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一個穿著牛仔短褲、黑背心的赤色短發(fā)辣妹站了出來。
當時的房間是什么樣的?死者你認識嗎?”靳仝走到她附近,但是他看的并不是辣妹,而是看廖竣頤,“手機錄一下。”這是對廖竣頤說的,他也接收到了,可喜可賀。
辣妹還是挺淡定的:“當時房間被反鎖了,所以我就找服務生幫忙開門,發(fā)現(xiàn)他死在了沙發(fā)上。死者是我剛認識的網(wǎng)友,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卻沒想到……”她有點哽咽。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配合。記的如何?”
廖竣頤過度自信:“廖哥出馬,那必然是一句不差!”直接V信傳給了靳仝,靳仝滿意地摸了摸他的頭:“嗯,挺好?!?p> “切~”廖竣頤并沒有發(fā)牢騷,而且還在心里偷偷笑了一下。
十分鐘左右超自然組已經(jīng)趕到現(xiàn)場
“??!靳隊!”聲音來自一位青年警察,“隊長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在叫我?靳同學的癡呆值直線上升:“額,那個,閑暇之余來這里消磨時間?!薄班坂汀绷慰㈩U忍不住笑了出來。靳仝一記眼神殺過去,他才收聲。
青年警察摳摳腦殼,感嘆道:“原來是這樣。”
青年警察走近死者的尸體拿著他們帶過來的工具進行分析,先將尸體翻過來,查看起了正面:“死者頭發(fā)凌亂、雙眼緊閉、微張著嘴且嘴角流著少許血液,血液拿去化驗一下。根據(jù)死者外貌和服裝來看,男性、年齡在15歲左右。死者的左手食指指縫有雜質(zhì)殘留、鼻梁上有戴眼鏡的痕跡,薛姐麻煩這些都化驗一下?!币獙I(yè)還是他們比較在行。
經(jīng)過他們一番查詢,青年警察向靳仝進行了死者的初步報告:“我們已經(jīng)查到了死者身份,也聯(lián)系了死者親屬,死者周漾,是D.R.娛樂公司的練習生,死因還待進一步化驗才有結(jié)果。除了背后那塊血液以外,他的腳腕和手腕都有疑似繩索的勒痕,其他地方就沒有任何傷痕了,致命傷還未找到。”
靳仝左手托腮,“D.R.娛樂公司?”既然來的是超自然組,那就說明這案子不單單是簡單的密室殺人案了。靳仝走到廖竣頤身旁拍了拍他的肩:“你公司的,認識嗎?”
廖竣頤仔細觀察著死者樣貌:“是他!我在舞蹈室門口碰到過的,那個戴金絲圓眼鏡框的清秀少年!”廖竣頤的記憶力還是不錯的,沒想到啊還沒分開多久,他就被人慘遭毒手?!翱磥恚覀冞@次任務可能會和D.R.娛樂公司有關?!边@是靳仝在他耳邊說的。
“你和死者是什么關系?你和死者死前有沒有見?之后你又在哪兒?”青年警察開始記錄。
廖竣頤思索一番,“他是我的后輩,這之前他和其他后輩們一起在舞蹈室練習。練習結(jié)束后我們在舞蹈室門口碰見了,除了他以外還有兩個后輩。我們聊了一會兒后,他們?nèi)齻€就一起離開公司了。然后我到德安特娛樂會所,就和你們隊長在這兒玩,直到隔壁房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我們才出去看看情況的。是吧,靳隊長?”
廖竣頤說完一臉驕傲,靳仝可不想認識這個憨憨,但沒辦法,誰讓他倆是一起的?!班?,他說的沒錯,我可以作證?!?p> 青年警察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靳仝和廖竣頤,默默點頭:“靳隊,現(xiàn)場勘查已經(jīng)完畢,勘查資料還在處理中?!?p> “我知道了。那么接下來去D.R.娛樂公司調(diào)查,你,作為‘偵探’,也跟上?!苯诳戳搜圻€在發(fā)呆的廖竣頤,提醒道。廖竣頤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我也要去嗎?”心想著:接下來又不是我的戲,我就不多奉陪,全權(quán)交給你了,而且偵探又是什么鬼。
靳仝看他如此驚恐加上嘴微張的吃驚樣,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在他耳邊悄聲說道:“確定不來?我們這次任務可能和你的身份有關?!彪S即淡然一笑。廖竣頤雖然很不想去,但沒辦法:“行,我去!”
D.R.娛樂公司樓下,時間:14:45
他們坐著青年警察駱禾的私車來到了公司樓下,廖竣頤將吉他放在了車上,吉他一直帶在身上屬實弟弟行為。剛下車,卻被幾個保安攔住了:“請出示身份牌?!?p> 靳仝和駱禾分別出示了警員證:“警察,找你們總裁有事?!绷慰㈩U緊跟其后,:“我是這里的備選生,廖竣頤?!北0矀兛吹骄瘑T證先是一愣,但看到廖竣頤后就緩了過來:“原來是Sir和小廖啊,請進?!?p> 他們到了前臺,詢問了前臺小姐一些問題,了解到總裁現(xiàn)在不在公司,前臺小姐表示會通知總裁,讓他們先去宋湉經(jīng)理辦公室等待。
“咚、咚”
“請進?!甭曇袈犐先ズ苤行浴=诼氏冗~步進去,駱禾緊隨其后。一位褐色短發(fā)中年女人身著灰色西裝坐在辦公椅上喝著咖啡。
靳仝先禮貌問好:“經(jīng)理好,我是超自然組的組長,靳仝。這位是我的組員,駱禾?!?p> “兩位sir你們好,我是D.R.娛樂公司的總經(jīng)理。不知你們大駕光臨?”宋湉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起身和靳仝禮貌握手。
“是這樣的,一小時前,德安特娛樂會所發(fā)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正是你們公司的練習生周漾。我們想了解周漾平常接觸的人或者他得罪了什么人?”駱禾說罷便拿出了信息記錄本,準備時刻記錄。
宋湉有點神情恍惚,“小周……他死了?他今天跟我請了下午假,說家里有事。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喝了口咖啡才慢慢地緩了過來:“周漾這個孩子挺活潑好動的,家境普通。跟同期和前后輩關系都挺好,和他關系最好的兩個孩子是金澤濤和楚寒,他們仨經(jīng)常一起訓練,上下班也是一起,除了下班回去和休息日,基本算是公司常駐,還是出道備選生。唯一和他比較陌生的應該就是白驍了,白驍和其他練習生接觸時間都不長。來公司訓練的日子不定時,但總裁并沒有把他開除,甚至還將他安排成出道備選生。所以周漾這孩子應該不會得罪什么人?!?p> 靳仝發(fā)現(xiàn)了盲點,出道備選生?也許是其他未被選上的練習生心生嫉妒將他殺了?萬事皆有可能,但是我們判斷兇手要看證據(jù)?!拔蚁胫莱龅纻溥x生都是誰?!彼螠弻①Y料交給了靳仝:“都在這里。分別是魏千、廖竣頤、白驍、江鳴羽和周漾?!?p> “周漾,那孩子他是怎么死的?”宋湉心情十分沉重。駱禾接過靳仝手上的備選生資料:“法醫(yī)還在進一步化驗?!?p> “宋經(jīng)理,如果有什么情況,請通知我們。”這是靳仝走出門說的。
“嗯?!?p> 廖竣頤靠著墻看手機,看到靳仝他們出來了:“你們也問完了?”
“嗯,你呢,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廖竣頤揚起了嘴,“哼哼,是重大發(fā)現(xiàn)。我問過之前和周漾走在一起的后輩金澤濤,他說周漾從這個月開始,每次離開公司都會被豪車接走,他也問過周漾,被接去哪,周漾說是父母下班來接的。休息日也是如此,每次他叫周漾出來玩,周漾都會以打工賺零花為借口推辭。”廖竣頤認真履行了偵探的職責。
“不對哦,我們查過了,周漾是普通家庭。這確實有點可疑?!瘪樅逃帜贸鲂”颈咀鲇涗?。
靳仝翻著宋湉給的備選生資料,“嗯,這孩子能被選上都是靠他先天的歌喉和后天的努力??上А笨上K結(jié)在了15歲的花季年齡。
“駱禾,尸檢報告什么時候出來?”靳仝他不去想,因為眼前的事物最為珍貴,他能做的就是找出真兇、高效破案,讓死者安息。
駱禾收到了法醫(yī)的消息,“死者的父母還未到,我們還無法進行解剖?!?p> “我知道了,那現(xiàn)在我們?nèi)フ{(diào)查周漾在離開公司后乘坐的豪車去向所錄下的道路監(jiān)控。從公司門口這條路開始?!笨磥淼脧倪@里查起,死者為何每次被豪車接走且到底是接回家還是去哪?或許和他的死有關。
駱禾對靳仝帶著廖竣頤查案的做法感到匪夷所思:“靳隊,為什么您要讓這位練習生跟著我們?您和這位練習生又是什么關系?”
“額,我和他是好朋友。他是個‘偵探’,且與此案有關,有他在我很放心?!苯诘灰恍?,或許這樣也不錯。
道路監(jiān)控室,時間:15:37
“將D.R.公司門口道路監(jiān)控調(diào)一下,你們下班時間多少來著?”靳仝拍了下在玩手機的廖竣頤?!?7:30?!?p> “那就從這個時間段開始查,麻煩你了?!苯趯ΡO(jiān)控室的同僚說道,同僚表示沒問題。
20XX.X.X的17:30的監(jiān)控:
周漾穿著淺黃連帽衫和其他兩位伙伴分開后,門口等待他的是一輛黑色的賓利SUV,只有后座車門打開??床磺逯苎鞘裁幢砬?,但是他愣了3秒,才主動坐了進去,關上車門,此時的黑色賓利準備發(fā)車。
“停,嗯……再快進幾格!好,就是這里,是車牌號??梢苑糯髥幔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