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羅云夏報(bào)復(fù),楊恒被羅恪揭穿
反正,太后誰都敲打到了,唯獨(dú)沒有正眼看過羅云夏。
雖然很多人都投來了嘲諷的目光,但是,羅云夏不在乎。
言語嘲諷,那就言語嘲諷唄。
只要能夠放過自己,怎么都好說。
只是,臨到了,太后還是沒打算放過羅云夏。
“老四媳婦,既然你身體不好,那就更得求神拜佛,就菩薩庇佑。這樣,你每天抄寫經(jīng)書,然后送到宮里,讓法華寺幫忙禱告?!?p> “是?!?p> 羅云夏恨不得咬死季玄北,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憋著直至出了宮門,羅云夏抬手就掐住了季玄北的胳膊,“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果然跟普通懲罰不同,既好面子,又不讓自己好過。
“這抄,得抄到什么時候?”
羅云夏脾氣極大,以前還能夠顧忌一下,現(xiàn)如今是徹底不管了,拿指甲就掐,“季玄北,你最好給我想辦法,不然我直接往你的藥里下毒藥,弄不死你!”
季玄北費(fèi)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羅云夏的手給掰開,“你下手也太狠了。”
“我這脾氣,已經(jīng)算好的了?!?p> 羅云夏冷哼,“要不是你,我能這么倒霉?!?p> 季玄北揉著胳膊,沒吭聲。
“對了,你今天那番話,是真不想要太子之位了?”
羅云夏一邊罵一邊問,“季玄北,你到底在想什么?”
季玄北臉色一冷,揉胳膊的動作都停在了那。
“不想說就算了?!?p> 羅云夏無所謂的擺擺手,“我只是好奇,多嘴問一句,你沒必要跟我解釋?!?p> “以退為進(jìn),而且,也不是我想要那個位置?!?p> 季玄北聲音很冷,“我的計(jì)劃,不在此?!?p> 羅云夏:“......懂了?!?p> 反正也沒打算利用正經(jīng)渠道獲取皇位,當(dāng)不當(dāng)太子,區(qū)別不大。
“那我就不管了,到時候要是太后再問起來,我就肆無忌憚的亂造謠?!?p> 讓她撒謊,她還真的是一點(diǎn)壓力都沒有。
“怪不得你們都擔(dān)心太后回來,這太后陰陽怪氣的,又不明著來,是個人都怕?!?p> 羅云夏是真的很服氣,“你覺得我這經(jīng)書,得抄多久?今天并沒有說吳側(cè)妃的事,她應(yīng)該回不來了吧?”
要是再把吳側(cè)妃放回來,自己可得倒霉了。
“不一定,得看她的安排?!?p> 季玄北沉聲道,“最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還是我別招惹她?!?p> “那你就給我悠著點(diǎn),你能夠得罪她,但我不能。”
自己要是得罪了她,絕對會死的非常慘。
“盡量,不過她也不一定能斗得過你?!?p> 季玄北輕笑,“就你那么不要臉的本事,想逃脫開她的責(zé)罰,很簡單。”
“那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
羅云夏白眼一翻,“反正到時候,我自己來。你要是不管,就準(zhǔn)備給我收拾吧。”
“好?!?p> 季玄北壓根就不打算掙扎,“隨你?!?p> “我的經(jīng)書,你給我想個辦法。我不抄,現(xiàn)在每天都得給你想法子解毒,沒工夫搞這些。”
“那你的筆跡給我,我?guī)湍阏覀€人?!?p> “回去就給你?!?p> 自己又不是欠他的,憑什么又抄經(jīng)書又想解毒法子。
遠(yuǎn)在羅府的某人:“怎么覺得背后涼涼的?”
羅云夏回府之后,就揪著季玄北開始試藥。
“如今太后回來,你肯定不會有什么朝堂要事可辦。索性就安心在家里,給我準(zhǔn)備試藥。也正好,圓了今天撒的謊話?!?p> “那也不用大晚上的就開始試藥?”
“我今天心情不好。”
羅云夏冷笑,“你覺得你有的選?”
“沒有?!?p> 季玄北從善如流的應(yīng)下,“行吧,隨你怎么安排。”
“紅若,把我的銀針拿過來?!?p> 羅云夏輕哼,“我今天要是不收拾你,我就不叫羅云夏!”
季玄北:“......”
......
羅云夏倒是跟華大夫商量了好久,有些法子。
但是,管不管用,誰也不知道。
所以,季玄北楞是抗了一宿,挨了不知道多少針。
“行了,我先去休息,你自便?!?p> 羅云夏拔掉銀針,扭頭就進(jìn)了屋內(nèi)。
季玄北沒辦法,只能去書房。
“我艸,季玄北,你要不要再過分一點(diǎn)!”
某人收到信之后,直接沖了回來。
“我怎么什么事都得管了?”
“你反正只是教他,沒那么多事可言。”
季玄北臉色陰沉,“你沒資格多嘴多舌?!?p> “到底誰招惹你了?”
“你家那個太后?”
某人真的是有點(diǎn)想不通,“我說,你最近這脾氣,可是越來越大了?!?p> “可我最近,沒犯病了。”
季玄北放下手中的書冊。
“那她還真的有本事?”
某人挑眉,“看來你還撿了一個寶?”
“所以,你可以滾了?!?p> 季玄北冷冷的道,“一定照看好羅恪!”
“行!”
某人簡直要吐血了。
......
“他呢?”
“我剛剛跟了出去,他好像進(jìn)了瑞王府?!?p> 林越找地方坐下,“你到底怎么看出來他有問題的?”
“跟你這種沒腦子的解釋不清?!?p> 林越:“......”
我忍!
“那要不要把他帶過來問問?”
只是一個教書先生,應(yīng)該也不會出事吧?
“不用,我自己過去。”
羅恪聽到聲音,“他回來了。”
“行?!?p> 反正論心機(jī),誰也玩不過他。
“楊先生。”
楊恒還沒坐穩(wěn),羅恪就推門進(jìn)來。
“羅少爺?!?p> 楊恒眼皮子直跳,“你這個時候就起了?”
“你跟瑞王府,有什么關(guān)系?”
羅恪關(guān)上門,“楊先生,說說吧?!?p> 楊恒臉色鐵青,“羅少爺,我不太懂你的意思?!?p> “是嗎?”
羅恪不緊不慢的走到楊恒面前,“楊先生,真的要我拿出證據(jù)?”
楊恒:“......”
就這幾天的接觸而言,楊恒有點(diǎn)怵這個小少年。
看著病體羸弱,溫聲細(xì)語,但每每說話,總是能夠一針見血。
“我說實(shí)話?!?p> 楊恒權(quán)衡再三,“某人擔(dān)心你姐,天天在府里著急上火,讓我來的?!?p> 見羅恪不說話,楊恒繼續(xù)道,“你也看見了,最近這段時間,我有做過其他的事嗎?”
“他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
羅恪臉色依舊很冷,“你的話,不是很可信?!?p> “我以前也不相信,但誰讓他栽你姐手里了?!?p> 楊恒真心實(shí)意的道,“你要是不信,那我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