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二人在此時出現(xiàn)在這東極雪山是為冰霧草而來,不如我們同行吧?!鼻嗄暾f。
“為什么?”陳辰?jīng)]有直接給出答案,反而問道。
“二位不必?fù)?dān)心,我們不是奔著冰霧草而來的,只是我們要找的那樣?xùn)|西,恰好也在那里。東極雪山不及西極火山那般,它的危險程度我想二位也很清楚,不如我們合作,你拿你們的東西,我拿我們的,如何?”沉穩(wěn)的青年說。
陳辰?jīng)]有說話,這件事情還必須墨研做主才行。
墨研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既然他們是為另一樣?xùn)|西而來的,不如同他們合作?;眯情w不同于其他勢力,他的信譽值是很高的,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只會騙自己人,不會騙其他人。而且這兩個人還只是金丹期,不用擔(dān)心可能會被sha人越/貨。
“可以,不過你們也要拿出自己的誠意?!蹦械?。
“冰霧草就在東極雪山山頂?shù)谋刂隆!背练€(wěn)青年道。
“冰池之下?”陳辰疑惑的問,“什么意思?在水里嗎?”
“不是水里啦,你怎么比我還笨?!绷硪磺嗄甑溃笆潜氐南旅?,據(jù)說是個溶洞?!?p> “那我們要怎么過去呢?”陳辰問道。
“當(dāng)然要從冰池里進(jìn)去了?!?p> “什么嘛?明明你比辰兒還笨。既然是溶洞,它怎么會在冰池之下呢?”
“怎么不可能在冰池之下,說你笨還真是笨,你不僅笨還是個五靈根,我可是單靈根。而且我的修為也比你高。陳辰,你還是承認(rèn)你比我笨吧,否則我就打到你承認(rèn)為止?!?p> “打就打嘍,誰怕誰,如果你輸了,你就要說一百遍‘我比陳辰笨’。”
看著兩人從友好的交談,瞬間變成了掐架,還有要動手的趨勢,墨研和青年立刻一個拉一個,把人拉開。
“辰兒,不許胡鬧?!蹦械脑捳Z雖是責(zé)怪的,卻沒有半分責(zé)備的語氣。
“漓兒,不許胡鬧?!背练€(wěn)的青年道,同樣的責(zé)備的語氣中充滿了寵溺。
“抱歉,墨長老,舍弟從小被我寵慣了,所以請原諒?!背练€(wěn)青年道。
“不公平,”陳辰又道,“你們都知道辰兒和師尊的名字,可是我們都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p> “在下淋漓漓,舍弟淋淋漓?!背练€(wěn)青年道。
“好奇怪的名字。不過,幻星閣的消息很靈通嗎?”陳辰問。
“那當(dāng)然,不然怎么在剛看到你們時就知道你們是誰呢?”淋淋漓驕傲的說,“不僅如此,我們還知道云霞宗和冥教的人也在尋找冰霧草?!?p> “果然如此,不過云霞宗的人怎么會插手這件事?”墨研道。
“誰知道呢?!绷芰芾斓?。
“那個,既然我們已經(jīng)知道要去哪兒了,讓我們趕快飛過去吧,太冷了?!标惓教嶙h道。
“不可能的,在這座山上是不允許飛的。”淋漓漓說。
“怎么可能?”陳辰大叫。
“難道你都沒發(fā)現(xiàn)嗎?從上山到現(xiàn)在你有見過一只鳥嗎?”淋淋漓說。
“這么冷的地方,怎么會有鳥住在這里。”
“那,過路的鳥呢?”
“繞路了?!?p> 淋漓漓無語,怎么這個人看起來比自己的弟弟還要嬌氣。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不過,摔疼了可別怪我們沒提醒你?!绷芰芾觳遄斓?,他倒是挺想看陳辰被摔的,誰讓他剛才一直跟自己吵的。不過他顯然忘記了,陳辰只有筑基期的修為,而且是個法修,根、本、不、會、飛。
現(xiàn)場詭異的安靜了幾秒,然后陳辰靜默的將張唧唧召喚了出來,四只靈寵中只有它會飛。
“嘰――(主人抱抱。)”唧唧歡快地拍打著翅膀撲向陳辰懷里,陳辰抱住唧唧,用臉蹭了蹭他柔軟的絨毛。嗯,真的是好舒服,早該把他召喚出來的。
“唧唧,你試著飛一下,看能不能飛起來?!标惓降馈?p> 唧唧歪了下頭,說:“嘰――(主人,雖然我很胖,可是還沒胖到飛不起來的地步。)”
“讓你飛你就飛哪那么多廢話,否則沒有零食吃了。”陳辰非常邪/惡地威/脅道。
“嘰――(什么?沒有零食吃,主人你別著急,我馬上就飛。)”
唧唧拍打著小肉翅,飛向高空,可是還沒飛出多遠(yuǎn)就感到一股旋流在自己周身,唧唧拍打著翅膀,想飛到別處去,但旋流卻一直像糖水一樣黏著他,而且?guī)Ыo他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嘰――(主人救命!)”
“風(fēng)卷。”
以暴制暴,以風(fēng)止風(fēng)。
一股旋轉(zhuǎn)著的溫和的風(fēng)包裹著唧唧,將他送到陳辰的懷里,而后消失不見。
“唧唧,你還好嗎?”
“嘰~~(主人~~)”唧唧一臉委屈的樣子。
“乖,唧唧不哭。”陳辰將唧唧抱在懷里,轉(zhuǎn)身對其他人說,“看樣子,我們真的只能走著上去了?!?p> “切,早跟你說了不能飛?!绷芰芾煺f。
“你閉嘴啊,辰兒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你別惹我。”陳辰表示,他現(xiàn)在心情真的不是很好。不能飛意味著要走著去,走著去意味著時間長,時間長意味著被凍的時間長,意味著冷!
“別惹你?我就惹你怎么了,你一心情不好,我心情就好了。有本事你打我啊,你打我?。 绷芰芾熳魉赖恼f。
“你好煩人啊!”
“煩人的人是你,一個修者竟然會怕冷,你的修為該不會是要丹藥堆起來的吧?”
“我就是用丹藥堆起來的,怎么樣,你咬我???”
墨研/淋漓漓看著兩人的掐架,扶額。平日里辰兒/漓兒對人不這樣的,怎么一碰到這個淋淋漓/陳辰就這么成了這個樣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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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蘇黎一臉疑惑的看著這皚皚雪山。
“這里是東極雪山,有很多奇特的靈植。你不是丹修嗎?居然會對靈植沒有興趣?”張潮捏了捏蘇黎的小臉,后者一臉不愉快,想生氣卻又不敢的小表情,張潮真的是愛死他這個小模樣了。
“這里到處都是雪,什么靈植會長在這里啊?”蘇黎疑惑的問。
“有啊,例如冰霧草,例如,熾嬌冰石葉?!睆埑钡?。
“唉?那個熾嬌冰石葉是什么?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碧K黎好奇地問。
“熾嬌冰石葉,一種十分奇特的靈植,有冰火兩種屬性,只生長于東極雪山?!睆埑钡?。
“然后呢?”蘇黎問道。
“沒了?!睆埑眱墒忠粩偅f。
“就這樣?”
“就這樣?!?p> “不會吧,”蘇黎失望的說,“怎么可能!”
“因為熾嬌冰石葉實在是太罕見了。據(jù)我所知,也就只有幻星閣的那個從未露過臉的閣主有那么幾株。”
“幻星閣閣主嗎?”蘇黎問道,“這個我知道,他很厲害的。他在百年前的時候接手了幻星閣,幻星閣在他的帶領(lǐng)下才會有今天的成績,也有了七大勢力之一的位置?!?p> “嗯嗯,”張潮點頭問道,“還知道什么嗎?”
“其他的就不知道了?!碧K黎說。
“幻星閣閣主的身份一直是個謎,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里。他就像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只有從百年前成為幻星閣閣主至現(xiàn)在的生活痕跡,其他的就沒人不知道了?!?p> “好神秘!”蘇黎道。
“神秘嗎?我倒覺得他挺可憐的,一個人總是會有生活痕跡的,可是他沒有,這代表什么?嗯~”
“不知道。這能代表什么?”蘇黎搖頭,說。
“笨,沒有生活痕跡,說明他不存在啊?!?p> “怎么會不存在呢?幻星閣閣主不是有人見過嗎?”蘇黎疑惑的問道。
“極少數(shù)而已?!?p> “那你見過嗎?”
“可能見過,也可能沒見過。”
“什么意思?”蘇黎不明白的問,“見過就是見過,沒見過就是沒見過,什么是‘可能見過,也可能沒見過’?。磕氵@不是在自相矛盾嗎?”
“因為我不知道他是誰,所以不知道見過沒見過?!?p> “幻星閣閣主不就是幻星閣閣主嗎?”
“除了幻星閣閣主的身份以外呢?還有他長什么樣?什么期的修為?以及什么來歷,年齡?”
“嗯,這個……說得也是哦?!碧K黎若有所思道。
“一個人神秘沒什么,可若是太神秘,就會顯得不真實。”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幻星閣閣主不存在?”
“這不一定,說不定人家真的很厲害呢,所以才能夠這么神秘?!?p> “所以,幻星閣閣主存在?”
“也不一定。”
“啊,你都把我弄暈了,他到底存不存在?”
“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猜測而已。”
“所以說,其實剛才所說的都只是你猜的,沒有任何依據(jù)?!碧K黎問道。
“雖然是猜的,不過也八九不離十了?!睆埑闭f。
“什么八九不離十,我看你根本就是瞎說?!碧K黎撅著個小嘴說。
“是嗎?”張朝突然停下腳步,俯身看著他。
“沒,沒錯?!?p> “呵!”張潮突然把蘇黎橫抱起來,笑道,“你想太多了,幻星閣閣主實力深不可測,不過或許這也正是因為他的存在,這四海八荒才少了些紛擾。他應(yīng)該是那種比較溫和的人吧,不像我們教主,總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你們教主他是什么樣人,長什么樣?”被張朝的話所吸引了的蘇黎完全忽略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被一個男人抱著。
“他啊,事情特別多,不是冷冰冰的看著你,就是露出個陰/森森的笑容?!?p> “感覺這人一定很壞?!?p> “那當(dāng)然,上次在秘境就是他下的命令?!?p> “他這個人怎么這么壞,他這么壞,你們?yōu)槭裁催€要幫他做事?還sha了那么多人?!?p> “第一,我們是魔修,被正道所排擠的魔教,當(dāng)然要做點對得起我們身份的事;第二,其實我們也不想sha人,我們還要修煉的,好嗎?第三,我們也沒sha多少人,尤其是對你們長白宗,只是象征性的除了幾匹害群之馬,說起來,你們還要感謝我們呢?!?p> “象征性的!你們可是殺了我們做了十分之一的弟子!”
“什么?十分之一?這不可能?!睆埑斌@呼道。
“確確實實是十分之一,我記得清清楚楚的。”蘇黎說。
“可是我們的確沒sha那么多人,雖然我們sha人,但我們從來沒有不承認(rèn)過。我們冥教的名聲以及各宗門對我們的仇恨,我想你是知道的,沒必要不承認(rèn)。我們確實沒殺sha么多人,更何況后來不是有幾天你跟我們在一起嗎?那幾天除了給浩桐宗找了一點麻煩,其余時間一直是在游玩的。”張潮反駁道。
“你說的也沒錯唉,可是不是你們那會是誰?誰會sha那么多人?是不是你們宗門里其他的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