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墮,幫我
可蘇墮卻是喝著水笑了一聲:“你做什么了?就道歉?”
可許孽卻似乎并不打算再開口。
蘇墮也沒自討沒趣,繼續(xù)寫著試卷。
在其中一個步驟卡住,下意識的將筆在手中轉(zhuǎn)著。
“蘇墮。”
蘇墮看到這已然撐在自己桌面的手,抬起了頭。
眉頭微微蹙起,說:“讓開,我寫試卷?!?p> 這人是林淵,從剛才喊自己名字的時候,蘇墮就已經(jīng)聽出來了,畢竟這家伙的聲音真的是已經(jīng)太過熟悉。
林淵慢悠悠地將視線從許孽的身上收了回來,看上去悠閑自在,但其實(shí)已經(jīng)夾雜著冰霜。
“好?!绷譁Y果很乖巧的在旁邊的空位上坐下,看上去和他往日的行為以及傳聞?wù)娴氖菢O為相悖。
可就在這時,卻是有不太長眼的人上來了。
今天不是周一也更需要升旗,所以楊茵羽并沒有穿著校服,而是著一身極為少女的粉色小短裙,而楊茵羽長得本就很好看,所以這么一打扮也是更能夠讓人矚目。
她手里拿著個餐盒,遞給林淵:“林淵,我親手做的便當(dāng),給你的?!?p> 教室那也是響起了一陣嬉笑聲。
楊茵羽喜歡林淵這事誰都清楚,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林淵可真是從來沒給過楊茵羽一個眼神,不過楊茵羽也并不愿意放棄,這不今天又是準(zhǔn)備了禮物來送嗎?
林淵看向蘇墮,可后者卻好似根本沒注意到這道視線似的,就只是繼續(xù)為試卷上的題目發(fā)難。
楊茵羽見林淵這次沒有直接讓自己離開,心頭也是不由得浮上了一抹得意,看來蘇墮在林淵這里可能真的是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的,于是又是連忙開口。
“林淵,我今天早上起了很早親手給你做的便當(dāng),你收下可……”
“蘇墮,幫我?!?p> 蘇墮有些莫名的看了林淵一眼,頗為無奈地扯著唇角:“喂喂,送你便當(dāng)你收下不就好了?幫你什么?幫你打人?”
可林淵的回答中帶著的認(rèn)真語氣卻真的是太過人注意:“也不是不可以?!?p> 楊茵羽剛才還害羞到通紅的臉此時變得難看到了極致,手里用粉色餐盒裝著的便當(dāng)也是用力的緊緊攥著。
而蘇墮則是眉頭微微上調(diào),看了一眼差一點(diǎn)就要委屈到直接哭出來的楊茵羽,對林淵說:“你該憐香惜玉了。”
林淵嘴里依舊叼著根棒棒糖,他笑時似乎都因?yàn)榘舭籼堑脑蜃屓烁杏X很甜,而且發(fā)自內(nèi)心:“一直在惜你?!?p> 蘇墮:“……”
“嘖,我不是玉,拜拜。”
楊茵羽哪怕已經(jīng)控制不住眼淚的往下掉,哪怕已經(jīng)緊緊地咬著嘴唇控制自己的情緒,但卻依舊是舍不得離開。
“蘇墮……你為什么要讓我難堪?我自問從沒有得罪過你,可為什么你就要讓我在同學(xué)的面前丟了面子?”
蘇墮手中的筆還沒有放下,挺悠閑的轉(zhuǎn)著,而臉上的表情也讓人看不出與剛才的一絲不同之處,可現(xiàn)在的平靜卻給人一種心底發(fā)慌的感覺。
蘇墮輕笑:“我什么時候讓你難堪了?”
“這是不是上次跟你一起看的什么什么白蓮花?”林淵竟然是說了這么一句話,一句讓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話。
而林淵在將這句話給說出之時臉上的表情格外認(rèn)真,似乎真的是在考慮著這么一件不太清楚究竟對不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