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你可別冤枉娘親,娘親才沒有忽悠人,而且,娘親我今天虧大發(fā)了,萬兩銀子的靈符,生生被當(dāng)成白菜價賣了?!闭f到這個,云丫是郁悶死了。
她一個這么缺銀子的人,居然賤賣靈符。
別說云丫郁悶死了,就是豆子也肉疼啊,那可是靈符,就這么被蠢女人當(dāng)白菜價賤賣了
“蠢女人,不是我說你,你沒腦子就沒腦子吧,可你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呢?價值萬兩的靈符,就這么被你一千兩銀子給賣了,真不知道鐲鈴什么時候才能充滿靈氣?!?p> “搞得你好像很清楚靈符價格似的?!痹蒲緹o奈的懟了一句。
“但是我比你聰明??!”豆子很不給面子的打擊云丫。
云丫“……”
得,自己這個親兒子,除了不喜自己外,自戀也是很沒誰的。
所以,云丫不在回豆子的話,而是去了錢莊,兌換銀子,畢竟她不能讓云光他們看見自己有一張千兩銀票。
……
秀水村,聞家
“爹,娘……?!倍乓蓐栆槐幻婢吣械膶傧聨Щ芈劶?,就大哭的朝杜華跟聞香兒跑了過去,抱著聞香兒的大腿。
“我的兒哪……。”知道杜逸陽無論是心里,還是身體,都是受了折磨的,所以聞香兒也是抱著杜逸陽,淚眼婆娑。
其實杜逸陽并沒有受什么皮肉之苦,因為元家管家只是把他關(guān)在柴房罷了,但是杜逸陽從小就沒受過苦,所以身上才會看起來很狼狽。
杜華他們是一家團(tuán)聚了,可他們的團(tuán)聚,讓面具男的眸子,冷了下來,所以只見他非常冰冷的聲音開口
“杜華,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當(dāng)年那個女孩是誰了吧?”
本來還沉浸在兒子回來的歡喜歡悅中,現(xiàn)在冷不防的被面具男這一問,杜華才想起之前說過的話,于是大腦一轉(zhuǎn),他就立馬朝面具男跪下道
“爺對不起,是學(xué)生騙了你,當(dāng)年我表妹在發(fā)生了那事后,她,她,她……?!?p> 這時候的杜華,扮演的是一個悔不當(dāng)初的人,他話說的更是傷心至極。
“她怎么了?”面具男迫切的問。
“她瘋了!”杜華在面具男的追問下,才說出這么三個字。
“瘋了?”面具男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
杜華搖搖頭“學(xué)生不知?!?p> 既然面具男的手下,能輕而易舉的從元家替自己要回兒子,那么說明,面具男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所以他絕對不能讓面具男認(rèn)回云丫母子倆。
會說當(dāng)年那女孩瘋了,是因為六年前,杜家村,有個女孩也未婚懷了孩子,而那個女孩懷的孩子,就是他杜華的。
怕那女孩子會壞了自己的前程,他是先給那女孩下藥,將她逼瘋,最后,他把她哄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徹底的解決了她。
之后怕事情暴露,他干脆連那女孩的父母,也悄無聲息的解決了。
所以這事,就算面具男去查,最后也不可能查的出來,而那女孩算起來,與自己也有一點點的表親,這樣,可就是一個天衣無縫的謊言了。
“不知?”面具男的那張面具下,可謂是陰沉的可怕“怎么會不知?”
“她不是你表妹嗎?”
杜華繼續(xù)編道“回爺,當(dāng)年,那件事后,學(xué)生表妹她懷了一個孩子,然后,她為了護(hù)住學(xué)生,就一直沒有供出孩子的父親是誰,最后生生的被村民給逼瘋?!?p> “后來有一天,她爹娘沒看住她,她就跑了出來,之后就再也沒回過家?!?p> “而她的爹娘,也因為她的失蹤,先后不到兩年,都去世了?!?p> 說完,杜華還捶胸頓足道“都怪我啊,當(dāng)年,若是我站出來替表妹解釋,她也不會就那樣活活被逼瘋了啊……?!?p> 這時候,就是聞香兒也反應(yīng)了過來,所以她走過來,扶著捶胸的杜華,勸道
“相公,那件事,也不全怪你,當(dāng)年是她自己不愿意說,又不是你不讓她說是不是?”
聽到聞香兒的話,杜華把眼睛瞪的大大,好像不相信聞香兒會說這種話般的,斥責(zé)道
“娘子,你這是說的什么話?當(dāng)年我要是站出來,表妹又怎么會瘋?又怎么會失蹤?”
“我?!甭勏銉罕怀庳?zé)的不知如何辯解。
這時候的面具男,可不會看他們在那里爭論,而是再次朝杜華問道
“她叫什么?”
杜華“劉桂花?!?p> 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面具男就直接朝嚴(yán)宋吩咐道
“嚴(yán)宋,給苗風(fēng)傳令,讓他去查杜家村的劉桂花?!?p> 嚴(yán)宋“諾!”
如果面具男知道,這是個假消息,他一定不會下這樣的命令。
既然該知道都知道了,那么在待在聞家也沒什么用,所以,面具男直接起身,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
看著走了的面具男,聞繼父走過來朝杜華問道
“華兒,這樣真的能瞞天過海嗎?”
“爹你放心,這事絕對靠譜,咱先別說那個劉桂花失蹤六年,就是面具男真的找到那個劉桂花又如何?一個瘋子,能說出什么有用的話?”
杜華雖然有很多壞事,都是跟聞繼父他們一起干的,但是劉桂花這事,他不止沒告訴聞繼父他們,就是他自己的親爹娘,也不知道。
“也是?!甭劺^父想想,也就不在問了。
面具男的事,應(yīng)付過去了,而賣豆子這事,在有了杜逸陽的事后,他們也暫時的歇了心思。
……
山河鎮(zhèn),鎮(zhèn)衙門口
“三叔四叔?!倍鬃阪?zhèn)衙門口的云丫母子倆,在看到云光跟云明架著牛車同丈量的文書及衙差時,云丫率先的開口叫了起來。
豆子則是隨后叫道“三叔公,四叔公。”
云光與云明朝云丫母子倆揮了揮,然后與文書衙差下了牛車。
而云丫則是朝文書跟衙差點了點頭。
文書跟衙差可是鎮(zhèn)衙的人,所以對于云丫這種鄉(xiāng)下人的點頭招呼,也只是朝云明隨意問道
“他們是?”這是文書問的,畢竟文書比衙差職位大。
“我侄女云丫,侄孫云天賜?!痹泼骱敛槐苤M的介紹。