!”
不管怎樣,黑熊部落必須消失!
這就是代價!
第二天中午,五位騎士的遺體運到德魯伊小鎮(zhèn)。
鎮(zhèn)上的居民也是聽到這個消息,紛紛來送行。跟隨王小炮的,大多是沒有封地沒有家人的流浪騎士,他們沒有安家立業(yè),更無從談起家鄉(xiāng)。
徐虎便是一位這樣的騎士,他們覺得王小炮是一位值得追隨的長官,所以他們愿意隨同王小炮來到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為的就是以后大放光彩。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在一場噩耗當中戛然而止。
王小炮望著冰冷的尸體,久久說不出話來,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憤怒,對黑熊部落的憤怒。
眾騎士們,皆是穿戴整齊,送別他們曾經的戰(zhàn)友。
“我會為你們報仇的。”久久,王小炮終于開口了,他的語氣很平靜,平靜的順著蕭瑟的風,隨即飄散。
眾人將他們埋葬在荒原的一顆歪脖子樹下,生而平凡,死也平凡,這就是騎士們的一生。
五個簡陋的墓碑在冬日的寒風中筆直矗立著,以王小炮為首的騎士們再三向墓地行騎士禮。
一場簡陋至極的葬禮就此完畢。
為了幫徐虎報仇,王小炮騎著獨角獸,當天下午便奔赴路易大區(qū)守備府。
“來者何人?”守備府的衛(wèi)兵攔住了王小炮的去路。
他拿出自己的令牌,“德魯伊鎮(zhèn)警長,有要事稟告守備大人?!?p> 見到是自己人,又是一名官員,衛(wèi)兵很識趣地放行。
然而守備府正在籌辦聚會,堆好的木柴,處理好架在烤架上的生羊肉、生牛肉,正在忙碌擺桌子的士兵,唯獨不見守備大人。
“守備大人呢?”王小炮叫住一位士兵,詢問道。
“守備大人去了路易伯爵那里?!?p> 士兵隨口答道,誰人不知守備大人與路易伯爵關系要好,一有閑工夫便會前往伯爵府。
守備不在,王小炮無奈,只好在前廳等待。
等了三個小時,直到傍晚,王小炮才看到守備大人的身影。
守備大人一身貴族裝扮,眉頭各有一點橫肉,模樣很像是地痞流氓,此時他跟在一名華服男子身后,臉上盡帶微笑,樣子不知是在兇狠,還是真的在笑。
“伯爵大人,下官今天可是邀請不少名媛到場,咱們路易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熱鬧的場面咯?!?p> 身高只有一米五六的伯爵哈哈大笑,“錢觀你做的不錯?!?p> 守備錢觀連忙點頭哈腰,“都是托伯爵大人的福,名媛們一聽伯爵大人要過來賞光,紛紛答應了我的邀請?!?p> 路易伯爵被這一通馬屁拍得很是舒服,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準備走進內廳。
就在這個時候,王小炮圍了上來,他不卑不亢地彎腰行了個騎士禮,“德魯伊鎮(zhèn)警長王小炮見過伯爵,見過守備大人。”
路易伯爵見到這位英俊瀟灑、器宇不凡的小伙子,以為是錢觀叫來的,“守備大人,你的這位手下不錯嘛,不知是哪個家族的孩子?!?p> 錢觀眉頭微皺看了王小炮一眼,隨即轉過身來微笑道,“這名叫王小炮的人,應該是我的手下,不過宴會邀請之人并沒有此人。”
“哦?!辈粢苫罅艘簧恚挚戳丝催@位人高馬大的小伙子,覺得很是不錯?!凹热皇悄愕氖窒?,來了又是緣分,宴會多加一人也無妨。”
他拍了拍王小炮的肩膀,瞇著眼睛,“沒準小伙子還能擦出點別樣的火花來?!?p> 錢觀又看向王小炮,見此人沒有絲毫動靜,頓時心生不悅,“真是個榆木腦袋,還不趕快謝過伯爵?!?p> 王小炮并非是來參加什么宴會的,不過此時也不好辯解什么,只好順坡下驢,轉行了個貴族禮節(jié),“謝過伯爵大人?!?p> 見王小炮標準的貴族動作,伯爵又是連連點頭,是貴族之后沒跑了,竟然有如此帥氣逼人的小伙子,如果不是他膝下已經沒有女兒,今天說不定還能夠收獲一名女婿。
未同
“曾經有一張真摯的推薦票放在我的面前,我沒有珍惜,直到它投給別人我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想大聲喊出:票兒,你可真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